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着無事,喝了兩口酒,用完飯菜,楊南來到了走廊裡,點上根菸吸着,欣賞會窗外的夜色,想到今晚要給慕兒總裁***,心中也是滿滿的興奮感。
“楊兄弟!”身後忽然有人喊他。
楊南猛然回頭,卻見是個端莊嬌美的少婦站在身後,那端麗的容貌,珠圓玉潤的身段,白膩水嫩的肌膚撩人心扉,一舉一動都具有萬種風情,卻不是呂秋霜是誰。
她穿着黑色的鳳尾裙,映襯着雪肌,更顯得風韻婀娜,撩人無邊。
呃,楊南想起來了,這是她的酒店,在這裡碰到她就不足爲奇了。
“楊兄弟,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怎麼沒見你?”小少一婦嘟着嘴有些委屈道。
“秋霜姐,我這幾天在燕京忙些事情!”說着話楊南湊近了呂秋霜,大手輕輕挑起了她嬌俏細膩的下巴,“想我了?”
“嗯!”呂秋霜咬着嘴脣輕輕點頭,每晚看不到那邊燈的光亮,她都要糾結好一會,現在看到了心中之欣喜不言而喻。
“好了秋霜姐,現在不是看到了嗎。”楊南輕輕擁她入懷,少一婦豐滿的身子軟軟地靠入了他的懷裡。
偎依了一會,呂秋霜輕輕擡頭,如水般的妙目瞄着他道:“南弟弟,莊環藥業總裁寧慕兒也是你的女人吶?”
“呵呵,是呀!”楊南笑了笑,猛然拉着她的白嫩的小手進了旁邊的消防梯,其實也就是爬樓用的樓梯,因爲酒店有電梯,這裡很少走人。
楊南拉着呂秋霜進來,將她推靠在牆上,大手分開靠在她頭部兩側,以俯視的姿態看着她道:“怎麼了秋霜姐,吃醋了?”
“沒有啦,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對我就好,莫要有了總裁忘了我這個董事長!”呂秋霜輕聲膩語,臉蛋微紅,端莊高貴之態更顯撩人。
“怎麼會?”楊南看着她嬌豔的小嘴笑道:“就憑你上次在賓館用你這小嘴伺候老子,我也不會忘了你。”
“壞蛋,好壞呀你!”呂秋霜羞不自勝地粉拳輕輕捶打着他胸口。
“哈哈!”楊南由着她在懷裡捶打,大手猛然擡起了她嬌俏的下巴,低頭壓了上去。
“啊!”呂秋霜喘息着,卻是將性感嬌豔的檀口迎了上來,楊南將她壓在牆上,兩個人舌尖纏繞,吻在一起。
在男人大手的把弄和粗魯的吻下,呂秋霜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嬌喘聲清晰可聞。那柔軟滾燙的身子,渾圓豐滿的臀兒,讓楊南有一種想在這裡上了她的衝動。
“秋霜姐,想要嗎?”楊南在她耳邊吹着熱氣道。
“我……我怕不行啊。”呂秋霜呢喃道,聲音小的像蚊子,她指的當然是那個魔咒。
“呵呵我不怕,改天我要了你,讓秋霜姐嚐嚐痛楚的滋味。”楊南笑着,大手輕輕撫摸着她光滑若凝脂般細膩柔軟的臉蛋,撩撥的呂秋霜臉蛋紅暈欲滴,又開始嬌喘,那欲拒還羞的嬌美模樣,簡直能把男人融化。
“呵呵,你這小**實在是勾人!”楊南低頭又吻了上去,兩個人在樓梯間親吻着,摟抱着,摸索着,互相糾纏着。
呂秋雙身子雖然不能給她,但是不妨礙她女人的本能和空虛被調動,身子如蛇般柔軟滾燙,膩歪在他懷裡久久不願起身,而呂秋霜的羞澀和激烈的反應讓楊南也是欲罷不能,兩個人在樓梯間不斷淺吻,再深吻、撫摸,那美妙銷魂的感覺,讓呂秋霜彷彿也忘記了時間地點,在他懷裡膩歪不夠一般。
驀然,樓梯間的門被打開,一個高挑靚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寧慕兒?”呂秋霜趕忙紅着臉從楊南懷裡掙脫出來,她自認沒做什麼虧心事,輕輕攏了下秀髮,很快又恢復了端莊高貴之態。
楊南轉身看着寧慕兒,呂秋霜嚴格來說比她還早,他也沒想避諱她,看向寧慕兒笑道:“慕兒,你怎麼來了?慶功會開完了?”
“楊南,你怎麼能……”寧慕兒道,撅着嘴有些幽怨,而後猛然轉身,擰着小屁股跑了。
“呵呵!”楊南苦笑,看樣子寧慕兒是生氣了。
“南弟,我沒影響你吧。”呂秋霜道,目光也有些幽怨,她自認自己也是他的女人,幹嘛要像做小一樣呢。
“沒事,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厚此薄彼的。”楊南笑道,輕輕摸了摸呂秋霜臉蛋,“好了秋霜姐,我們回去好不好?”
“嗯!”
呂秋霜點頭,兩個人出了樓梯間,呂秋霜往回又看了他一眼才往樓上走去。
楊南看到寧慕兒賭氣的又進了大廳,也沒再進去,下樓來到停車場上了薛綵衣的寶馬,他是司機嘛,要給母女倆開車的。
時間不大,寧慕兒和母親一起出了酒店,兩人都喝了些酒,薰態撩人,一起走過,即使在黑夜也是那樣的撩人。
上了車,薛綵衣主動坐在了後面,寧慕兒坐在副駕駛上臉蛋冷豔一直不說話。
呵呵,有薛綵衣在,楊南也不好說什麼,自顧發動了寶馬,兩道雪亮的光柱迅速前移,駛出廣場上了大路。
“慕兒怎麼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怎麼不開心了?”薛綵衣詫異道。
“沒……沒什麼!”寧慕兒輕輕回了一句,那迷人的臉蛋依然冰冷。
“呵呵!”楊南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不說話,很快開着寶馬返回了母女二人居住的別墅。
車剛停好,寧慕兒便率先下車,踉蹌了幾步奔進了客廳,而後直接上樓,衝進了自己閨房。
“小楊,你怎麼她了?慕兒怎麼會這個樣子。”薛綵衣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今天慕兒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高興了。”楊南道,很坦白,即使是薛綵衣他也不想對她隱瞞什麼。
“這……”薛綵衣默然無言,楊南有別的女人她是知道的,而且楊南開始就說過,寧慕兒跟着他只能做情人,寧慕兒也清楚這一點,但是薛綵衣也明白女兒的脾氣,身爲中海雙姝,她是高傲的,是冷豔的,冷豔到習慣俯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