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將電話按了一個重撥,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剛纔那女孩老公嗎?她喝醉了,在衛生間裡吐得一塌糊塗,剛纔借我的電話打的她已經走了,你快過來接她。”
程新明說了聲謝謝,掛斷電話,他又打了一個110。簡單地說了一下,此時也只能相信警察了,能制止事件的發生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110接到報警的不止是程新明一個人。還有一個女子打來電話。警車早已經出動,各路警察正向香榭麗舍大飯店趕去。
兩個三陪女嚇得半死,當她們進門時,門還是虛掩着,她們推門進,見男人已經睡在牀上,被子落在了地上,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地仰在牀上。看樣子已經非常渴求。兩名女子也不管那麼多了,脫了衣服就開始工作,對於她們來說,越早結果束越好,她們還可以趕下一家,對於她們來說只要多接客多賺錢就行,只要數量不求質量。只要把男人弄到射了她們的工作就算結束,就可以穿上褲子走人。
可是一個人居然抵不住,第二個三陪女上了,那男人突然狂叫一聲,女人知道男人是射了,還沒看見過這麼狠的男人,當她們準備收場時,卻見男人頭歪倒在牀上,眼睛睜得圓圓的,一動不動。其中一個女子心裡有些詫異,伸手在他鼻子上試了一下,感覺一點氣息都沒有,心中大驚,再喊來另外一個女子,這才確認是死了。兩人嚇得魂飛魄散,不知如何是好,胡亂地把衣服穿好,兩人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一個說快逃,弄死
了人可是要陪命的,另一個鎮靜點,說,跑不是辦法,我們還是報警吧,等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警察來了,卻豁然發現躺在牀上的那個男人是自己的局長,警察慌了神,連忙向上級報告。
兩個三陪女被警帶走了,公安局的領導都來了,局長的司機也趕來了,幫他穿好了衣服,局長不是這樣的人,從不近女色的。司機逢人就講。
局長的家人也來到現場,欲哭無淚,要罵已經無從下口,這麼醜事情又不好張揚,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夫人默默地坐在一旁。
市委市政府連日開會,一致決定對外封鎖消息,宣稱公安局長是因爲飲酒導致突發性心肌梗塞而死,必須馬上任命新的公安局局長,由政法委書記提名,命任新的公安局局長。政法委書記提名由一位副局長暫時主持工作,大家一致通過。
吳應雄的屍體已經動到了殯儀館,這一切都是吳應雄的司機爲他*持。
“我覺得吳局長死得蹊蹺。”司機對吳應雄的夫人說。“是不是爲局長做個屍檢。”
局長夫人心情壞到了極至,沒想到自己的男人會出這麼醜惡的事情。
“算了吧,人都死了,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再說了人死也不能復生,還是讓這件事早日結束。”吳應雄夫人五十多歲,是位全職家庭主婦,吳應雄的事情大概是傷透了她的心,她不想再讓這件事情鬧大。
司機明白女人的心,也不好堅持什麼,只得把一切的後事全攬在肩上。
程新明趕到賓館的時候,賓館已經封閉,見局長的司機一個人忙上忙下,其他的警察都是例行公事,有的躲得遠遠的,好象生怕吳應雄的事情會牽扯到自己,對自己的前途不利。上級和同級沒有一位領導到吳應雄家裡安慰他的家屬,真正讓他的家屬體會到了什麼是人情冷暖。程新明私下裡找到吳應雄的司機,那是在殯儀館吳
應雄的屍體即將火化的時候。程新明在一處僻靜的角落裡,與司機都蹬在地下,兩人小聲地交談着,他們只是不想讓吳應雄的家屬聽到,怕引起她們的傷心。
“在出事的當天,我接到了一個女子的電話,她稱香榭麗舍大飯店,十四樓,5188房間要出事,而那間房正是吳應雄的房間。你是他的司機,平時與他接觸較多,在出事的當天,有誰與他在一起?”程新明問司機,他從中找出點線索。
“吳局長從市委出來,約了洪書記的秘書華胥婔一起到飯店吃飯,在飯店門口又遇到了另外一個女子。局長讓我先走了,他自己陪她們。”司機說道。他知道,程新明是局長的好朋友,對他也沒什麼隱瞞的。
華胥婔,真的是她們,黑手竟然敢伸向公安局的局長。
“我一定要查清局長的死因,爲他平反昭雪。”司機說道。
“好”倆人一拍即合,“如此,我們到洪書記的辦公室,問一問華胥婔就是了。”程新明和司機一起,程新明開着車,來找華胥婔。
沒想到華胥婔一隻推得乾乾淨淨。
昨晚我們是在一起吃飯不假,還有我的一個好姐妹陪着呢。正常的工作關係,正常的吃請。好象吳局長酒喝多了點,我們送他到房間睡覺,他對我們動手動腳的,我們堅決不幹,最後沒辦法,只好打電話叫來兩位三陪小姐陪着吳局長後來我們走了,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滴水不漏,也沒有任何破綻。程新無語,他知道,她所說的姐妹就是趙淵靈了。
“有必要叫上我的姐妹一起再問問嗎?”華胥婔問他們倆。
“不必了,”程新明把手一擺,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她們絕對是給吳應雄服用了某種藥物,讓他*亢奮,過度導至心臟衰竭而死,而這種藥物,無色無味,沒有殘留,就算是屍檢,也查不出任何痕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