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倆美女,我還得出去一趟。”楊南直接來到奔馳前,拉開車門進去,“啪!”奔馳一個流暢的甩尾,直接衝出了院子。
“你個混蛋,一天也不着家。”林妙仙恨恨地跺着纖足,小嘴撅起老高。
“仙兒,你剛纔罵人了。”韓落落滿臉的吃驚,要說林妙仙典型的大家閨秀,從她嘴裡很難聽到不着邊際的話。
“啊,有嘛?”林妙仙臉紅了。
這邊楊南將車開出了別墅,一個美婦身影在車前閃現出來,正是景田香子,衝着車裡嫣然一笑,“主人!”
“賤貨,過來開車!”楊南呵斥了一聲,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上。
景田香子咬着嘴脣,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揚起雪項,款款坐在了駕駛席上,發動了汽車。
此時的景田香子身材豐滿,凹凸有致,那端秀的模樣,十足的一個端莊美婦,任誰也難以和她將殺手聯繫在一起。
望着她水嫩的肌膚,楊南舔了舔嘴脣,要說這個女人除了心狠手辣之外,享受她的身體還真是夠味,無論手感,還是那動人的申吟聲,都會引起男人最大的征伐慾望。
景田香子開着車,車如同矯健的獵豹在車流中穿梭,不時還漂移過彎,很快就出了市區上了高速,直奔江寧。
楊南看着她一時有些失神,這女人表面端莊,開車卻是如此犀利,準而穩,還真是個有內含的女人。
“主人!”
似乎知道楊南在看她,景田香子紅着臉說了一句,其實她很想說一句人家不是騷一貨,是你昨晚強幹了人家,可是說的清嗎?是她喂的藥。
“呃!”楊南反應過來坐正了姿態,“景田香子,你怎麼知道雷龍珠在付家兄弟手上?”
“雷龍珠是在國外的一次拍賣會上出現的,被一個商人買下帶回華夏,最終到了付家人手裡,我便從島國追蹤了過來。”
“你爲麼一定要得到雷龍珠?”
“因爲我修煉的是化龍訣,修爲遇到瓶頸,雷龍珠可以幫我。”景田香子一手打着方向盤,另一隻白皙的蔥指輕輕攏了下秀髮,“如果不是主人,我憑雷龍珠完全可以晉級更高層次,足夠我十年所用了。”
“願我唄?”
“香子不敢,昨晚……昨晚香子也從主人那裡得到了生命精華,修爲終於鬆動,突破了瓶頸。”
“呵呵!”想到昨晚生命精華注入她身體的那一刻,這女人那扭轉的身子,起伏連綿的痛爽叫聲,楊南臉上也是閃過一抹回味。
有個美婦陪着說話,時間過的倒也快,原本到江寧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因爲景田香子開車極快,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奪命聖墟分墟就位於這座縣城的北端,是一片依山傍水,聲明不顯的莊園,他們需要穿城而過才能到達。
縣城規模相對較小,只有一條主道南北貫穿,不得不說,奪命聖墟很會選地方,分墟坐落在這裡,很難引起別人注意。
奔馳穿城而過,眼看進入北城,車流卻慢了下來。
“主人,前面堵車,我們要不要繞行?”景田香子說道。
楊南往前面瞄了一眼,道:“前面似乎有人受傷,我過去看看。”
景田香子悄悄下車,繞過幾輛車走到前面一看,果然,前面出車禍了,一輛賓利撞到了一輛瑪莎拉蒂的右後方。
一名路人老者被撞飛到了路邊躺在地上,賓利車的前方有血跡。
景田香子輕輕蹙眉,她可是玄地境圓滿,前面車流堵塞,她都沒看出有人受傷,而他卻看出來了。
“這小子很神秘呀!”美婦臉上閃過一抹笑意,身影悄悄向後退卻,而後消失。
肇事車主是一名滿臉兇悍氣息的青年,搭在車窗上的手上露出綠色的大號鑽戒,只看這個鑽戒,就知道這是個有錢有勢的主,那塊綠色可是純粹的玻璃種翡翠,而他囂張的表現也說明了這一點,他叼着煙完全是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前面瑪莎拉蒂方向盤上趴着一個髮髻高盤的美麗少婦,只看側臉和她那豐滿曼妙的身體就讓人心動。只不過她似乎陷入了昏迷,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楊南目光一掃,頓時有些驚訝起來,這個少婦他竟然認識,正是林妙仙家隔壁那個傳言經常剋死男人的女人,那個與他爲鄰的少婦。
“我去,這個世界真特麼小。”
楊南無奈地搖搖頭,聽人議論,便知道肇事司機肯定就是那個戴鑽戒的青年了。
此時一名交警正在對賓利駕駛員進行問話,路邊就躺着那名老者,胸口和臉上都有血跡,旁邊一名女警正在焦急地觀看老者的傷勢。
女警擡起頭,環顧四周喊道:“哪位是醫生,快來救救這位老者,有醫護人員嗎?”
結果女警喊了半天,四周沒人動。
華夏人習慣了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事治好了沒功,要是老者一下子死了,那事可就大了,說不定家屬就能訛上你。
“好吧我來試試!”這種事碰上楊南不好不管,分開人羣跨步走了過去。
“你是醫生嗎?”那女交警大聲喝問道。
“勉強算是中醫!”
“也可以!”畢竟無人可用,女警沒再攔他。
只是讓所有人詫異的是,楊南不是奔那位老者,而是奔瑪莎拉蒂車裡的少婦走了過去。
女警驚訝起來,在她看來重傷的是那老者,他怎麼先奔瑪莎拉蒂車主?是人都能看出來,那個少婦只是受了輕微震盪而已,真正重傷的應該是這位老者。難道因爲人家是美女?
“色狼!”女警還嗔罵了一句,當即喝道:“站住,你怎麼不先救他呀,這位老爺爺纔是受了重傷的人,再不救恐怕就來不及了。”
“我是醫生你是醫生?有本事你救!”楊南根本沒慣着她,繼續向瑪莎拉蒂走去。
“你……”女警撅着嘴半天才安靜下來,不過心裡顯然不服氣。
賓利駕駛席一側,那鑽戒青年正在對着小交警怒罵,“你特麼知道我誰不?你敢審問我,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讓你們兩個都脫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