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看在眼裡,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冷意,沉咳了一聲,讓那些心裡有別樣心思的傢伙全都收回了心思。畢竟,肖雲那副魁梧強壯的身材,以及堅毅冷峻的面容,給這些油頭粉面的傢伙很大的壓力。
在他們的眼裡,這些山裡的人都是野蠻人,一個不好動刀子都有可能的。而且山裡人是有獵槍的,真的動了槍,事情可就大了。他們不會爲了一個兩個女人而是冒着生命的危險的。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想要女人太容易了,犯不着冒風險。
肖雲將飯菜都準備好了,秦輕舞、血狐以及那個女老師便過來幫忙,將飯菜弄到二樓的竹桌上面吃飯。因爲他們的飯桌被老村長借了去與那個導演啊什麼的傢伙在那裡聊天喝茶,等待着開機。
看着下面的那些人在那裡忙忙碌碌的,肖雲相視一笑,開始吃起東西。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導演說了一句:“各劇組注意,準備……”
聽到那吳導演的話,血狐饒有興趣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望向樓下。此時,那名挺着屁股戴着墨鏡的女人已經換成了古裝,成爲一個冷麪寒霜,俠氣四逸的女俠形像。
這位女俠在衆人的幫扶之下,登上了事先弄好的木梯上面,並將吊繩掛在了自己的身上。
“俠女復仇第六回,開始……”
喊話的是那個肥頭大耳的劉監製,只見他拿着一個鐵皮喇叭,滿面汗水,朝着已經掛好吊繩的羅玉蘭大聲喊道。
站在梯子上面的羅玉蘭聽到那劉監製的話,大喝一聲:“無恥之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看劍!”
隨着羅玉蘭一聲嬌呼,接着羅玉蘭雙足一躍,順着事先安排好的滑道,在吊繩的幫助之下朝前撲了過去。旁邊的幾個大的吹風機在那裡加大了馬力的在吹。使得羅玉蘭身上的長裙迎風飛舞如仙子降臨,很是好看。
空中的羅玉蘭將手裡泛着寒光的劍舞的飛快,隨即前方的竹籬笆的位置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聽到這一聲巨響,肖雲立即明白有問題,轉首望去,卻見那竹籬笆被炸的支離破碎的,眼見便沒用了。這讓肖雲心裡很是惱火,他孃的,自己的東西說炸就炸,這些人是不是作死來的。
雖然肖雲的心裡面非常的不爽,不過肖雲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要給老村長面子。而此時老村長的目光也望向肖雲,那眼神之中充滿了尷尬的歉意。
“好!你看羅小姐那身姿,那眼神,那內褲……啊,嘿不對,那長腿,像極了一個女俠啊。不愧爲國際巨星,真的是,尤其是那張嘴,性感迷人……”
坐在那裡喝茶聊天的吳導這個時候笑了出來,拍手稱讚。不過,傢伙在說羅玉蘭的時候,心裡面卻是想着昨天晚上羅玉蘭在牀上的騷——樣。
“嗯,那張嘴含起來,真的舒服啊……”
幫邊的人聽到吳導的稱讚,一時之間諂媚地稱讚之聲此起彼伏。
“好啊!這纔是國際巨星的風範啊!”
“就是,就是,這樣的俠女之態,只怕國內根本就找不到的啊!很復古,很傳統,英氣十足。”
那幫傢伙在那裡口無遮攔的稱讚,卻根本不懂吳導的潛臺詞,這讓羅玉蘭很是尷尬。那雙鳳眼似幽似怨地瞪了吳導一眼,卻是讓吳導更想起她在牀上的浪樣,更加的受用。而這一切卻是讓那劉監製看的清清楚楚。同時,劉監製也不由地弓了弓身子,因爲他想起了羅玉蘭在酒店裡面的風情,尤其是那一次,他跑到羅玉蘭那裡勾搭她,羅玉蘭自然不是什麼貞潔烈女,這一勾搭自然是順利成奸。
兩人一時之間乾柴烈火,隨即在衛生間裡就搞上了,而這個時候吳導又滿身酒氣地進來了。羅玉蘭與吳導那是老關係了,吳導一進門就拉開拉鍊,將自己的那根東西給掏出來了。此時劉監製正在羅玉蘭的身手頂着,羅玉蘭弓着身子,單手扶着衛生間的門,吳導根本就不知道劉監製在羅玉蘭的身後。
就這樣,羅玉蘭在前面吞吐着吳導的那根東西,而劉監製則在羅玉蘭的身後扶着她的屁股大幹特幹。結果可想而知,羅玉蘭那夜都被幹傻了。而吳導卻根本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一直硬着,直直的挺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還是羅玉蘭三張小嘴不停輪換着用,這才讓他完事。
事後,羅玉蘭與劉監製才知道,原來吳導那天晚上被人請去喝酒,本來是要被引薦幾個美麗女郎認識的。那些女人都是某某影視大賽的入圍人員。據說裡面還有一個專門給吳導留的處。
要知道,所謂的影視大賽能夠入圍的女人,哪一個身上沒有被主辦方,贊助方的男人搞過?能有處,那比在小學生裡面找處還要困難啊!
吳導那是非常的興奮,直接吃了三顆偉哥,想要將引薦給他的五個女人全都搞趴下。可是結果卻非常的好,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察局的人臨檢,整個夜店裡面的人七七八八的都被抓走了。如果不是吳導有人脈有後臺,只怕要關一天晚上,第二天才能夠離開,而且還會留下案底的。
所以,吳導那天晚上很是不爽,又因爲喝多了酒,更加的興奮,這才幹了那麼久才結束。不過,也因爲吳導喝多少,連他娘自己過來他都不會認得,所以就更加不知道羅玉蘭與劉監製之間的那點事情了。
而劉監製也以自己幹了吳導的女人而暗暗自得,雖然他知道羅玉蘭在跟吳導上牀之上,只怕與她上牀的男人,沒有一百也不八十了。可是不管怎麼說,劉監製也覺得是自己上了吳導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報了他老婆被吳導上,而且他還笑臉對吳導說,讓他可以放心射,他會讓他老婆吃藥的,這件事情的一件之仇了。
一回想到曾經的那一幕幕的事情,劉監製那東西便硬了起來。可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所以他只能儘可能的弓着身子,不讓別人看出來。
肖雲看的有些好笑,這三個人之間的齷齪他雖然並不知道,但是從他們之間的眼神肖雲也看得出來,這些傢伙之間只怕是非常的不乾淨。
不過也難怪,演藝圈裡面如果有乾淨的人,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呵呵,配合的那麼差,怎麼還敢拍啊!”這個時候血狐淡淡地笑着說道。
而血狐身邊的秦輕舞畢竟是拍過電影的,所以她輕聲解釋道:“這還要剪帶子呢,再經過後期的一些製作纔出來。其實演員演完了之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演的是什麼,甚至於覺得自己演的根本就不是同一部電影的事情也有發生的……”
這時女教師也點了點頭說道:“這事我在報紙上看過,有一個明星說,他演的電影回頭自己看到都驚訝的合不上嘴,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夠演成這個樣子。所以說,現在的名星都是偶像派,與實力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肖雲卻沒有理會三女的交談,而是站起身望下竹籬笆的方向。那劉監製很明顯看出了肖雲臉上的不爽,連忙朝肖雲喊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破籬笆牆嗎?別說了它了,就算是你的樓也是說炸也就炸了,事後一定會補償你足夠的錢的,吃不了虧的……”
老村長自然也看到了肖雲臉上的不爽,連忙站起來做和事佬說道:“沒事的,沒事的,你們繼續拍你們的電影,回頭我會讓我過來修理的。”
說着,老村長又連忙向肖雲使眼色,告訴他不用擔心這事情。同時也有讓肖雲忍一時之氣的意思。很顯然,對於這些能夠爲村子裡面帶來龐大財富的客人,老村長是不願意得罪的。
當然了,老村長雖然有着農民似的狡猾,可是卻也有着農民似的純樸價值觀。這裡畢竟是給肖雲住了的,現在要爲全村人的利益而損失肖雲的利益,自然也是不行的。所以,他一邊向肖雲表示歉意,一邊表示他一定會讓人來修理的。
而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吳導淡淡地笑了笑說道:“老村長果然識大體啊,這可是藝術,不是那些年輕人能夠理解的了的。這些年輕人什麼都不懂,一個破籬笆,比起藝術來,又算得了什麼呢?別說了一個破籬笆了,以前我連汽車大樓什麼東西的都炸過的,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籬笆。真是,藝術,什麼是藝術他們懂嗎?哼……”
而老村長則是有些訕訕地笑着說道:“呵呵,是……是……吳導說的是。”而事實上,老村長雖然嘴裡面這麼說,心裡面卻是非常的看不起這所謂的吳導的。尤其是那個穿着暴露妖里妖氣的羅玉蘭。在老村長的眼裡,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那樣穿的。穿成那樣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女人,尤其是說話,就像是婆娘叫——牀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再不是正經人,人家卻可以讓這個貧窮的村子在幾天的時間內賺到二十萬,這對這個有一百多戶人家的小村落,等於說每家都會有一千多塊錢的收入了。這筆錢絕對是非常大的。所以,老村長再看不慣,也只能賠着笑臉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