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的容貌跟馬元昊很象,在他身後不遠就站着脖子上還有一道血痕的馬元昊,望着校門口滿臉的怨毒。
這些大漢足有三十多人,身上的腱子肉暴突,都成條了,有的腰間掛着甩棍,一看就是保鏢之類不好相與的角色,有幾個人臉上更是掛着疤痕,猙獰的表情極爲滲人。
“馬元昊的哥哥來了,那哥們完了。”
“唉,他惹誰不好,幹嘛非惹他呀,這下好了,少胳膊斷腿是輕的,自求多福吧。”
有人小聲議論着,滿臉驚悚,根本不敢靠近這些人身邊。
“哥哥!”蘇凝雨緊張地拉了下楊南,哥哥好不容易振作起來,蘇凝雨心中是真怕哥哥再出事。
“凝雨,不要擔心,哥哥不是說了嗎?你身後站着哥哥,以後什麼都不要怕!”
“嗯!”蘇凝雨重重點頭,挺起了胸前高聳的蓓蕾,不管有什麼困難,她已經打算跟哥哥一起面對。
蘇凝雨淡然恬靜,她的美是清水出芙蓉那種美,往哪一站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卻恍如一縷清泉流入人的心裡。
那亭亭之姿玉立修長,看的幾個老師都暗自搖頭,蘇凝雨是個好學生,品學兼優,絕對是個重點大學的好苗子,可是她怎麼早戀啊,還處的是外校青年,這下麻煩了,還惹到了惡少馬元昊,那還能有好。
幾個老師暗自搖頭,惋惜不已,紛紛盯着學校門口,已經有不少人預判到楊南被打的滿地找牙的樣子了,甚至因爲楊南泡了本校品學兼優的美女學生,不少人還希望他捱打。
當然也有人因爲楊南打了惡少,暗呼解氣爲他擔心的。
在遠處不起眼的位置還站了幾個聞訊而來的警察,只是馬家人他們惹不起,也只能靜觀事態發展,最多打完了善後一下。
這個時間正是放學時間,校門口聚集了不少人,還有不少接孩子的家長,這事關係到惡少馬元昊,想不惹人關注都不行。
聽說這個惡少還史無前例地捱了打,不少學生家長暗呼解氣,平時他們的孩子被馬元昊欺負了,也只能忍氣吞聲,根本惹不起,現在楊南給大家出了氣,貪了事,不少有良知的家長還是爲他擔心的。
只是駭於馬家的名頭,他們也只能遠遠看着。
“哥,就是他!”馬元昊臉龐扭曲,惡狠狠一指校園內走來的楊南,向來都是他欺凌別人,現在被人打了,給他刀都不敢下手,這是奇恥大辱,他一定要十倍找回來。
馬園峰表情依然平淡,但是眼神中隱約可見一抹殺氣。那些身上刺龍畫虎的大漢已經在緩緩搖着手腕,望着校園內那個身影是滿臉的蔑視。
此時蘇凝雨抱着哥哥的胳膊也來到了校門口,那些惡漢們眼中都露出了殺氣,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眼看一場羣毆就要開始。
驀然,幾輛大卡車忽然駛了過來,而且是向着那些大漢們衝了過來,那些原本囂張的大漢們趕忙躲避,他們再牛逼也不敢跟卡車撞。
讓所有人驚訝的是,每輛卡車上還裝滿了人,吃瓜羣衆們不由詫異起來,難道馬元昊還嫌人少又叫人來了?以馬家黑白兩道通吃的背景,這完全有可能啊。
“嘎支支!”卡車紛紛在路邊停下,從卡車上跳下足有六七十名穿黑色勁裝,腳上蹬着黑皮靴的漢子,身上的氣勢隱隱比馬園峰這些人還要凌厲。
“砰砰砰!”整齊的腳踏地面聲,這些人對馬家人投過來的目光完全是無視,勁裝漢子紛紛跑步來到校門前分四列排開,最讓吃瓜羣衆詫異的是,他們竟然對馬園峰的人熟視無睹,甚至可以說不屑一顧。
“難道不是一夥的?”吃瓜羣衆們紛紛猜測。
“媽的,這是哪的人?”對對方這種無視的眼神,馬園峰很不爽,他習慣了盡在掌握的感覺,來就是爲弟弟撐腰的,被別人在氣勢上比下去算怎麼回事?
他正要發作,卻看到一輛黑色奧迪a6緩緩拐過了前面彎路向這邊駛來,車牌號:京ag8打頭,後面是6xx一串的數字,擋風玻璃上還貼了一張不起眼的出入證,不注意都看不到。
京ag8這個號段的車牌一般人還真不知道他的牛叉之處,不知道不太表它不牛逼,實際上這個號段完全是限量版,在華夏總計不超過百張,主要供給一些高級領導人使用,絕不是有關係和錢能弄出來的。
看到這個車牌號,那幾個靜觀事態發展的警察都不自覺地將腰板拔的溜直,目光嚴肅卻恭敬地注視着那輛車。
如果說ag6系車牌號是代表紅頂商人,格格貝勒,皇親國戚,那麼京ag8就是正宗的鐵帽親王,舉國上下能排的上號拿到這個車牌號的,也就那麼百八十人,這類人動動嘴皮子,就會引起一場地震。
看到這輛車馬園峰趕忙站住,身板不由都拔直了些。
緊跟着又有兩輛車拐過彎道向這邊駛來,三輛車徑直在校門口停下,幾個黑西裝率先下車拉開了車門,將手墊在車門上緣等車上的人下來。
錚亮的皮鞋踏上地面,足有五六個穿着黑色風衣,戴墨鏡的青年從車上下來,那從奧迪a6上下來的青年更是體型健碩,身上隱隱透着一股血殺之氣。
奇怪的是,明明那輛奧迪a6最普通,這幾個人卻似乎以從這輛車上下來的青年爲首。
“這是何少?”
“那是藍少?”
“那個身材瘦削的竟然是風少,聽說他可是開着華夏最大的黑拳賽場,業務遍佈東南亞,在一些日本和美國拳場都有股份,我也是在一次頂級舞會上遠遠看到過他。”
馬園峰陣營中有幾個有見識的人竊竊私語。
而這邊幾個人風衣飄飄,簇擁着那健碩青年,步履平淡地向校門口走去。
“唉我說,那不是峰少嗎?聽說他最近混的挺牛逼啊。”一名風衣紈絝說道。
“牛逼麼?他這麼牛逼場子讓條子掃了?還是找的石頭才把執照弄出來?否則他天上天就得關門!”爲首的青年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