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楊丹師的丹藥,是不是都是特等丹藥啊,哈哈!”不少人開始起鬨,完全是嘲諷的口吻,是人都知道楊南能不能煉製出清玄丹都是問題,怎麼可能煉製出特等丹藥,就是下等都高看他了,這樣說就是故意貶低嘲諷他。
宣昭公主聽在耳朵裡,臉蛋紅的跟紅布一樣,又脖頸一直紅到耳根,窘迫的都沒心情過來看一下丹藥的成色了。
“請心月長老再看下楊南此子的丹藥成色如何?”恭親王笑眯眯道,難得給了楊南個好臉色,這就是身居高位的藝術了,高級嘲諷。
心月長老將歐陽子實的丹瓶放下,一擡手將楊南的丹瓶也拿了過來,神識掃進去半張着小嘴,半晌無言,那嬌美的容顏上是一個凝固的表情。
“這!”大殿中一片安靜,幾乎針落可聞,不明白心月長老怎麼這表情,不就是公佈個結果嘛,發什麼呆啊,這可不是化真長老該有的表現,失態了吧。
“心月長老,結果如何?”恭親王忍不住催促道。
“六……六枚特等!”心月長老聲音都有些顫。
“什麼?六枚特等?”整個大殿裡的人一下子都傻了眼,帶起的震撼不亞於扔下一顆核彈帶起的衝擊波,不少人半張着嘴巴,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六枚特等是什麼概念?剛纔歐陽子實煉出一顆特等都引起了震撼,更甭說六顆特等。
“什麼?六枚特等?”恭親王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眼睛瞪的老大,一臉的難以置信。
“六枚特等?”本來有些窘迫的宣昭公主一下子回過神來。
“王爺,您過過目,或許我的判斷有偏差也說不定。”說着話,心月長老將丹瓶向恭親王遞了過來。
恭親王將丹瓶接過,神識掃進去半天沒說話,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帶着一絲窘迫,剛纔他親口瞧不上楊南的,現在人家在同樣時間內丹藥品質完勝,讓他臉上也是火辣辣的難受。
“我看看!”反應過來的宣昭公主衝了過去,神識掃進父親拿着的丹瓶,頓時喜不自勝,脫口而出道:“果然六顆全是特等。”
再望向楊南,宣昭公主美眸中小星星開始閃爍,喜悅的表情無以言表,這種戲劇性的翻轉讓這妞心裡跟吃了蜜糖一樣,從心尖一直爽到骨髓。
“什麼?六顆特等?”本來在閉目養神,似乎對這一切漠不關心的席良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轉過身子難以置信的眼神向恭親王手中的丹瓶望了過去。
本來弟子的成績讓他很滿意,看似不關注,實際上他在低調的炫耀自己的弟子,在裝逼,就是他自己也不能全部煉出特等,能有一半特等就不錯了,現在聽說一爐全是特等,他怎能不震撼,哪裡還能再裝出漠不關心的樣子。
“哼!”臺下站在觀看人羣中間的佘佴珍撇了撇小嘴,有些嗤之以鼻,心說六顆特等算什麼?我可是親眼看見他煉製出來了丹王級丹藥,而且兩爐全是極品,跟極品相比特等又算的了什麼,只是他爲什麼要刻意隱瞞,不煉極品,反而只當衆煉製出特等讓他搞不清楚是爲什麼。
目光掃過楊南,佘佴珍眼神帶着一絲疑惑,這個人是什麼人,他到底是誰?他爲什麼要低調,這樣的字眼不斷在她腦海裡閃過,可惜卻不得其所,總之她覺得楊南的真實身份絕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最重要的,這樣的一個丹道妖孽在北齊帝國應該很有名纔對,可偏偏以前她沒聽說過關於他的任何消息,正因爲如此也讓她對楊南的身份越好的好奇。
“席丹王,你來看看!”
恭親王一揮手將楊南的丹瓶送到了席良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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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良策再不像剛纔那般漠不關心,置身事外的樣子了,更不記得自己說過的你們看即可,擡手便將丹瓶抓了過去,迫不及待的將神識掃進去查看。
“果然全是特等!”席良策心中喃喃,望着丹瓶也呆在了當地,一爐全是特等他都不行,這不是說明這個叫楊南的青年人丹道水平,最起碼在天丹上的造詣都超過他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的。
“他到底什麼人?”片刻之後席良策的神識狠狠的向楊南身上掃了過去,希望能看出什麼東西,可惜以他的修爲,在楊南的刻意掩飾下還真看不出他身上有什麼秘密。
“全是特等?我不信!”那邊一直在傲然裝逼的歐陽子實再也剋制不住,衝過來一把抓過了師傅手上的丹瓶。
“果然都是特等?這怎麼可能?”查看之下歐陽子實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無比,拿丹瓶的手都在哆嗦。
“真的全是特等啊!”
這一下整個大廳裡的人都傻眼,每個人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如果其他人說他們不信,現在歐陽子實親口說出來還能有假嗎?想想剛纔幾乎是一邊倒的嘲笑楊南,現在人家的丹道水準竟然比他們眼中所謂的天才還高,讓他們一個個臉上感覺火辣辣的,跟被人扇了幾巴掌一樣難受。
“哼!”見到大家的表情,宣昭公主象個剛下完蛋的小母雞一樣,高高的揚起頭,一副高傲勝利的表情。
“子實!”
畢竟還要保持身份,爲避免弟子太過失態受不了打擊,席良策將丹瓶接了回來。
“席丹王!”
恭親王也看出他在審視楊南,笑道:“不知以席丹王之見,他們兩個這次煉製的這爐青玄丹品質孰高孰低呢?”
“這個嘛!”席良策臉色難看之極,若是說出楊南的丹藥更勝一籌,這不就承認他的丹道水平高於自己的弟子,打自己臉嗎?因此他沉吟半晌故作無所謂的笑道:“我看此事還是由王爺或者心月師妹來做決定吧。”
師傅越是這樣,讓歐陽子實臉上越是火辣辣的難受,站在中間臉窘成了豬肝色,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下,一副如芒在背的感覺,那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主要剛纔裝的太大了,現在卻輸的如此徹底,讓他的臉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