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天相地,楊南我就不信你能敵住我們三人的聯手。”
壟紀大喝,三個人的身形同時暴長,轉眼間都長到了千丈高下,三尊巨人當空而立,煌煌之身恍如遠古巫神降世,恐怖的威壓席捲大地,不少人神魂震顫,情不自禁雙腿打顫,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楊南知道面對三人的聯手不施展法相恐怕難是他們的對手,身形也跟着暴長,也長到了千丈高下,與三人在雲霄對峙。
“天外戰戈,殺!”
壟紀不待他的身形完全長高,便祭出了血色戰矛,那血色戰矛高達千丈,屍山血海浮現,恍如蒼天的意志從天而降,奔着楊南頭頂狠狠的轟搓下來。
與此同時辛斯大帝祭出一口長槍,森結人祭出通天尺,各自咆哮着,氣勢滔天一起奔楊南殺來。
望着那從天而降的巨矛,楊南目光有些凝重,這是對方壓箱底的神通,他絲毫不敢大意,手握成拳,火龍咆哮,連續三招炎龍焚天轟砸而出。
當然他的主要精力還是在壟紀身上,畢竟其他兩人已很難真的對他造成威脅。
頓時三條火龍搖頭擺尾衝向三人的法寶,尤其中間的火龍更是氣勢磅礴,綿延百里,狂暴的火龍奔騰燃燒,直有焚天之勢。
“轟!”九霄震動,空間崩裂,一道道黑色的裂縫延伸而出,以兩人法寶對撞處爲中心,密佈成了蜘蛛網。
那血色的戰矛被打的扭曲,整個向後倒飛出去,受到反噬的壟紀一口血噴出,臉色漲紅慘淡。
而那邊森結人和辛斯大帝更慘,辛斯大帝整個被火焰捲過,頭髮被燒光,王冠掉落,身上黑血斑斑,不少皮膚成了焦炭,若不是有戰甲護體,這一下就焚滅了他。
最慘的還是森結人,直接被打的爆開,待身體再次凝聚出來,被打的境界直接跌落了到了化真。
以他神王四層的實力,哪裡還會將四人放在眼裡。
“死!”
楊南身影虛幻間,已再次出現在三人面前,三道拳芒閃爍,兩個高大的身影直接被打爆顯出了本體,而森結人直接被抹殺,直接被被一拳打成了飛灰,屍體都找不到了。
三人聯手遭到重創,還死了一個,無論是壟紀還是辛斯大帝,臉色都是慘淡之極。
辛斯大帝大帝臉色閃爍不定,此時他越發的後悔當初在皇城內,大道邊,爲何不隨手抹殺了他,若然他被化爲飛灰,哪裡還有現在?現在可好了,這廝已長成氣候,看情況今日他們已很難討了好去。
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化作兩道光華同時向禁制外逃去,感情兩人想到一塊了,都想讓對方墊背,自己逃掉。
“想跑?有這麼容易?”楊南二目精光綻放,雷眼之眼再次發動,一道龍影之光射向壟紀,而後另一道光華化作一道璀璨利刃,徑直奔辛斯大帝射殺了過去。
“轟!”
兩人的身影都被精光穿透,前後透亮,而後轟然炸開,等兩人再次凝聚身形已是搖搖欲墜,臉色蒼白的好如淡紙。
兩人再望向楊南眼神中透着驚悚,在對方的雷神之眼下他們跑都難,不由的都露出了恐懼之色。
“楊南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放過我,我可以將我北齊的宣昭公主嫁給你,讓她給你做妾,不,做女婢都可以,我們握手言和!”辛斯大帝忽然道,目光不斷閃爍。
“跟你做交易?你也配!”楊南沒再理他,目光直接看向壟紀,“壟神王,你牛逼,竟然強行操控他人渡劫,今天我也讓你嚐嚐雷罰之苦。”
“不不不……”
不等他說什麼,楊南意念一動,發動了雷罰之錘,一道藍色雷光閃耀,直徑足有丈餘的大錘從天而降,徑直就是將壟紀鎖定向着她的頭頂轟砸而下。
剛纔渡劫他又積蓄了海量的雷劫能量,現在紫府中已是一片雷光的汪洋,足以支撐他多次施展雷罰之錘神通了。
望着那周邊雷蛇亂竄,充滿毀滅氣息的雷罰之錘,壟紀臉色大變,這種恐怕的雷錘簡直比天罰還要可怕,甚至讓他感覺到絕望,但是此時他哪裡還有退路。
“天外之矛!”壟紀大喝,血矛再現,擊向那雷罰之錘,只是可惜沒等他這招神通完全施展出來,血矛未完全長成放大,便被雷錘擊中。
“轟!”雷蛇飛濺,血矛光澤暗淡,直接被擊飛,打回了原形,沒等他遭到反噬吐血,大錘如瀑便又砸在了他身上。
雷光四溢,雷蛇亂舞,壟紀被劈的直接爆體,軀體如碎肉一般四散開來,四溢的雷光在碎肉上瀰漫,絲絲電弧不斷閃耀,又磨滅了他好一會,雷光才消失。
“譁!”壟紀的身子再次凝聚出來,卻是氣勢爆降,臉色慘淡如紙,整個身子似乎還在被雷光充斥一般,突突突直打哆嗦。
“怎麼樣壟神王?被雷劫淹沒的滋味很舒服吧?”楊南淡淡道,戲虐的眼神看着壟紀。
“楊南,你無恥……”
“呵呵,我無恥?壟神王,你操控神識,戲弄那漢子的時候怎麼不說無恥?您埋伏他人,趁人之危之時怎麼不說無恥?我現在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懂麼?”
“殺死他,殺死他,用雷罰擊死他。”下面與那死去的宗門弟子關係不錯的一些人終於忍不住憤慨喊了出來,隨即這聲音開始傳染,“殺死他,劈死他,讓他下地獄,永世不的超生”的喊聲不絕於耳。
幾十萬人一起喊,那咆哮聲漸漸凝成海浪,似是萬馬千軍在奔騰。
辛斯大帝聽在耳朵裡臉色越發的蒼白,若是壟紀被滅了,豈不是輪到他了?壟紀都不行,他更沒信心與楊南鬥法,此時他越發的後悔當初在路邊怎麼就沒有擊殺楊南呢,那時候若殺他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便可灰飛煙滅,現在好了……哎!
一失足成千古恨,此刻的辛斯大帝可謂腸子都悔青了,隨即他臉色開始陰晴不定,趁着楊南與壟紀對峙,腳步悄悄向後退,而後轉身就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