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靈這個時候已經起身走了過來,揮了揮手道:“沒有那個必要,我的這位貴賓,他帶不帶槍都一樣可以殺人。而且,他如果真的想要殺掉這裡面的人的話,你身上的槍就是他殺人的武器了。”
那傢伙聽到銀靈的話,不由地一怔,隨即一臉戒備的後退兩步道:“這……這怎麼可能……我……我的實力在巴卡城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他想要用我的武器殺人,哼……就是找死的行爲……我……”
還沒有等那傢伙將話說完,他只感覺眼前一花,他雙手握着的AK已然在剎那間消失無蹤,而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他手裡的AK已經到了銀靈的手上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可能的。需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你也說了,你的實力在巴卡城裡面是數一數二的,可是你並不是在世界上數一數二的。你的實力,在我的這位貴賓朋友的眼裡,與地上的螞蟻沒有任何的區別。如果他剛剛想要殺你的話,你已經停止呼吸了。因爲他殺你,絕對不會超過0.5秒的時間。而這個時間,你的眼睛甚至於都沒能夠反應過來。”
銀靈說完,呵呵笑着將手裡的AK扔還給那傢伙,並輕輕地拍了拍那傢伙的肩膀以示安慰。
而那傢伙則是呆住了,銀靈表現出的那一手已經超出他們的想像了。而銀靈又是如此的推崇肖雲,可見肖雲的實力絕對不會差太多,換句話說,肖雲真的如銀靈所說,對付他們比對付螞蟻一樣費不了多少的力氣。
“肖兄,能夠再看到你,真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來來來,快請坐……”銀靈此時臉上滿滿的都是謙和的笑容,根本就沒有任何將肖雲當炮灰利用的愧疚之色。
肖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跟着銀靈走進大廳裡面。大廳裡面的裝飾異常的豪華,幾個身材火爆,身着暴露的女人正端着紅酒恭敬地立於酒櫃的旁邊。隨時準備受命去招待客人。
“哎呀!想必這位就是索卡先生的朋友吧!真是久仰久仰了。我的那些保鏢都是些廢物,一點事都不懂,如果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這位先生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個時候,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從意大利真皮沙發上面站起身,連忙走過來與肖雲握手。
這傢伙一看就是一個混血兒,肖雲只是不知道他在將那些混亂的流浪孤兒的眼睛弄瞎,手腳弄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其實他也是別人扔掉的雜種!
與扎布卡握了一下手之後,扎布卡輕輕地拍了拍手掌,而肖雲則是全神戒備,只要有任何不對,就打算拔槍。不過,這次肖雲猜錯了,扎布卡拍手,是讓那些身着暴露的美麗女郎出來跳舞助興。
“肖先生,這幾位可是當地有名的舞蹈演員,都是被我包養的。平時我都會將他們藏起來,一般不讓她們出來見人的。只有像肖先生你這樣的貴客來了,我纔會讓她們出來。怎麼樣肖先生,如果你看中哪一個,可以直接去搞,沒關係的。如果全看中了,全都可以,這些女人在牀上的功夫一流,完全可以滿足肖先生你任何的要求的。”
聽到扎布卡的話,肖雲轉首望了望銀靈,銀靈明白肖雲的意思,然後對扎布卡輕聲說道:“扎布卡先生你的好意,我的朋友只能心領了。後面如果還有什麼安排的話,你直接說出來就行,不用拍手……”銀靈懶散地靠在沙發之上,輕輕地搖晃着酒杯裡面的紅酒,微笑着對扎布卡說道。
扎布卡立即像哈巴狗一樣諂媚地笑了起來,連忙點頭說道:“好,好,不拍手,這裡的所有人都不許亂拍手……”一邊說着,扎布卡一邊命令那幾個黑衣保鏢。
這幾個美麗的女人身上都掛滿了金飾,在她們扭動舞姿之間,金飾輕輕相撞,發出細微的聲響。而且,每當她們高速旋轉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她們那短短的裙子就會飛起來,將她們的下身暴露出來。
不過,肖雲並沒有在意這些,直到那幾個女人不停地朝肖雲做着擡腿高踢的動作的時候,肖雲才發現,這些女人的下身穿着的竟然是薄薄的丁字褲。又或者說是,她們下身穿着的就是一根繩子。她們的大腿在擡起的時候,那根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遮掩住她們的下身。而每當這個時候,那些保鏢則會興奮地大聲喝彩。
扎布卡能夠混到這個地步,顯然是一個善於觀察別人神色的人,他見肖雲沉默不語便微笑着傾斜過身子,對肖雲小聲地說道:“肖先生,這些人跳的可是比電視裡面的好多了。我在發跡之前,曾經在一些街邊看過這些舞蹈。那些女孩都穿着三角褲,也是不停地向上踢腿。那姿態真的是非常的誘人,就是露的實在是他孃的太少了,看着一點也不爽……我當時就說,你們他孃的就不能夠露多點啊……”
說到這裡,扎布卡輕飲了一口紅酒,然後又對肖雲繼續說道:“可是你猜怎麼回事?我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有幾個保安過來將我拉到一個巷子裡面狠狠地揍了一頓,後來,我就告訴那些電視臺的人,說他們的保安打我。你猜最後怎麼回事?那些傢伙竟然說,像我這樣的沒有素質只知道色Q的傢伙,根本不懂的欣賞,只會褻瀆他們所謂的藝術。像我這們的人渣,就是被人打的垃圾。打死了最好,省得污染了社會。可是,肖先生,我當時可是真的看到了那些女人露了毛的,而且有的甚至於連那個洞洞都露出來了。現在想想,那些女人真他孃的惡毒,她們故意露出她們的下身來刺激挑逗我。讓我這種沒有見過女人的男人只能望着他們的Y道吞口水……”
說到這裡,扎布卡將手裡的紅酒放下,然後從玻璃几上面拿出了一根高檔古巴雪茄遞到了肖雲的面前,肖雲接過,卻沒有抽,而是放在了玻璃几上面。
銀靈則是一邊品着紅酒,一邊望着那邊女人的表演。他的用意很明顯,那就是用扎布卡這個傢伙做肖雲與他之間溝通的橋樑。畢竟,他如何的裝作若無其事,都沒有辦法改變他利用肖雲欺騙肖雲去塞爾莊園的事實。儘管肖雲不一定會提,可是兩人之間畢竟還需要合作的。
“而現在呢?我有錢了,也是上流社會的人了。我自己找了幾個明舞蹈員來搞這個所謂的藝術,在這裡,我想要怎麼看她們就可以看麼看她們。就算是我現在拿着放大鏡跑到她們的腿下面,拉開她們的三角褲,扒開裡面的毛毛,仔細研究她們的生理結構,都沒有任何的問題。藝術?所謂的藝術就他孃的是錢。有錢就他孃的是藝術了。巴卡小城裡面的那幾位所謂的高品位的官員,每次到我這裡來,都會興奮的讚歎。有的甚至於直接過去將那些女人的三角褲給扒下來,一邊用舌頭舔着那些女人的三角褲,一邊喝着上等的紅酒,還說我這個人實在是太過保守了一點。如果想要藝術能夠得到昇華,就一定要將這些女人身上的一切東西都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扎布卡這個時候呵呵地笑了起來,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根雪茄,輕輕地吸了一口,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而肖雲雖然聽着這傢伙在說,不過眼睛卻是小心地盯着四周,以防有人暗中突襲。
“呵呵……”扎布卡長長地吸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就說這幾個女人吧,就算是電視臺想要請她們,都要先預約。當然了,她們要是給那些普通市民們表演的話,她們的內褲可就要大許多了,畢竟那些窮鬼沒有資格看她們表現出來的藝術的。這就是藝術的真諦。”
說到這裡,扎布卡得意地笑了起來:“哦對了,還有一個事情非常的好玩。我的一位朋友,給我引薦了一個新的朋友。說是準備對我做一些宣傳。畢竟,我爲巴卡城可是做了許多的貢獻的。也應該好好的宣傳一下嘛。好巧不巧的是,那個所謂的新朋友,就是當初那個罵我褻瀆了藝術的傢伙。可是,等這傢伙看到我給她安排的藝術的時候,他可是交口稱讚啊,就差一點要躍然在那裡女人的身下去舔了。還連說我是藝術的先軀者,更加明白了藝術的精髓所在。呵呵,我這個人呢也不是什麼睚眥必報的人。只不過是在他晚上與這裡的一個女人在牀上翻騰到一半的時候,我讓手下人將他給提着光溜溜地扔在了馬路上面。”
當肖雲確定四周沒有什麼潛伏的人員的時候,肖雲放下心來,然後對扎布卡淡淡地笑了笑。而這個時候,也不等扎布卡說什麼,一個身着暴露的女郎便走過來,用菸灰缸去接扎布卡的菸灰。
而這個時候,扎布卡用手在那暴露女郎的胸部狠狠地揉捏了兩下,肖雲看得出,這扎布卡很用力,那女郎的胸部都被捏青了,不過那女郎卻不敢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相反還做出更加Y賤的媚態輕吟着。直到扎布卡滿意地拍了拍她那白嫩嫩地屁股,這才轉身離開。
而扎布卡則是繼續呵呵地笑着說道:“但是,就算將他扔到馬路上又如何?該宣傳我,他們還是繼續宣傳,而那些觀衆們則一樣的興奮的歡迎。而且,我還要去大學裡面做演講,那些傻X似的大學生們爲我的堅持而感動的不行。那些女大學生更是有不少的被我迷人的微笑給弄到牀上去?搞完了直接抽出來,那女大學生還會起來將你的東西給舔的乾乾淨淨,生怕你有一絲的不爽。而那幾個打我的保安現在呢?根本就沒有人有一份工作,只要有人敢招收他們,我就會讓他的生意繼續不下去。而且我對那幾個保安說了,他們中哪一個敢離開巴卡,我就會讓他全家男的都死,女的都做X奴。現在想想,是不是好可笑啊,你說呢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