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香子不由輕輕蹙眉,也起身往衛生間方向走了進來.
她先到女衛生間,都找遍了也沒有美子的身影,她正在詫異,一聲聲壓抑卻又難以抑制的哀憐嬌啼聲卻是從男衛生間傳了出來。
景田香子側耳一聽,似乎是妹妹的聲音,微一皺眉,她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立即往對面的男衛生間走了過去。
因爲冷美子來的匆忙,並未來得及關嚴門,留了一道縫隙,聽了片刻,裡面似乎沒有別人,她輕輕推開門向裡望了過去。
隱約看到一個梳着蘋果頭的美少女在隔斷裡上下起伏,不正是冷美子嗎?冷美子半闔着美眸,緊蹙着細長的秀眉,在那種奇妙的痛楚中又哪裡有精力知道姐姐來了。
而楊南衝裡,有隔斷阻隔,更沒心情去關注外面。
小冷美子那酸爽的叫聲,讓景田香子聽的身子都有些發熱,臉蛋暈紅。
“這丫頭,這麼快就知道偷腥了,昨天你纔是第一次呀。”景田香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隨即她就看到小冷美子去了下面,那滿足的嚶嚀聲自隔斷下面傳了過來。
景田香子立即意識到兩個人換姿勢了,妹妹應該是趴在了馬桶上。
“你個小賤貨!”景田香子恨鐵不成鋼的幽嘆了一聲,男衛生間門口她也不好久留,雖然身體裡熱流涌動,被妹妹叫的也有些空虛,卻還是邁着端莊優雅的步伐回到了餐廳窗前的位子坐了下來。
一想到妹妹和他在男衛生間做那事,景田香子身子發熱,被異樣的空虛感充斥全身,臉蛋有些發燙。
隔斷內冷美子的嚶嚀聲終於平息下來,此時的小冷美子早已不是扶着馬桶,她早已出溜到了地上,被男人征伐的雙腿哆嗦,跪在地上不能站立。
這位景田家族的二小姐就象雨打的梨花,花容慘淡,可是誰又能想到她殺人時是那樣的果斷狠戾呢。
冷美子蹣跚着起來回身又偎依到了楊南懷裡,“姐夫,你不答應人家做你的女奴嗎?”
“你不已經是了嗎?”楊南摸着頭苦笑道,剛纔一番征戰,他已經親身感受到這位日本美少女、景田家族的二小姐還真有做女奴的天賦,有喜歡受虐的傾向。
“那我能不能去華夏?”冷美子臉蛋潮紅而滿足,大眼睛卻是興奮的閃亮亮。
“美子,你先適應了家主的地位,培養幾個親信,將家族交給信任的人打理,而後你就可以去華夏找我好不好?”楊南笑道,對這妞做那事的時候他想虐待她、欺負她,可是平時這妞又是讓人憐惜讓人疼。
“好呀好呀!”冷美子終於高興起來。
“好了一會來人了,趕緊穿衣服。”楊南道。
冷美子這才意識到還在男衛生間,剛纔滿足之下哪裡還顧得上,她趕忙慌慌張張地整理好和服,兩個人從隔斷內走了出來。
出了衛生間冷美子長出口氣,剛纔畢竟是在男衛生間,作爲一個美少女,她也是緊張無比,生怕被人聽到聲音。其實開始她是想剋制不申吟的,可是哪裡剋制的住。
頭一次在衛生間做帶給這位日本美少女的是羞澀和異樣的刺激滿足感,現在想起來在這裡做雖然羞的厲害,卻也有一種讓她欲罷不能的感覺。
“我不會是個壞女孩了吧。”冷美子還這樣問自己,恐怕不止是她,每個女孩從少女到婦人成長的過程中恐怕都會有這樣的想法,直到被男人調教的習慣成自然。
“姐夫,你不許反悔噢!”冷美子還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我會騙你一個小丫頭?”楊南笑道,又望向她道:“美子,這次疼不疼?”
“我這次……”冷美子咬緊了嘴脣,“開始還是很疼的,後來就很舒服!”
“哈哈!”楊南笑起來,這妞不僅有受虐傾向,還很單純,有什麼說什麼,那股殺人的狠戾勁也是一般人望塵莫及的,比她的姐姐有過之而無不及。
見兩個人過來,景田香子嘟着嘴哼了一聲,趕忙端秀的坐好。
很快兩個人來到窗前景田香子對面重新坐了下來。
“美子,你做什麼去了?”景田香子故意冷着臉看着妹妹。
“我沒做什麼呀?”
“還說沒做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
“啊,姐姐你都看到了?”
“哼!”景田香子臉紅了,不由妙目流轉偷看了眼楊南,想到剛纔所見,身子又有些發熱。
“呵呵,香子,你要是也想,改天也帶你進去試試!”楊南邪笑道。
景田香子咬着櫻口,端莊的臉蛋上悄悄爬上了一抹潮紅不說話了。
“嘻嘻,也就姐夫能治住你。”冷美子嬉笑道,又看着楊南,“姐夫,我這個姐姐很厲害的,平時總欺負我,教訓我,總耍大小姐脾氣,也就你能治住她。”
“呵呵!”楊南苦笑,心說你還說人家,好像你不是似的。不過看着姐倆在那兒打嘴仗,作爲男人還是有一種滿足成就感的,這都是自己的女人啊,還是一對日本妞,哪個華夏男人收了這麼一對兒會沒有成就感呢。
“姐姐,我剛纔跟你學了。”小冷美子忽然湊近姐姐耳邊小聲嬉笑道。
“你跟我學什麼了?”景田香子不解道。
冷美子又湊的離姐姐更近了點,道:“我跟你學給姐夫吸那裡啊……”
“你……去一邊去,你跟誰學的啊!”景田香子臊的臉通紅,狠狠捶了妹妹一把。
“哈哈!”楊南笑起來,雖然姐倆是耳語,說的是女人間的悄悄話,但是楊南什麼耳力,聽的清清楚楚,笑的怎一個開懷了得。
“怎麼了,人家就是跟你學的嘛,昨晚我看你就是這樣做的,我才學的。”冷美子還不依不饒。
“你……”景田香子臊的捂住了臉,向兩邊看了看生怕別人看到,在牀上姐妹倆可以共侍一夫,互相學習,但是說出來讓人聽到可就太羞人了。
“好了香子、美子,我們該走了。”楊南笑着站了起來,結完賬,一手一個拉着姐倆的手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