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鶯鶯正在羞澀,一陣清風吹來,飄散着淡淡草藥香。
“快看那邊是什麼?”有人喊道,大家立即循聲望去,只見那邊一片青綠,那陣清香便是從那邊飄過來。
“是藥園!”有人喊道,紛紛向那邊跑了過去,離的近了還看到,在藥園另一側竟然還有一座古樸宏大的宮殿。
只不過因爲年深日久無人採摘,藥園內靈草的年份都很足,大家只顧奔靈草園,哪裡有人會去宮殿。
楊南擡頭望去,見的確是片藥園,也跟着往那邊趕了過去。
這裡的藥草因爲無人採摘,早就長了不知多少茬,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靈草年份雖然足,但是長的都很矮小,也很稀疏,說白了入藥效果不大,這種靈草即使煉製出來也是下品丹藥,楊南也有些看不上眼,別忘了,他可是得到了大易宗整整一座藥園。
目光掃過去,楊南發現在旁邊竟然還有一座藥園,只不過這座藥園裡面卻是空空如也,不用說靈草,就連根雜草都沒有。
“怎麼回事?”楊南有些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踏步進了另一座藥園,嘭!腳下碰到了東西,楊南低頭看去,赫然是一口生鏽的飛劍,在他低頭的同時,這口飛劍竟然化作了齏粉。
咔嚓!
旁邊有一隻木椅,緊跟着也化作了齏粉,楊南隨手拿起一塊石頭,手碰觸間也化作了一地粉末。
“怪了!”楊南連連皺眉,便看到在剛纔的木椅旁邊還有一隻庚金製作的藥鋤,只不過這藥鋤上佈滿了灰塵,想是因爲年深日久無人打理的緣故。
通過觀查,楊南知道這座藥園恐怕多久沒有人管理了,否則藥園不會破敗成這樣,藥鋤隨意的扔在地上。
一擡手楊南想拿起藥鋤,手掌碰觸間藥鋤當即化作一地粉末。
“怎麼回事?”楊南目光盯着藥園,忽然想也不想,拿出一口寶劍開始在地上飛快的挖掘起來。
“他在做什麼?”
無情宮弟子看着楊南滿臉驚愕,包括上官鶯鶯在內都很是疑惑,人家都在搶靈草,他怎麼在那挖掘起荒地來了?不是傻吧,不過這不是他們要考慮的,楊南終歸是外人,他們低下頭繼續全力採集着靈草,因爲他們看到那邊有人過來了,是東荒另一個門派趕屍派的人。
這個趕屍派無論修煉的功法還是對敵之策都極爲詭異,在正派人物眼裡早已把他們列爲邪門歪道,但是因爲非常的手段,哪怕是帝宗也不敢輕易找他們的麻煩,對無情宮而言,抓緊把靈草採走纔是王道。
只是趕屍派已經發現了他們在採靈草,立即向這邊走了過來,只不過看情況他們也是剛剛自石林內走出,急需恢復,速度並不快。
“無知,空有一身蠻力的莽夫罷了!”麻俊名望着楊南的方向鄙夷的哼了一聲,手掌連揮將幾株靈草收進了戒指。
宗門有規定,進十方古域所得靈草寶物除了一半上交宗門換取積分點外,另外一半如果不願意換取積分可以歸自己所有,他們搶奪靈草寶物自然是不遺餘力,因爲搶到的東西可有一半是他們自己的。
這邊楊南卻不管這麼多,不斷向外挖掘,挖了幾丈之後,他停了下來,探出神識感受了一下,而後開始在周邊數丈的空間悄悄佈置封禁陣旗,甚至期間不斷遁入地下,就連地底十幾丈的位置也被他悄悄佈置了陣旗封禁。
做完這一切楊南才長出口氣,揮動寶劍繼續挖掘起來,終於又挖了兩丈之後在下面發現了一個閃光的光團。
見有人來到,那光團拖出一道玄黃色的光尾立即就想挑掉。
“你還想走?”楊南擡手便向那光團抓了過去,那光團頓時跑的更快了,竟然讓楊南的手掌抓了個空,只不光周圍被楊南佈置了封禁,它根本無處可逃,砰的一聲撞在了封禁上,被彈了回來。
那光團還想逃,卻被楊南一把抓住,一個長有一尺,拳頭粗細,散發着濃郁戊土精氣的根狀物在他手上顯現出來。
“地靈根,果然是地靈根!”楊南大喜過望,傳說地靈根是由一縷先天戊土本源經過億萬年的演化生成的大地靈根,周圍爲什麼一切事物都化作了齏粉,就連金屬都不例外,那是因爲自身的靈氣精華都被這根樹根給吸走了,元力散失才導致分解。
而這片藥園中沒有靈草,也是因爲靈氣都被地靈根吸走的原因,就連那邊生長稀疏矮小的靈草都受到了地靈根的影響,地靈根對萬物精華的吸取完全是掠奪式的。
只不過地靈根乃有靈之物,一旦受到驚擾它自己就會遁走,而且楊南能確信,原本這根地靈根並不是生長在這裡,它是後來的,否則這裡就不會有藥園了,它是感覺到了這裡靈氣濃郁纔在這裡安家生長,也正因爲有了地靈根,這裡便破敗了。
地靈根蘊含有濃郁的戊土精華,有了這根地靈根,楊南能確信自己的大陰陽五行訣,其中的土系功法完全可以修煉到大圓滿,屆時以大地爲根,大地不死他的靈力就永遠不會枯竭,無論是土系遁術還是土系神通都可以更加完美的施展。
這東西太過珍貴,一旦傳出去恐怕要被大能搶奪,楊南意念一動便將地靈根收進了戒指,只不過雖然他收的很快,地靈根的戊土精氣還是衝出了地表。
“你拿的什麼東西?”麻俊名忽然問道,因爲他過來的時候正看到楊南將一個閃光團收進了戒指,故此發問。那邊上官鶯鶯等人採完了靈草也向這邊走了過來,都一臉奇怪的看着楊南。 www◆t tkan◆c o
“我拿什麼東西跟你有關係嗎?你搶靈草的時候怎麼不說給老子留點?”楊南懶得理他,打了個去塵訣將身上的塵土去掉,擡手收了陣旗,自地下爬了上來。
“你……”麻俊名臉上閃現出怒火,不過他的表情很快僵化下來,因爲他嗅到了一絲戊土本源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