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龍別墅中央別墅王頂層觀星室內,靜兒依偎在霍天懷中,愣愣的盯着夜空中那孤懸的一彎殘月,人常道,缺月花半開,乃兩者最美瞬間。
爲何今夜卻顯如此落寞,一如她此時心中的隱痛。
霍天回來了,自己一直盼望的王子回來了,本該開心的自己爲何心中如此的沉重。
緩緩的將目光收回,看着霍天胸膛上那六道縱橫的傷痕,靜兒心中滿是苦澀與沉重。
老公回來了,瑤瑤並沒有跟隨,老公說瑤瑤過得很好,不過卻得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團聚。爲此,靜兒心中的兩塊石頭都放下了。
但是……纖細食指順着一道傷痕輕輕滑過。
三年,一去就是三年,可這三年中,他到底遇到了什麼,又發生了什麼,爲何在那原本乖張的眼眸深處隱藏了一抹憂鬱,還有一抹滄桑。
三年,這一道道的傷痕又會有着什麼樣的曲折故事。
她不想問,也不敢去問,她怕再讓霍天回憶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怕看到霍天眼中的滄桑與憂鬱。
將臉龐緊緊貼在霍天胸膛上,一滴清淚緩緩滑落,那裡還是那麼的溫暖堅實,一如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夜晚。
既然老公回來了,那這裡將永遠是他最爲溫暖的港灣,自己要用自己的溫暖讓他再次找回曾經的那份囂張與痞氣。
想着想着,靜兒慢慢閉上雙眼,沉沉睡去,在夢中,她像是夢到了什麼愉快之事,一抹笑意伴隨着兩行清淚顯得是如此悽美……
而當靜兒陷入沉睡之時,原本已經睡下的霍天忽然睜開雙眼,輕輕扳開緊緊摟住自己的兩隻手臂,那柔弱的手臂此時是那麼有力,彷彿生怕自己再次離去一般。
霍天淡淡一笑,幫靜兒將臉上的淚珠吻去,輕聲道:“相信我,我回來了,就不會再次離去,霍天還是原來的霍天,永遠不會改變。”
獨自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輕聲道:“保護好靜兒,別偷跑。”
窗臺邊雪白小狐狸忽然擡起眼,慵懶道:“放心吧,人傢什麼時候不聽話了。”
“哼,我讓你不要再偷看我們夫妻*,你聽過了嗎?”
“小氣鬼,人家在旁邊給你點指導啊,你的那些動作,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小狐狸滿不在乎的一瞥眼,那勾魂的一瞥如果要是發生在一個美女身上,可以想想多少男人會爲之瘋狂。
呃……沒技術含量?“你個小狐狸,要是你能化爲人形,我一定讓你親身教授……”說完整個身軀驟然消失。
霍天消失之後,小狐狸明顯一呆,伸出看起來嬌嫩的小爪子輕輕滑過自己毛絨絨的小臉。嘴角慢慢上鉤。“化爲人形?呵呵,我可以嗎?或許吧是吧……”
J市邊緣一處別墅內,一個看起來萬分妖嬈的女子坐在化妝臺的鏡子面前,靜靜的注視着鏡中的那張精緻魅惑的嬌顏,右手玉蔥般的手指輕輕滑過臉頰。小嘴微張,一抹勾魂的笑意掛在嘴角。
“如恩真是越來越美了,怪不得孟法會如此貪戀你的這具身體,如果不是少爺我定力強,說不定早就將你按在牀上了。”
妖嬈女子身子一顫,快速轉過身子。難掩驚詫的看着仰躺在自
己牀上眼光不住在自己身上敏感地位逡巡遊移的男子。
“你終於肯出現了,三年了,你的天門越來越強大,而你卻彷彿人間蒸發一般,任何人都沒有你的一點消息。我還以爲你被你的手下謀害了呢。”驚詫過後,女子再次恢復那妖嬈摸樣,輕輕靠在牆上,毫不畏懼的迎向男子那侵略性的目光。
“謀害?哈哈,他們沒有那個本事,我也沒有那麼不堪。”男子正是離開隱龍別墅的霍天,聽到女子略帶調笑的話,傲然一笑,眼中盡是自傲與不屑。
“呵呵,那可不一定,雖然我沒有掌握到你這三年的動向,但我可以確定這三年內你並未在本地,要不然你不會一藏就是三年之久。”妖嬈女子正是血盟藏權朔養女楊如恩。
“恩,不錯嘛如恩,看來我沒選錯人。”
“你沒選錯人?霍門主口氣還不小嘛,好像人家就是你的一般。”楊如恩嬌媚的橫了霍天一眼,眼中明顯帶着一份挑逗意味。“霍大門主三更半夜不在家裡陪你的小嬌妻,來小女子這裡有何貴幹。”
楊如恩話音一落,立刻驚呼一聲。看着眨眼之間來到自己面前的霍天,忍不住將目光再次投到牀上,顯然大腦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霍天強有力的大手將楊如恩的雙手緊緊按在牆上,身子毫不顧及的緊貼在楊如恩豐滿妖嬈的身上,還挑逗似地擠壓了一下胸前的那對突起。“你本來就是我的,這一生你都是我霍天的女人。”
吃驚過後,望着近在眼前的霍天,楊如恩俏臉一紅。“要想征服人家,可不是那麼容易哦。”
霍天雙眼一眯,眼中漆黑瞳孔之中驟然閃過兩道雷電,一股龐大的皇者氣勢令整個房間都彷彿一顫,氣勢大變的霍天緊緊盯住楊如恩此時那慌亂的眼睛。“三年時間,已經足夠我擁有徵服你的實力。今夜,整個血盟,將作爲你入我霍家家門的嫁妝!”
慌亂過後楊如恩被霍天那股龐大的皇者氣勢所吸引,那種俯瞰衆生舍我氣誰的氣勢簡直不可能在一個黑道頭目身上出現,這又是令楊如恩微微癡迷。三年之間他究竟經歷了什麼,這與三年前兩人的首次相遇時的他有了一種發自本質的改變。
“嘻嘻,霍天門主想要用強?這可不太符合你的性子,就算你能得到我的身子,我的心可不是那麼容易歸屬的哦。”楊如恩輕輕將臉湊到霍天耳邊,吐氣如蘭,異香繚繞。
“你的心?如果我看不到你的心,我會來嗎?”
霍天略帶張狂的話令楊如恩身體微不可查的一顫。“我的心?難道說你是你是神?呵,神都不應定看偷我的內心。還有哦,要整個血盟作爲嫁妝,口氣未免太大了吧,近兩年來血盟雖然在你天門的瘋狂攻擊下搖搖欲墜,可這總部J市,你們卻是無法踏入分毫。”
“不就是血盟的那個黑潮嘛,我會讓他們很快消失無影的。”
“哼,三年時間沒見你增長什麼本事,可這口氣卻是越來越大了。人,要學會謙虛。三年前的那兩個小老頭在黑潮內部只能算作中下層人員。”
“口氣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上,將你自己給我吧,天亮之後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說完不等楊如恩表態,大嘴直接蓋住楊如恩滑
膩的小嘴,貪婪的吮吸。
楊如恩不住的掙扎,可在霍天緊箍咒般的擁抱下顯得那麼徒勞。
“放開身心吧,我向你保證,一直貪戀你的想佔有你人還有黑潮之內的仇人已經踏上奈何橋了,你的心願已了,接受我吧。”
楊如恩身子一頓,喃喃道:“真的?”
霍天輕輕嗅着她頸間芬香,語氣堅定。“這是你的男人對你的第一次保證,他們,死了。”
死了?他們都死了?往事的一幕又一幕剎那間涌上心頭。
………………
在一個酒吧內,一個男人帶領着數十名手下在渾身浴血的拼死殺抵抗,豪壯冷酷,然而在數倍於己的黑衣人面前,這種豪壯卻又是那麼的無助與淒涼,最終這個男人也無奈的被這滾滾人潮所淹沒,臨死之前一抹愧疚痛苦的眼光緊緊盯向渾身顫抖着緊貼在牆邊的女人和她懷中的孩童。
男人死後,那羣黑衣人嘻嘻哈哈的來到女人面前不顧她淒涼的哀求,撕碎了她的衣服,粗暴的踐踏蹂躪着那光潔的身子,直至再無聲息,年幼的孩童只是呆滯的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彷彿已經呆愣癡傻,整整兩個鐘頭過去,這羣嗜血的男人彷彿忘了那個年幼的孩童一般,囂張大笑中滿意離去,在臨走之前人羣中無意的一句話卻深深的印如這孩童心中。
“還想挑戰我們血盟?簡直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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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孤苦的小女孩在街頭流落遊蕩,直到有一天,一位老者來到她面前輕聲道:“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苦難的境遇。”
小女孩一語未發,拉住老者那強有力的大手,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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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清涼的廣場上,一羣年幼的孩子瑟瑟發抖的站在廣場中間,無助茫然的聽着前面一個老人滄桑的話語“要麼死去,要麼活着。死去,你將如一堆糞土,活着,等待你的將是享不盡的榮華與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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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濛濛的房間內,十餘名中年人整齊的坐在圓桌旁,眼光盯着燈光下的一個妖媚的女子和一個陰柔的男子。
滄桑又熟悉的的聲音響起,“你們通過了考驗,是僅存的兩人,從今天起,你們將是我血盟盟主藏權朔的義女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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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眼淚悄悄滑下,原本的掙扎也已停止,看着已經將自己所有的遮攔褪去的男人,楊如恩輕輕一笑,緊緊閉上眼睛,任憑霍天溫柔的將她放到牀上。
霍天貪婪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游移,如此人間尤物,如果不是落在自己手裡,那將是何等的遺憾。
溫柔的分開女子修長的雙腿,霍天緩緩沉下身體。
在真正進入楊如恩體內的那一剎那,感受着那一層輕輕的阻隔,一抹滿意的笑意悄悄掛上嘴角。
一邊溫柔的鬆動,霍天輕聲道:“看來我沒猜錯,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楊如恩慢慢睜開雙眼,修長的雙腿盤上霍天的腰身,雙手捧住霍天的臉頰。柔媚道:“也是我永遠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