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束正陽,我殺了你個孫子!”被人戳中痛處,章君浩惱羞成怒,只是沒等他做什麼,那束正陽忽然轉身,二話不說便向崖壁裂縫中衝了過去。
“你還想搶紫霧蓮蓬,那是做夢。”小童子冷笑,猛然望向李桑榆,“師孃!”
這個李桑榆雖然自覺理虧,卻是真寵着這個弟子,立即喝道:“束正陽,如果你再敢上前採蓮蓬,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認得你,我手中這口劍可不認得你。”
束正陽哪裡肯聽,身影閃動已衝到了裂縫邊上,對李桑榆她還是聽說過的,這是個溫婉講道理的女人,平生並無惡跡,她只是受了小童子教唆而已,一旦自己能拿到蓮蓬,就能讓李桑榆自感理虧,從而沒有了動手的理由,一個小童子他還不懼,因此他拼命也要得到蓮蓬搶得先機。
“束正陽,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李桑榆冷哼一聲,衣裙飄飄,嬌軀閃動間已來至束正陽身後,手中劍鞘看似隨意卻又快捷無比地向束正元后背掃過去。
束正陽手中劍拼命蕩起一團劍幕想封住,可是哪裡管用,李桑榆手中的劍鞘砸飛了他的劍,而後去勢不停正掃在束正陽後背上。
“砰!”束正陽口噴鮮血被掃的飛了起來,哐當撞在了懸壁上,再摔落下來,口鼻溢血已受了重傷。
顯而易見李桑榆還是手下留了情的,否則這一劍鞘就砸死他,她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天師境後期的實力哪是他區區一個大宗師境中期可以抗衡的,可以說李桑榆從開始就沒想過殺他,劍都未曾出鞘。
“童兒,束正陽已受傷,你去將蓮蓬採下吧。”李桑榆說道。
“好的師孃!”章君浩走向了峭壁裂縫,李桑榆正以爲他要去採蓮蓬,卻沒想到那童子忽然身影一閃竟然來到了束正陽面前,手中劍毫無徵兆地刺向了束正陽。
束正陽雖然境界遠高於他,但是重傷之下哪裡擋的住,被一劍刺進了胸口,劍尖自後面透了出來。
“你你……”束正陽也沒想到他不去採蓮蓬,竟然突然跑過來殺自己,他不甘地瞪着小童子,頭一歪死於非命。
“童兒,他已重傷,你又爲何多此一舉還要去殺他?”那邊李桑榆面現不悅道。
“師孃!”小童子隨意地笑道:“我們既已動手怎好再饒他活命?一旦他離開,將此間事散播出去,說師孃你強搶他的東西,於師孃的名聲不利,師孃你說是不是?”
“這……”李桑榆沉吟起來,半晌卻是臉蛋嫣紅地笑道:“還是童兒考慮周到,是師孃錯怪你了。”
“師孃!”那小童子不僅沒着急去採蓮蓬,反而向李桑榆走了過來,來至跟前伸出手抱住了李桑榆柔軟的腰肢,而後踮起腳尖,將嘴向李桑榆櫻口湊了過去。
李桑榆臉紅了一下,卻還是低頭迎上了那小童的嘴,兩個人四脣相接,小童子抱着李桑榆親吻起來,一隻手還滑上去按向了李桑榆的上圍。
李桑榆一聲嚶嚀蹙緊了蛾眉,不僅沒有責怪小童子,反而被親吻揉捏的露出了羞澀難耐的表情。
“我去,兩個人竟然在此偷情!”楊南這個無語,不說李桑榆是洛陽山第一人雪無涯的妻子嗎?怎麼跟他的弟子搞到了一起,還是個奇醜無比的小童子,太特麼刷新三觀了。
“原來這兩個人早有姦情!”楊南終於明白了。這就難怪在大比之時兩個人眼神曖昧,下來的時候李桑榆會抱着這個小童子,不斷遷就他了。
“哎,真特麼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楊南暗自嘆口氣,兩個人摟在一起一個風姿卓越,雍容華貴,一個又矮又醜,武功也差的遠,真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婉約華貴的女人會接受一個奇醜童子的猥褻。
不僅他想不到,就是美男子雪無涯又如何會想到自己的貌美婉約的妻子怎麼可能會與自己那奇醜的弟子有了姦情呢。
但是也正因爲這種反差,兩個人雖然經常在一起,卻很少有人會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就是白天楊南見兩人眼神曖昧,也沒往這方面想,現在所見則完全刷新了他的三觀。
“童兒、童兒!”李桑榆難耐地咬着貝齒推拒着章君浩,“那蓮蓬已經成熟,不要再欺負師孃,你快去採了吧。”
“不急,束正陽已死,蓮蓬早晚是我們的急什麼,倒是良宵難得,我要好好疼疼師孃。”
那小童不僅不走,反而變本加厲,手更加肆無忌憚地在李桑榆身上游走着,不時還環着她的雪項,把她抱過來親吻一番。
從開始的推拒,李桑榆很快露出難耐享受的表情,半推半就着與小童子樓在一起,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揩油肆虐,親吻。
可是蓮蓬這等天靈地寶,他們不取自有人取。
“你們玩,蓮蓬歸老子了。”
考慮都明日花雨還要大比,而李桑榆是主評,楊南自覺不便暴露,也學着上官瑾的樣子,拿出塊黑巾蒙在臉上,而後施展隱身術,悄悄繞過兩人身邊衝進了峭壁裂縫中。
兩個人正在膩歪,尤其李桑榆雖然羞窘,但是在那童子的把弄下表情卻很享受忘我,哪裡還會注意到旁邊有陣風飄過。
楊南悄悄進了大裂縫,在峭壁裂縫中前行了六七米來至蓮蓬前,觀看之下心中更加高興,這株紫霧蓮蓬已經完全成熟,而且結了14顆蓮子,憑這14顆蓮子他就可以煉製成84顆紫蓮丹,怎能不興奮。
楊南想到了將蓮蓬栽種在青蓮世界內,可惜紫霧蓮蓬一生只能開花結果一次,而後便慢慢腐朽融入塵埃,只能嘗試着栽種蓮子了。
紫霧蓮蓬生長在石隙內,若是整株採下必然要挖石頭,現在不用栽種,楊南倒也樂得省事,飛快地將紫霧蓮蓬根部掐斷,直接收進了小世界空間。
收走蓮蓬楊南立即轉身而回,悄悄繞過還在親吻摸索的兩人旁邊,就想沿峭壁下去直接離開,那峭壁他已觀察過,別人走費勁,但是上面雖然光滑卻有怪石凸起,他憑藉漂浮術完全沒問題。
可就此時,與小童子親吻、半闔着媚眼的李桑榆忽然睜開眼睛向裂縫中望了一眼,頓時眼睛就直了,令她難以置信的是那株蓮蓬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