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媽說沒得罪,你連聖爺都不認識還不該打?”一幫暴力犯叫囂着打的更狠了。
打的關奇志這個鬱悶,我特麼不認識聖爺,好像你們誰認識似的,這聖爺到底是特媽哪路神佛啊。
“叮叮叮,哐哐哐,叮叮咣咣!”
這通打,一名暴力犯見杜聖沒反應,到水龍頭前的臭水池子裡把拖把拿了過來,掄圓了照着關奇志身上這頓削,幸好關奇志很肥胖,否則這幾下搞不好給打死。
“好了,讓他過來!”看看差不多了,小金剛擺了擺手,等兩個暴力犯把關奇志拉過來,那臉都腫成豬頭了,嘴脣、眼眶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被打的更是沒有一塊好地方。
“關奇志、關爺!”杜聖伸手輕輕拍打着他那胖了一圈的臉蛋子,“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
“嗚嗚~~,我不知道呀。”關奇志腫脹着臉都快哭了,心說我特麼認識你誰呀,來了就打。
關奇志忽然一激靈,趕忙道:“聖爺,你不是認錯人了吧?是不是有人跟我重名你打錯了?”
“錯你麻痹,給我打,你特麼不叫關奇志老子打你幹嘛?”
杜聖盤着腿坐在通鋪上噴雲吐霧,一幫暴力犯又衝了上來,叮叮哐哐,咣咣叮!
打的關奇志哀嚎不已,不斷髮出殺豬般的嚎叫,“聖爺,你打我沒問題,讓我死個明白呀,這算咋回事嘛?”
“不算咋回事,接着打!”
重監犯號子裡不斷髮出殺豬般的嚎叫,奇怪的是看守所卻是一片安靜,竟然沒有牢頭來管這件事。
“聖爺,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別打了!”關奇志拼命嚎叫起來,再打就給打死了,前兩****親眼看到一個強一奸一犯生生被人打死了,就這麼給擡了出去,聽說是強一奸了個路子很野的女人,自己不會是也那下場吧?
想到這些,關奇志不由心裡一哆嗦。
“讓他過來!”杜聖又擺了擺手。
等這位關爺再被拎過來,整個人腫的跟熊貓一樣,尤其那黑眼圈比熊貓更象熊貓。
“怎麼回事?”杜聖噴出口菸圈淡淡道,別看他在楊南面前那是孫子,在夢露姐妹倆面前那也很乖,在這幫暴力犯面前那是祖宗,更別說道上沒路子的關星文了。
“我我我……我不知道呀。”
“接着打!”
“噗通!”關奇志直接就跪下了,“聖爺,你打我可以,讓我死的明白呀,我關奇志雖然很陰,但是自認沒得罪過聖爺呀,聖爺你讓我死的明白點呀。”
關奇志連哭帶嚎,鼻涕一把淚一把。
“好吧!”杜聖擡腳將他踢到了一邊,“我就給你提個醒,莊環藥業你總該知道吧。”
“莊環藥業?你是那個被我開除的韓三找來的?”
“韓你麻個痹,我特麼還是狗三找來的呢!”
砰!杜聖一腳又把他踹飛了出去。
關奇志哪裡敢躲開,連滾帶爬又爬了回來,“聖爺,既然不是韓三,那你是被我扣了工資的祁俊國找來的?”
杜勝衝着他搖了搖手指頭。
關奇志瞪大了眼睛,“那是被我調戲過的顧夏蓉對我懷恨在心找的人來收拾我?”
“我去你媽的,你這王八蛋做了多少壞事啊。”杜聖都聽不下去了,飛起一腳又將他踹飛了出去。
關奇志像球一樣滾了出去,時間不大連滾帶爬又回來了,“聖爺,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嘛,你讓我死個明白好不好。”
“馬勒戈壁的揣着明白裝糊塗,你說的那些人有這麼大能量能到看守所打人?”杜聖甩手一巴掌又把他扇飛了出去,“給我接着打!”
叮叮咣,叮叮哐哐!
又是一陣打。
“聖爺,我真的知道了!”關奇志被打的口鼻噴血,越發的不是好動靜了,他能確信如果自己再裝糊塗,真的有可能被他們打死,在這裡打死個人隨便找個人就頂槓了,這個杜聖最後都可能沒事。
“讓他過來,我告訴你關奇志,再敢耍滑頭,馬上這裡就會有人被擡着出去,知道嗎?”
“是是是!”莊奇志連滾帶爬的回來,那眼睛都腫成一條縫了,後面還有人在踢他屁股,幾乎把他踢了過來。
“聖爺,你是楊南派的人?”關奇志道,他細想想也就楊南,薛綵衣和寧慕兒母女二人還不會做這種事情。
“馬勒戈壁的,南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杜聖飛起一腳又把他踹了出去,這幫傢伙打人是真狠,要不能成爲一方大佬嗎。
“砰!”關奇志的身子飛起來撞在牆上,又滾落下來,他連疼都顧不上,咕咚就跪下了,“對對對是南哥,聖爺,是南哥請你來的?”
“南哥請我?”杜聖走過來擡手一把掌拍他腦袋上,“我能爲南哥做事是我的榮幸知道不?整個中海道上誰能有幸得南哥賞識爲他做事的?連這中海的地下女皇都是他的女人……呃,說的有點多了,能得南哥賞識的也就我杜聖吧!”
杜聖還有些洋洋自得,你看看,四大金剛其他三人就沒這份榮幸來做這件事,他卻是得到了南哥的賞識,能不賣力嗎?在他們眼裡南哥那是天,滅掉上官家族,打殺落陽山長老的存在,早就讓他們幾個人驚悸敬仰到骨子裡,完全是神一般的人物。
一幫暴力犯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他們還真沒聽說過南哥這號人物,但是能讓杜聖如此恭敬想來不是一般人。
再者出來混的,中海地下女皇是誰他們豈能不知道?那是金皇柳金芒的倆女兒柳夢露和柳夢婷啊,聽說還是一對極品雙胞胎姐妹花,那姐妹倆對他們而言完全是神秘的傳說,連她們都是這個南哥的女人,怎麼讓他們驚悚外加敬仰。
聞聽此言,莊奇志嚇的體似篩糠,他都沒想到楊南會有這麼大能量,只以爲他是個走了狗一屎一運得寧慕兒賞識,成爲其入幕之賓的小癟三罷了,卻沒想到冷豔無雙的寧總裁有可能只是人家的一個情人而已,那這人要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