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無奈的摸了摸額頭,“那啥,原來是丹溪師姐……”
“叫我師妹或者丹溪就好!”胡丹溪紅着臉羞答答的說道,再次見到楊南,眼神中隱約閃着興奮之色。
“哦,胡師妹!”楊南摸了摸鼻子,“那啥,我呢正在交換靈草,你要是有時間就在外面幫着招呼一下,沒時間呢就去忙你的好吧,我要去修煉一會。”
“我有時間的。”見楊南肯留下自己,胡丹溪高興無比,立即也跟着在前堂忙碌起來。
本來楊南志不在收靈草,主要是有個門店做幌子好修煉,結果有胡丹溪這位飛雪宮核心弟子、顏值擔當在,生意反而紅火起來,最後楊南留下的丹藥都不夠用了,毛遠亮祭出丹爐開始親自煉丹,他本來就是個丹師,現在晉級了金丹,煉製凡丹更加遊刃有餘。
毛遠亮煉丹,胡丹溪負責打理招呼客人,交換丹藥,收集靈草,生意做的有聲有色。
“呵呵!”
楊南苦笑,他本來是想低調,沒想到生意還紅火起來了,想想這倒也不錯,誰會嫌靈草扎手呢,不過他就不管這些了,進入後房開始修煉,主要是把這一天時間熬過去,好讓自己完全恢復。
見楊南居然擺起了丹鋪,還有人幫着煉丹,仇癡、沙弘圖,乃至昆吾祖師等人臉色都很難看,他們巴不得楊南早點離開好動手,現在也只好忍一忍,尤其對於仇癡而言,想奪流明炎火也不差這一時,最重要的他不想節外生枝,平靜的等着楊南離開這裡最好。
沙弘圖、溫東、甚至蘭荷等人本來還想過來找楊南的麻煩,給他做生意設置點障礙,見胡丹溪在這裡倒也不好過來了。
時間流逝,楊南正沉浸心神修煉,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擡頭一看原來是毛遠亮匆匆跑了進來,他面現緊張之色道:“楊兄弟,外面有飛雪宮之主和聖女都等在外面,說是要找你煉丹。”
“飛雪宮之主找我煉丹?”楊南不由微微皺眉,姬瑤聖女來還可以理解,但是他跟飛雪宮之主蒙蘭可沒什麼交集,他一個元嬰祖師級別的人物找自己煉什麼丹。
人家來了,還有姬瑤陪着,他不可能不見,當即擺擺手和胡遠亮一起來到了外面。
果然看到姬瑤聖女正和一名姿色清冽面罩薄紗的女子站在前堂,卻不正是飛雪宮主是誰,而胡丹溪正恭敬的在旁邊垂手而立。
“原來是宮主和聖女來訪,不知兩位有何見教。”楊南拱手道,裝作和飛雪宮聖女沒有那碼事的樣子。
姬瑤臉蛋紅暈,不過她很快恢復了聖女的傲嬌,並未迴應楊南。
蒙蘭宮主一雙妙目如同水波一般透徹,從外表很難看出她是個活了個數千年的女人,她上下了看眼楊南,清冷威嚴的口氣道:“你就是楊南?”
她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其威壓讓人不敢褻瀆,氣場更勝男人。
“不錯,不知宮主有何見教?”楊南不卑不亢的口氣道。
“我聽說你善於煉丹,能否也爲本宮煉丹一爐?”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她風姿獨立,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只能透過薄紗看到那嬌媚的檀口在輕輕蠕動,模樣嬌美之極。
毛遠亮看了一眼就險些心神失守,他趕忙低頭垂手站立,若然看的久了說不定會被她的美妙所迷,哪裡還有命在。
“宮主說笑了,我煉些粗俗丹藥尚可,宮主乃一代元嬰宗師,在下哪能爲宮主煉什麼丹?”楊南笑道,他立起丹鋪只交換凡丹,就是不想太張揚,一個沒有背景的散修太過張揚豈能不引人矚目?龜元祖師本就在懷疑他,一旦傳出去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楊丹師說笑了,我聽說瑤兒的九竅丹就是你所煉製,還有丹溪的築元丹也是你所煉製,再有我聽說你和瑤兒因爲冰靈焰草發生了衝突,最後你當場煉成了塑嬰丹,你們達成了和解……”
說到這裡,蒙蘭宮主便不再多言,雖然隔着面紗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楊南卻很清楚,房間裡任何一個人都在她的目光注視下。
“原來這個女人都知道了!”
楊南目光望向姬瑤,卻見她臉蛋略顯紅暈,卻依然風姿高貴的站在那裡,表情波瀾不驚,那清靈若水的模樣從外表很難看出這位聖女已經把自己的初次給了別人。
“怎麼個意思,難道這個飛雪宮之主是來替姬瑤聖女出頭的?”楊南心念電轉,當日他憑一顆冰靈焰草煉製成十二顆塑嬰丹,給了姬瑤聖女一顆,兩人算達成了和解,今天蒙蘭提這件事什麼意思?
猛然間楊南清醒過來,他忽然明白這個蒙蘭應該是在觀察自己和姬瑤的關係,如果被她看出姬瑤聖女已經失身,姬瑤的聖女之位必然難保,再看看姬瑤,雖然表面平靜,但是紅暈的臉蛋表明她還是有些緊張的。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蒙蘭宮主在廣場發現自己的弟子竟然對這個男人有羞澀之態,不由起疑。自己的弟子清麗無雙,有多高傲她可是很清楚,對一個只有金丹二層的傢伙露出羞澀之態,這是不可想象的。
瞭解了谷中的一些事情後,她這才通過言語來觀察兩人之間的關係,以此來確定姬瑤聖女和楊南之間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至於胡丹溪,和楊南怎麼樣不是她要考慮的,楊南只憑丹師這個身份就配的上她,因此對她在這裡幫着忙碌,倒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飛雪宮除了聖女之外,其她人並不是不能有道侶,只不過有了道侶就要離開飛雪宮,飛雪宮青一色都是女人,而聖女不同,絕對是要處子之身,不能給飛雪宮的名譽帶來任何損失,比如蒙蘭宮主就是上一代的聖女,幾千年了依然是處子之身,她是不允許任何人給飛雪宮帶來瑕疵的,也正因爲這樣哪怕對姬瑤和楊南的關係有絲毫懷疑,她也要關注。
只不過楊南什麼人?要論真實的心境可不比蒙蘭宮主差,明白了這一點並未多言靜觀其變,他不可能隨便說出和姬瑤聖女的那一次,那樣無疑是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