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明顯感覺到何婧的呼吸急促起來,喘着粗氣,嘴裡哼哼起來。程新明手伸進衣服裡面,從進頸下向下延伸, 程新明競然不急不燥,用舌頭輕輕舔着何婧的耳棰,嘴裡喘着粗氣,在她耳邊輕聲地說:“保護費還要收多少?”
“你說多少就多少,我可等不得了。”
“你總得表個態是吧。”
“五萬如何?”何婧急如暴雨,哪有心與他細說。
程新明輕聲細語地說:“不行。”又不急不慢地用手指頭輕輕地搓揉着。
“兩萬,兩萬,一隻手用力地要把大屁股推到手身上。
“還是不行。”
“五千,五千得了吧,我可沒工夫跟你去談價,下面急需要防洪,再不止住,水龍頭的開關打開了,洪水就要氾濫了。”
程新明這才癡癡地笑笑,“麼樣小*?”
“是呀,癢得難受,還不快止癢,再不上就要發地震,把牀震跨了。”何婧一面說着,身子不停地扭動着。只聽得何婧一聲嬌喘,將程新明背心緊緊抱住,雙手使勁,壓在自己酥胸之上。
正想歇一火再戰,無奈跨下嬌人催得緊緊。“你快點,快用力,用力。”突然感覺到程新明停止了動作,身下空空,還以爲程新明這麼快就射了,再低頭一看,見程新明一臉懊喪之情。
好端端怎地突然*起來,程新明還想把那軟如蚯蚓的東西插進去,軟如簿紙的東西再也進不去。
何婧如跑發了的機器,突然斷電,如何受得了。待明白過來後,火氣上涌,一腳將程新明踢到牀下,嘴裡罵將起來:“你個老不死的,把人的癮撩發了,競又是不讓我暢快到底。”體婧仰在牀上,翻身過去。趴在牀上,白白的屁股對着程新明,又在牀上彈起來,坐立不安。對程新明一聲吼:“快給老孃滾出去。”
程新明何時在女人面前鬥敗過,向以陽道壯偉自居。年青時戲制一桐木小車,不用手力,但用那陽物兒插入輪軸,那小車的輪軸居然能活動自如,人見之咋舌搖頭,當作特號奇聞傳於街市。女人在他跨下向來都是盡情享受、婉轉鶯啼的份,要讓她仰着就仰着,要讓她立着就立着,讓她側着就側着的。讓她在身上就在身上,臥在身下就在身下。只有盡情聽話的份,那象今天從沒有受的冤枉氣,競有讓女人不盡性,而受辱之理。
都怪那空中突然傳來的奇怪的聲音,正是鬥志昂揚、戰爭正酣之時,正趴在
*的胴體上如雲浮霧海中時,正要加速盡情發射時,耳邊突地傳來伯利亞那熟悉的聲音,聽她喊一聲程將軍。聲音如此哀怨,飽含癡情。渾身突然象是澆了一瓢冷水,燒紅的鋼鐵扔進了水裡,滋的一聲就冷卻了。不知怎地,那硬如鋼般的長棍在那深井中無聲無息地就萎靡不振起來。
程新明突然戰敗,狼狽不堪,灰溜溜地穿上褲子。心想這保護費討價還價做下來的低價又泡湯了,何婧不又得獅子口大開,沒有五萬十萬的放血那還饒人。
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滿身的不舒服。解鈴還需繫鈴人,程新明心想此時只有把伯利亞找出來,再搞上一夥,把*排了,恐怕纔會好過起來。
掏出電話找過去,伯利亞接是接了,聽說程新明邀她出來,競在電話中嚶嚶地哭起來。程新明忙問何故。只聽伯利亞斷斷續續地說,她本是有夫之婦,也不是*蕩好色的女子,競然紅杏出牆,做出見不得人的勾當。程新明連忙好言相勸,讓她不要多心,人生在世不就是爲了追求一種真愛。如今找到了,何不大膽地拋開俗念,轟轟烈烈地愛一回落。又連聲發誓說自己會永遠愛她,會讓她過上幸福的日子。
伯利亞這才止住哭,程新明忙問她現在在哪裡,伯利亞說正在河堤邊漫步,睹物思情,這纔多愁善感起來。程新明何等情場高手,明白伯利亞的心緒,親聲地語地說,人生在世,草木一秋,都是性情中人,敢愛敢恨。今生決不辜負了她的一片真心。讓她在那裡等着,他立馬就開車過來。
伯利亞說別別別,莫這麼明目張膽,要是被人碰見可就不好。程新明說那要不我在某酒店等你。
伯利亞說那算了,我看還是改日再說,今天心情不好。程新明那邊正火急火燎,正等人救火。聽伯利亞一說,心下涼了大半截。又不好去明說,當下鑽進車裡,心想用手解決掉,又恐不是大丈夫所爲。那水好象流進了管子裡,進又進不得,出又出不得,這不解決恐怕得了*,日後一羣相好的如何交待。只得漫無目地的開車來到市郊的小河邊,順着河堤慢慢開車,一邊開一邊張望。河堤邊上三三兩兩的情侶正相互擁抱,卿卿我我,自顧自地相互親吻目中無人。
程新明下車後,也在河堤上漫起步來。一陣河風吹過,萬分涼爽,程新明也清醒不少。暗自好笑起來,自己何時也變得如此浪漫,風花雪月起來。這種地方,是小青年小情侶來的地方,何是他這般年紀的人來的。他向來是直
奔主題,哪來這過多的談情說愛。愛情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不就是一點情愛面已。深究起來,*又是情愛的昇華。那種水火交融,肉與肉之間零距的接觸甚致是負距離的接觸,瘋狂地動作靈與肉*,*的*忘我的境界死去活來的感覺,是愛情最好的詮釋,也是愛情最高的昇華。
正想着電話來了。一看是伯利亞打來的,接起電話,只聽伯利亞在電話中哧哧地笑着。又聽她說已經看見他了,見他在風中沉思,不象是過去那種風風火火的生意。人覺得好笑。
程新明忙問伯利亞地那裡,怎麼沒看見她。這不是正想你,這才發起癡來。
這女人真個是琢磨不定,一會兒哭一會笑地。程新明自稱是情場高手,競也不是懂女人的心。
伯利亞說我在你前面呢,向前走五十米就能看見。程新明果真急匆匆地向前走去,還是不見伯利亞的身影。伯利亞說你向後走個百米,剛纔我騙你的呢。程新明又向後跑去,氣喘噓噓。聽電話中伯利亞哈哈大笑起來。
麼樣,你耍我是吧。程新明正氣得沒去發作。心想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子調戲了。心裡窩火,聽見伯利亞在電話中銀鈴般爽朗的笑聲,那情緒競也感染了他。
伯利亞說沒想到你還真是這麼愛我,爲了找了一跑河堤上又跑河堤下,真是爲你感動。
麼樣再不現身我可要走了。程新明對着電話假裝發火。
喲,我的情哥哥,不會這麼小心眼吧,受不了一個小女子的遊戲?
伯利亞在電話中撒起嬌來,程新明一聽全身又酥軟起來。
程新明說都老大不小的,那有時間玩這些個過門,你我還不見面,我可是要直奔主題的。
在這裡,在河堤上,哈哈哈,量你也沒這個色膽。
那將是什麼樣的感覺?身下毛茸茸的小草,刺得皮膚癢癢的,你我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周圍幾十雙眼睛盯着。
到時莫怕太陽把你的屁股烤痛了。哈哈哈。伯利亞大概是想到那白折的屁股在身上一拱一拱,競自好笑起來。
程新明說不跟你說,電話*有什麼意味,要不來一場真刀真槍的實幹。
伯利亞說不跟你說了,今天洗衣機壞了,你得用手洗了。88。一說完伯利亞就把電話掛了。程新明悵然若失苦笑起來,看來今天這*問題是解決不了,只得以後再慢慢想辦法,反正沒用出去,還留着在,將來會大有用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