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慕容熙笑得合不攏嘴,對着胡默讚美道:
“胡默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我家燕兒能夠嫁給你是她三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胡默今日身穿一身黑色西服,胸前繡着一朵紅花,下面帶着一小條紅布條,上面寫着新郎二字。
他看上去溫儒爾雅,讓人不自覺間生出一種親近之感。
事實上,但凡是真正知曉胡默的人都知道,他不過是在外人面前演出來的一番罷了,背地裡不過是個囂張跋扈玩世不恭的三世祖罷了。
他的爺爺,正是胡家的老二,胡迪爺爺的親兄弟,那位在十五年前將胡迪一家趕出門外的罪魁禍首,胡國安。
胡默身邊,同樣跟了十幾號人,這些人有些是他的朋友,有些則是他的護衛。
“阿姨,等過了今天,我就要叫你一聲媽了。”
慕容熙一聽,笑得花枝亂顫,本身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讓她的笑容看上去格外嫵媚。
胡默看得癡迷,竟然趁他人不注意,在慕容熙的酥峰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慕容熙美眸一瞪,幽怨的看了胡默一眼,卻是沒有責怪對方。
“胡默公子,真是猴急,等今晚要了我家燕兒,明日可別忘了給我請安啊。”
外人聽起來還以爲慕容熙在跟胡默聯絡丈母孃與女婿之間的感情,卻是不知二人這話裡有話。
胡默笑着點頭:
“那是自然,明天女婿我一定上門問候。”
看着獨孤燕的閨房,胡默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貪婪之色。
對於獨孤燕,他可是垂涎已久。
雖然玩過了上百個女人,但是當他看到獨孤燕的容貌時,還是瞬間就被對方給吸引住了。
閱女無數的他,卻是從未見過如此清純又好強的女子,那股發誓要爲人民服務努力變強奮鬥的性格,深深地感染了他。
不是想要如同獨孤燕一般拼搏,而是胡默覺得,若是征服了這樣的女人,磨滅了她心中那股拼搏的狠勁,一定十分有成就感。
見過了總是上前主動對自己示好想要一飛沖天的女人,他現在對一般女子沒有半點興趣,只想嚐嚐像獨孤燕這樣有追求的女孩。
更何況,獨孤燕的容貌在他所見的女孩當中足以排進前三,甚至說是第一都不爲過。
這樣的女人,他豈能放過。
平息一口氣,他輕輕叩門。
“燕兒,我來接你了。”
說話間,身旁一羣拿着紅包的伴郎紛紛上前,一個勁地往門內塞。
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個箱子,箱子裡滿是紅包,且每一個紅包都裝有足足一萬塊錢。
財大氣粗!
這一次,光是爲了能夠入門,他就準備了足足三千萬現金。
由此可見胡家的底蘊之深,根本不是一般家庭能夠相比的。
普通人,別說三千萬的入門紅包,就是整個婚禮辦起來能夠有三十萬都算是富豪人家了。
屋內,除了伊婷秀和臧淳雅之外的其餘十幾位伴娘,一個接着一個從門底拿進紅包,臉上皆是洋溢着幸福的姿態。
她們都是被挑選而來的曼妙少女,爲了給獨孤燕的婚禮撐場面而來。
基本上除了伊婷秀和臧淳雅之外,其餘人都是普通家族,或者追逐名利的拜金女。
而這入門紅包,到最後都算是賞賜給她們的,得到的越多,這些女孩自然是越高興。
伊婷秀笑看着這一切,她扭頭看向獨孤燕。
“小燕啊,可以開門了吧。”
獨孤燕沉默不語。
臧淳雅眼中閃過憤怒之色。
“獨孤燕,現在可由不得你,就算你不開門,待會胡默公子撒完了錢,還是會破門而入,你何必堅持這最後的一絲倔強呢?”
臧淳雅本就喜歡胡默,自然不希望對方一直在外面候着,她獨孤燕何德何能有這個資格讓胡默在外面等她?
在臧淳雅眼中,胡默就是她至高無上的一切。
對此,獨孤燕仍舊冷冷的看着門口不斷扔進來的錢包,一言不發。
臧淳雅氣得臉色通紅,卻是無法多說什麼,她們臧家雖然同爲省區八大家族,但是論地位卻是不如獨孤家。
更何況,如今跟省區第一大家族胡家聯姻之後,獨孤家的地位更是早已水漲船高,隱隱成了繼省區前三大家族之後最有發言權的一個家族,即便是曾經強橫的金家都被比了下去,她又豈敢在獨孤燕面前多言。
臧淳雅心中不斷暗罵,只要過了今晚,看獨孤燕這個女人還能拿什麼來在她面前裝純豪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整整三千萬的現金就被全部傳遞了進來,然而獨孤燕還是沒有一絲要開門的意思。
臧淳雅臉色陰沉,含怒道:
“獨孤燕,現在可由不得你了,你不開門,我來開!”
“我看誰敢動手!”
臧淳雅正要向門口走去,忽然一聲呵斥傳在所有人的耳中,她們全都向着獨孤燕看去。
剎那間,十幾人如墜冰窖,此刻獨孤燕的眼神竟然有濃濃的殺意在盪漾。
兩個精神意志薄弱的伴娘瞬間昏倒過去。
她們都是普通人,何時見過這等殺意。
獨孤燕,畢竟是三重天戰者,她的殺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伊婷秀和臧淳雅二女臉色蒼白,也被獨孤燕這一記眼神嚇得動彈不得。
她們不過是普通人罷了,雖然出身不凡,但並沒有成爲修行者。
“哼!獨孤燕,你是修行者又如何,再強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要被胡默公子擁有,身爲獨孤家的女人,你早就沒有了權利去抗爭,反倒是我們,一切都可以自己去爭取,家族也不會多說什麼。”
臧淳雅癲狂一笑,她現在的精神看上去都有些不正常。
獨孤燕眼中充滿落寞,雖然臧淳雅說的話十分毒辣,但又何嘗沒有那麼一絲道理。
而就在這時,大門被叩響。
“燕兒,我可以進來了嗎?”
……
與此同時,獨孤家的門外,雷戰天的車輛緩緩地停下。
此時有人看到雷戰天的車,心中有些疑惑。
這是哪裡來的賓客?難道現在不應該前往婚禮現場嗎?
因爲雷霆座駕看上去頗爲不凡,而守護的保鏢也不敢隨意得罪到來的賓客,因此沒有在第一時間出手,而是上前詢問。
“先生,請問您是獨孤家的人嗎?”
身穿豪華白色西服的雷戰天在朱雀的護送下緩緩下車,他看都未看身旁的獨孤家保鏢一眼,徑直向內走去。
這一幕,更使得獨孤家保鏢心中敬畏起來。
在他眼裡,雷戰天恐怕是極有來頭的大人物,否則怎會是如此漠然姿態。
然而,下一瞬,這獨孤家保鏢直接愣在了原地,一股寒氣從腳底一下子涌上大腦。
“我,是來給獨孤家收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