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的雙眼中終於迸發出異樣的神采,擡起頭略帶期盼地看着肖雲。
肖雲點了點頭。
他說的能夠延長徐星慧一年的性命,便是給徐星慧服下逆命丸,然後再好生調理,只是如此一來,一年後,徐星慧必死無疑,就算那時候肖雲煉製出了大還丹,可以攻克癌症晚期,但徐星慧也是生機盡絕,沒有任何挽回的希望。
想到逆命丸,肖雲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秦輕舞的影子,秦輕舞在服下逆命丸之後不辭而別,她只有三年時間,不知道現在是否安好?
戰略上重視對手,心理上藐視對手,這是肖雲的一貫作風。
肖雲不知道胡長沙究竟是什麼高手,但他卻毫不遲疑地把胡長沙當成武師境高手對待,爲了防止胡長沙的暗殺,回到梨園小區之後,他囑咐東方勝男無論如何不能離開他的左右,而且,他還讓一直潛藏在暗處的秦鐵柱暫時住進了別墅。
秦鐵柱已是大師境。
如此,肖雲,秦鐵柱,東方勝男三人都是大師境,加之肖雲的儲物間中又有諸多的武器,因此便無需把胡長沙放在眼裡。
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肖雲吩咐蔡永強調查胡長沙的行蹤,如果能夠找到機會,立即安排幽影堂弟兄列陣斬殺。
胡長沙也是生性多疑,他深知肖雲陰險手段,雖自身實力高強,但也不敢掉以輕心,吃住都在長風武館,輕易不肯出門。
見胡長沙被監視住,肖雲暫時沒有了性命之憂,便打算去皇廷大酒店看望埃裡西斯。
埃裡西斯依然住在1122房間。
“肖,你終於來了?”看見肖雲,埃裡西斯顯得很開心,禮貌地把肖雲迎了屋內,“我以爲你又忘記我們的約定了。”
“怎麼會呢?其實我一直記得,只是,我不知道你會大老遠的跑來洪市找我。”肖雲隨意地瞥了埃裡西斯一眼,不由心中一蕩。
埃裡西斯上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布料很薄,能夠印出裡面胸罩的顏色,那對酥胸飽滿挺拔,呼之欲出,在她俯首給肖雲倒水的時候,露出了嚴絲合縫的溝壑,下面穿的是棕色短裙,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滑膩水嫩,令人心馳神往。
埃裡西斯坐在肖雲對面,道:“你是我和我女兒的救命恩人,我當然會遵守你的約定,來洪市好好地感謝你。”
“其實吧,施恩不圖報,感謝什麼的就算了,既然來了洪市,你就好好地領略一下大好風光吧!”爲彰顯風度,肖雲沒有輕舉妄動,畢竟此一時彼一時,在索馬里的時候埃裡西斯願意投懷送抱,未必就代表她現在依然願意送貨上門。
“肖,你真是一個大大的好人,能夠認識你是我的榮幸。”埃裡西斯看着肖雲,充滿感激的眼神中還帶着一絲異樣的身材,“你擁有一顆仁慈的心,但同時,你又擁有一名騎士的勇猛和風度,如果在西方,你一定是少女們傾慕的對象。”
先入爲主,肖雲在索馬里救了埃裡西斯的女兒,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討厭肖雲了,她在來了洪市之後,特別是經歷了綁架事件之後,又從不少渠道瞭解了肖雲諸多的好人好事,她覺得肖雲堪稱男人中的楷模,騎士中的典範。
肖雲立馬找到了突破機會,他淡淡一笑,道:“那是在西方,不瞞你說,我現在還是單身呢,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嫁給我。”
“肖,你還年輕,你這麼優秀,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
見埃裡西斯沒有發出明確的信號,肖雲失去了耐心,打算主動出擊,隨意道:“不知道埃裡西斯小姐,打算怎麼感謝我呢?”
他彷彿已忘記了之前說的知恩不圖報。
埃裡西斯沉思了會兒,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你的經濟條件相當寬裕,不過,如果你去了Y國,遇見什麼困難,完全可以找我。”
見埃裡西斯不着正題,肖雲只好故意做出一副壞壞的樣子,看着埃裡西斯,用調侃的口吻道:“呵呵,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去英國,我記得,在索馬里的時候,你好像是想以身相抵的,怎麼?到了關鍵時候,你卻改變注意了?”
埃裡西斯美麗的臉蛋微微一紅,雙眸中蕩過一絲微波,略顯羞澀地笑道:“請你不要再嘲笑我了,我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只希望女兒能夠平安,我爲我當時的無禮向您道歉。”
肖雲面色一囧,一時梗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會兒後,爲了幸福,肖雲還是厚着臉皮,道:“其實我沒有嘲笑你的。”
“哦?”埃裡西斯疑惑地看着肖雲。
肖雲聳了聳肩,道:“我這個人,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保守,還是比較開放的,當然了,主要是,你真的很漂亮。”
“是嗎?”埃裡西斯領悟到了肖雲發出的信號,原本就成熟嫵媚的她,顧盼流轉之間,越發顯得風情萬種。
作爲西方女人,埃裡西斯相對來說較爲保守,除了擁有她的丈夫之外,未曾擁有過其他男人,但她的丈夫卻有着不少的情人,因此,埃裡西斯的欲求是得不到滿足的,在經常自娛自樂的同時,她也打心底渴望有一個令她甘願投懷送抱的男人出現。
在埃裡西斯眼中,肖雲無疑是很完美的男人,他機智、仁慈、英武……
埃裡西斯把臉撇在一邊,道:“肖,你總是這樣討女人的歡心嗎?”
肖雲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也沒有刻意討你歡心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其實,在索馬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很漂亮,雖然那時候你願意以身相抵,但是,面對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實在是不忍心趁人之危。”說到這,肖雲停頓了下,繼續道,“當然了,你現在要是不想和我發生什麼,也沒有關係的,能夠認識你就已經是緣分了。”
埃裡西斯不遠萬里來到洪市,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思想準備,她擡起頭,動情地看着肖雲,道:“肖,我知道你們東方男人喜歡的是保守的女人,肖,請不要把我想象的那麼骯髒不堪,我這輩子,只擁有過我丈夫一個男人,來吧,肖,來愛我吧,現在我是屬於你的。”
埃裡西斯長而飄逸的金色捲髮披在肩上,高聳的酥胸在乳罩的襯托下顯得那樣的挺拔豐滿,由於略帶緊張的心情,埃裡西斯的胸部起伏的厲害,這樣更使那飽滿的酥胸上下微微的顫抖着,頸口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胸部,以及讓任何男人的眼光都足以噴火的乳溝。
肖雲沒有假意推辭,毫不猶豫地擁住了埃裡西斯,一隻手也輕輕地攀上了高峰。
埃裡西斯曠婦已久,眼下又是偷情,在極強的刺激之下,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大腦似乎就要陷入一片迷茫之中,陌生而熟悉的感覺瞬間在心中升騰、翻滾,翕張的雙脣、迷離的眼神、一切的一切仿若都有些失控,她微微併攏兩腿,可就這麼一個微小的摩擦動作,也讓洶涌激烈的爽感隨即而來。
“肖,你真棒……”
相互愛撫了一會兒,肖雲便褪去了埃裡西斯的束縛。
她穿的,竟然是一條鏤空的黑色丁字褲,這讓肖雲很是亢奮,在埃裡西斯的大腿撫摸把玩了一會兒之後,肖雲也沒有褪掉她的小庫,而是直接把遮擋在前面的布條朝旁邊扒開,露出肥沃的黑土地之後,再瞄準泉眼挺身而入。
埃裡西斯甚是飢渴,大戰伊始便是汁水四濺,尋常人只怕難以滿足,虧得肖雲乃修仙之軀,一根鋼杵在泥濘之地自如穿梭,縱意馳騁。
兩人不斷地變換姿勢,肖雲經驗不多,但埃裡西斯不一樣,她和丈夫雖極少歡好,但寂寞時常常獨自研究一些藝術大片。
某些姿勢,堪稱奇思妙想,巧奪天工。
大戰至酣,埃裡西斯開始上下蠕動着,她雙手以肖雲的上身爲支撐點,兩腿分開放在牀的兩邊,自己的白腚穩穩的坐在肖雲的大腿根部,頭髮順着細長白皙的頸脖搭在雪白的雙肩上。肖雲的雙手急切的握住埃裡西斯的酥胸,並隨着她上下蠕動來愛摸着她那飽滿的酥胸。
埃裡西斯切身感覺到了肖雲帶給她的強烈的窒息感,肖雲不是她的丈夫,帶給她的感受卻是丈夫的不能給予的享受。
在經過數分鐘後的穿梭下,埃裡西斯漸漸的發出了動人悅耳的呻吟聲。受到埃裡西斯的鼓勵,肖雲緊緊的抱住了埃裡西斯,慢慢的向牀邊移動。在牀邊,肖雲將埃裡西斯抱了起來,爲了防止重心後移而摔倒在地上,埃裡西斯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靠在肖雲身上,這樣就使得自己飽滿的酥胸緊緊的貼在了肖雲的臉上,雙腿緊緊的纏在肖雲的腰間防止自己掉下來。
雙腿緊緊的纏繞更是兩人的結合更爲緊密,肖雲每走一步帶來的摩擦都刺激着埃裡西斯的中樞神經系統。
房間裡面充斥滿了動人的樂章。
這一夜,肖雲徹底把埃裡西斯征服,食髓知味,埃裡西斯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她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感覺到做女人的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