黃雷輕手輕腳的翻進別墅,這裡的圍牆並不高,只是各個地方都安有攝像頭,現在黃雷得大腦已經變態了,曾經數學最好的他,先科可以輕易算住這些攝像頭的盲區,所以幹這一切都不爲人知。
經過一陣攀登,黃磊終於在這了別墅的客廳了,此時別墅靜悄悄的,顯然主人已經熟睡,黃雷計算了一下,徑直來到書房,那書房極大,大紅的棗木做上放着各種各樣的辦公器具,對面是一副古畫,下面寫着四個字“難得糊塗”鄭板橋的。黃雷笑了笑,輕輕的關上門,打開燈。
細細的看了眼環境,桌子的右側方有個大大的保險櫃,毫不顧忌身上那昂貴的西服,就那麼趴在地上,耳朵貼在保險櫃的門上,慢慢的轉動着按鈕。
這東西黃雷曾經研究過,只不過那時候是因爲老爸去世的時候,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就十一個人破舊的保險櫃,閒的無事,黃雷就經常亂改密碼,然後趴在門上,在經過長時間的嘗試,打開保險櫃,這也是經過鍛鍊的,所以此時黃雷輕車熟路的開啓了保險櫃,沒花多長時間,一聲輕響,保險櫃的門被打開,入眼的是一疊一疊的紅人頭,還有金項鍊等等,值錢的東西。黃雷大致看了下,這些東西價值也就十幾萬。
不過這些東西讓黃雷陷入了沉思,有點不對勁,沒理由啊,一個紀委書記的私窩裡放這麼點東西?打死他都不信。
放着這些東西不管,黃雷再次打量起整個書房,並不是說黃雷貪心,而是這裡的一切讓黃雷深感懷疑啊,不得不看看。
黃雷站在那副古畫下,並沒有觀察那幅畫,而是在觀察那堵牆,再次走出書房,看了看書房的隔壁,是一個比較小的洗手間。
不對,絕對不對,這洗手間應該是跟書房同一面牆的,可是這小號的洗手間就已經出賣了這裡,黃雷再次回到書房,站在那掛畫的牆下,輕輕的敲了敲,‘空的’看來猜對了,掀起那副畫,入眼的是一扇小門,門口也是密碼鎖,不過還有個大孔,顯然是插鑰匙的,不過鑰匙是也未免太大了吧,四四方方的,有點怪異。
折騰了半天,密碼鎖是打開了,可是那需要鑰匙的鎖還打不開,這傢伙還是個機關啊,看來裡面的東西定價值不菲,必須搞到!!
翻遍書房,也沒有找到一件可以插件那大孔的東西,黃雷只能蹲坐在地上,想了會,那鑰匙那麼大定不易隨身攜帶,那麼就放在比較重要的地方,什麼地方呢?黃雷的腦海裡閃現一個詞“臥室”。
臥室是人睡覺的地方,那麼這也算是重要的地方了!!!
說動就動,黃雷再次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臥室門外,裡面還是靜悄無聲,黃雷輕輕的扭了下門把,沒關!慢慢的推動,在能夠讓一個人通過的時候,黃雷快速的見了進去,然後再慢慢的關上門。
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黃雷細心,謹慎下進行的,並沒有引起臥室裡的異動,站起身子看向那張大牀,額,牀上的場景差點讓黃雷噴鼻血,牀上只有一個人,一個女人,風情絕代的女人,年齡不大,也就有個二十一二歲,臉上的清純告訴黃雷,這女人絕對是在校的大學生,不過,哎,墮落吧,小三,這是一個流行的詞語。
女人正在熟睡中,不過,身上蓋的薄絲被已經被踹到了腳頭,主人睡覺不老實啊,那絕美的身材就這麼晾在了黃雷眼前,身上沒有一根線的遮擋,說明主人有裸睡的習慣,這習慣好啊,黃雷喜歡,(少爺也喜歡哦,不知道親們喜不喜歡)。
月色下,女人那潔白的膚色彷彿泛起了光芒,讓黃雷感覺血液一陣上涌,他並不是初哥,不過這妞也太迷人了,迷人的讓黃雷的鼻血打開了閘門,手忙腳亂的捂住了鼻子,不敢看向那女人,只是專心打量房間的佈置。
時不時回頭看看,‘牀的位置’黃雷有種衝動,有種騎馬的衝動,怪不得紀委書記花那麼多錢打造這個金絲窩,有美如此,就是黃雷,也不會讓他睡在破舊的地方的。
終於在一陣思想掙扎於視覺享受中,黃雷看到了希望,那個牀的位置,放了一個長方形的金玉棺材,很小的金玉棺材。
黃雷輕輕的走過去,拿起金玉棺材,看着牀上的女人,真替女子不服啊,這麼有魅力竟然去當小三,他真想在哪雄偉的雪峰上狠狠的啃一口,不過還有事做,黃雷也就沒有這麼做,不過還是在上面輕輕的摸了一把,哇,充滿彈性的雪峰的,粉嫩之極,光滑的讓黃雷差點流連忘返。
回到書房,黃雷躺在地上恢復了會心跳,媽呀,這也太刺激了,不行,得趕快離開。
再次站在那小門前,黃雷毫不客氣的將金玉棺材插進去,媽的這傢伙真夠厲害的,誰能想到這東西會是一把鑰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