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入西山,月懸高空。
幾日都回到了別墅,至於那個破開的沙包殘骸,黃沙隨風飄散。
喝足飯飽之後,楚軍便一番道別,打算就此告辭,臨走以前,白池在他的肩上拍了三下,給了楚軍一個含有味道的眼神,至於有什麼意義,就不爲人知了。
白池退回大廳裡,楚玲玲依舊一臉白池欠了她500萬的萬年殭屍的模樣,就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看着電視,手中不斷的猛擊按鈕,不斷的切換着電視臺,彷彿那遙控也欠她錢似的。至於她那神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不過想什麼關自己什麼事呢?自己又不是醫生,更何況是心理疾病。
至於冉天兒那個小妞,則是孜孜不倦的玩着她的遊戲,不斷的擺弄着她的遊戲手柄,對於自己保鏢的大獲全勝似乎並沒有多在意,至少比起楚玲玲要不在意多了。
而竹紫之大多時候,在這個時間點,都是在洗碗。
白池掃了客廳幾眼以後,也不自討沒趣,又是默默退到一邊去,走到之前那個牆角,繼續看着他那本寫滿鳥語的小本子,儘管他研究不出來,但是也算是打發時間吧。
白池也是可憐了,就跟楚玲玲的胸脯一樣可憐。被這樣的大小姐壓着,估計很長一段時間是沒有什麼地位了,也只能蹲蹲這片可憐的小牆角了。
……
入夜。
“啊,好睏,我去睡覺了。”冉天兒伸了一下懶腰,胸前那一陣波濤洶涌,看的白池那是目瞪口呆啊,不過很快就被白池掩飾過去了。
冉天兒隨手將手柄一甩,然後關掉了遊戲機,站了起來,懶懶散散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砰。”關上門。
等到最後一個人,冉天兒也會到自己房間以後,白池纔將小本子一收,緩緩的從牆角走出來,然後將客廳的燈給熄滅,然後爬到了二樓,回到了自己那個房間。
經過幾個女人一致探討以後,決定還是把白池一個人扔在了二樓,至於一樓依舊還是幾個女人的地盤。其實,準確的來說,這是一間幾乎什麼都沒有的房間,一間曾經的倉庫。
白池躺在只有硬木板的牀上,背被硬木板磕的生疼,但也沒有辦法,誰叫這個房間原本是個空房間呢,也辛虧自己昨天沒有回來,要不然就要提早一步體驗這地獄般的待遇了。
“砰砰砰。”忽然白池的房間的窗戶響了起來,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白池笑笑,從牀上爬了起來,走向了窗戶,將它打開。
此時楚軍正一手握着下水管,另隻手正懸在空中,看來他正準備再敲一次。
白池伸出手,握住了楚軍懸在空中的那隻手,一把將他拉進了房間裡。
“不錯嘛。”白池上下打量了楚軍一把,然後笑了笑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大哥。”楚軍也是笑笑,“你的意思是讓我,半夜三更來找你,只是我不懂,爲什麼非要這個時間呢?搞得跟西遊記一樣。”楚軍不解的抓了抓頭。
白池聽了前話點了點頭,聽到後話的時候,又忍不住道,“難道你不知道,高人要傳功什麼的,都是選這個時間點的麼?”一副你真笨的模樣看着楚軍,嬉笑起來。
“哦哦哦,我懂了,大哥,那,您打算教我什麼呢?”只從白池的實力在他手下得了肯定,見了真招以後,楚軍是真的相信白池是一個年輕的天才少校了,相比他會的招式一定很多。
白池看着楚軍迫不及待的模樣,“這個正所謂呢,要學會打人,就要先學會捱打,這個道理你懂吧?”笑笑轉過身去,將背影留給了楚軍。
姑且就考驗一下你的耐心如何把,雖然方法有些老套,姑且就這麼用吧。
“當然,這個道理,我怎麼會不懂呢。”楚軍一聽,陪笑道,“大哥你到底打算教我什麼?”
我去,我懂是懂,不過大哥您這是什麼意識,真讓人琢磨不透啊。
“急什麼?慢慢來。”白池笑笑,並沒有生氣,只是慢悠悠的揮了揮手,示意楚軍安靜,“對了,我剛剛講到哪了?”
“大哥,您剛剛講到要學會打人,先要學會捱打。”楚軍一聽,急切的回答道,迫切希望白池可以快點講完。
“對對對,講到如何捱打哦,那我就講講怎麼樣纔算是捱打。”白池說着清了清嗓子。
“這個捱打,顧名思義就是被打,一個人武功再好,假設他不耐打,那遇上人家車輪他,也是撲街啊,所以呢能捱打時很重要的,不過當然啊,武功好的人自然也很能捱打的,這個捱打,也是可以人爲練習的,所以呢,今天我不打算教你什麼招數,先練練如何捱打。”
“大哥,等等,我認爲我已經足夠捱打了,可以直接練習招數了。”楚軍一聽,忙的打斷道。
“真的?”白池隨意打量了楚軍幾眼,接着笑笑,他的臉上只是寫滿了笑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當然,別的我不敢吹牛,但是我可是從小被我爸和我爺爺打到大的,平時也沒少和部隊裡的人練習抗擊打,我覺得我的身體素質是過關的。”楚軍堅定的點點頭,彷彿在說一件極其光榮的事情。
“那好,我也不欺負你,如果你認爲動手,你能在我手下過了三招的話,我就教你招數,如果不行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先去好好捱打。”白池聽了點點頭,然後伸出一隻手說道。
“大哥,你這不明擺着欺負人麼?我怎麼可能是您的對手呢?”楚軍一聽立刻就軟了下來,無奈只能認慫了。
“既然這樣就別廢話了,好好給我去捱打去。”白池看着楚軍的反應,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
“大哥,在這?”楚軍一臉悲傷,伸手指了指白池的房間的地板,問道。
“當然不可能?”白池搖了搖頭。
在這?傻孩子,這是小爺的房間啊,要是動起手來,這個小房間可耐不住你折騰啊,雖然這房間爛了點,但勉爲其難還可以住人。
“那?”楚軍疑惑的問道。
“小子,你有開車來吧?”
“當然。”
“那好,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着兩人就從二樓窗戶直接跳了下去,上了車,順着黑夜的月光,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