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玉知道這一點,卻故意不表態,讓兩人展開競爭,以此來彰顯自己身份和所謂的美貌。
被兩個如此出色的男人追求,身份尊貴,平時專橫跋扈,是人都讓着她,她哪有什麼危險意識,此時楊南一說她豈能不怕。
“清雙!”阮小玉此時想到了墨清雙,趕忙往他身後躲。
“楊先生,即使你跟圓通派有仇,小玉是無辜的,她只是幫你養了金絲猴,雖有虐待之嫌,對它的喜歡卻也是真的,還請楊先生給在下個薄面,放她一馬。”墨清雙雖然緊張,卻依然溫文有禮。
楊南冷笑一聲,“這個女人叫她父親來殺我也是無辜的?”
“這……楊先生。”墨清雙伸手將阮小玉擋在了後面,“如果你執意要殺她,清雙明知不敵,也要拼死一戰。”
墨清雙祭出了一杆短戟對着楊南,完全將阮小玉擋在了後面,這位少堡主爲了阮小玉還真有拼死一戰的意思。
“看到沒有,關鍵時刻誰在保護你,你看看你,再看看他,你不臉紅嗎?”楊南望向阮小玉道。
“我……”阮小玉無言,臉蛋發紅,異樣的眼神看了墨清雙,似乎知道誰是真心對自己好了。
“看在墨清雙的份上,我先讓你多活一時。”楊南沒再近逼,墨清雙長出口氣,手持戰戟仍然擋在阮小玉身前。
很快,數道遁光劃過天際而來,是三男一女,中間一人肩旁寬闊,身穿綠色錦袍,腰繫龍紋獸帶,一頭赤發,濃眉重目,相貌不俗,在他身邊跟着一名容貌跟阮小玉有幾分相似的美婦,一臉的着急之色,這四個人赫然都是元嬰修爲,尤其中間一人氣勢雄渾,乃是元嬰九層後期,似乎隨時可以突破到圓滿的存在。
緊跟着自另一側又來了一道遁光,看那澎湃的氣勢,赫然是逆練宗龜元祖師,他是得知楊南在這裡特意趕來,想殺楊南得到他身上的秘密,到現在這位龜元祖師也不知道宗主莫庭雨已經死了,因爲連番追殺楊南,他現在已是逆練宗唯一的元嬰長老。
“父親!”見那四人到了,阮小玉趕忙甩開墨清雙興奮的迎了上去。
楊南掃了眼墨清雙,這女人來了靠山又把他甩了,墨清雙也看到了阮小玉對自己的不屑一顧,臉上又露出了尷尬之色。
“玉兒,你沒事吧。”阮劍康身邊的美婦先迎了過來。
“娘,我沒事,這個楊南他殺了大師兄,還敢威脅我,你們給我殺了他,千萬別讓她跑掉。”阮小玉叫道,感情這婦人乃是她的母親,圓通派的掌門夫人羅錦萍,赫然也是元嬰五層的強者。
“楊南小兒,我沒想到你真是命大,竟然逃出了南獄森林出現在這裡。”那邊龜元祖師也喝道。
“龜元長老,有本宗主在此,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那邊阮劍康喝道,態度跋扈之極,卻並未因弟子的死而有絲毫傷感之色。
“哼,你以爲我逆練宗會怕了你?別忘了誰纔是五大門派之首,有我逆練宗在,你圓通派永遠只是老二的命!”龜元長老不屑的哼聲道,卻是沒再上前率先對楊南動手,即使他再以爲逆練宗了不起,還沒到面對一名元嬰後期的長老敢隨意冒犯的地步,畢竟他的修爲相對於阮劍康還是有些差距的。
“呵呵,龜元長老,你逆練宗因爲追殺楊南小兒,死了一名大長老,你以爲本宗主不知道?你逆練宗論綜合實力,也不如我圓通派,就是全盛時老夫也不把你逆練宗放在眼裡,何況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圓通派纔是五大門派之首。”阮劍康道,口氣霸道而自信。
那邊龜元長老再次哼了一聲,卻是沒與之爭辯,不管服不服氣,損失了一名元嬰後期長老,他逆練宗整體不如圓通派是事實,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莫庭雨已經死了,否則他是否敢站在這裡還真不好說。
“敢欺凌我的女兒,你長几個腦袋,給我死!”
兩人自顧在那炫耀宗門勢力,這邊羅錦萍已祭出一口粉色飛劍奔楊南飛斬而來,那飛劍從天上到地下直拖出幾十丈長的光華,耀眼驚人。
這邊楊南已將猴子放在地上,見飛劍來到,不躲不避,屈指迎着劍光一指彈出,嘭!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尖鋒被彈的倒轉,這口飛劍竟然被彈飛了回去,受到反噬的羅錦萍砰地向後退了一步,氣血一陣翻滾,險些沒一口血噴出來。
“好厲害!”羅錦萍倒吸了口涼氣,以前只是聽說這個楊南有多厲害,能與元嬰後期一戰什麼的,原本她是不信的,現在卻是徹底信了,慌忙收回飛劍,哪裡還敢再上前。
那邊阮小玉也被嚇了一跳,原本她以爲她老孃來了可以輕鬆碾壓楊南給自己出氣的,卻哪成想連掌門夫人都不是對手,這小子會這麼強嗎?他覺得師兄和墨清雙兩個人就算不錯了,現在看來跟人家一比渣都不是。
這邊阮劍康擡手扶住了羅錦萍,道:“夫人,他又跑不了何必急於一時呢,夫人且去一旁休息,待爲夫來對付他。”
羅錦萍看了丈夫一眼,輕輕點頭,和女兒退到了一邊。
“楊南,你殺我弟子,欺我女兒,今日我們新帳舊賬一起算!”阮劍康嘴角勾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你就是阮劍康?”楊南目光緊盯着這個人,此人容貌威武不俗,身爲圓通派掌門名頭自然很大,他卻是第一次見到。
“是我又如何?既知是老夫還不交出戒指,拿出流明炎火束手就擒?如果你好好表現,老夫仁慈之下或許會考慮給你條活路。”
“你不是阮劍康。”楊南忽然喝道,此言出口全場皆驚,尤其是阮劍康身後的兩名長老,包括羅錦萍在內更是最震驚的人,兩名長老不約而同對望了一眼,羅錦萍臉色刷變的慘白,甚至拉着女兒的手都在顫抖。
“娘,你怎麼了?”阮小玉有些驚訝的看着母親道,怎麼感覺母親很是奇怪呢,她覺得楊南是信口胡言,卻關母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