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市長將信將疑聽了警察的話,撥打了福清幫的電話,不久后里面有一個妙齡的女聲:“你好,這裡是福清幫,請問有什麼事情可以幫你麼?”光光是個開頭讓市長已經感受到了什麼是雲泥之別,可惜的是警察和黑社會翻過來了。
“我是東京市市長,我現在月島遭到了襲擊,請儘快過來支援!"東京市長說完以後又瞄了一眼門牌號,趕忙快速的說了一遍,也難爲了福清幫接電話的前臺小姐了,這位市長可能是受驚嚇過度,說起話來跟相聲貫口似的一個速度。”好的,我們的人立馬過去。“東京市長鼓起勇氣走向去對着韓飛說道:”你他媽的等會就死定了,你趁早給我滾出東京。”
神風一郎已經求饒好半天了,好不容易的看到韓飛的臉色有些放鬆了,這些倒好,這個煞筆又出現了。“拜託,你不想活不要拉着我一塊死!”神風一郎都快哭了。
市長安慰神風一郎:“你不要害怕,我已經打了電話了,通知警察過來了!”市長還是要注意面子了,儘管答應過來幫忙的是黑社會,但是爲了政府的尊嚴,還是要說成警察。
神風一郎徹底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我去大爺的,咱們國家的警察是什麼素質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麼?能抓個在公交上面摸摸大媽胸部的小痞子都夠嗆,在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你還能夠指望的上他們?真是讓人服氣啊!
“韓飛爺爺,說真的,這個人跟我真的不熟!我只是過來打打醬油的!”神風一郎趕緊要跟市長撇清關係。
“你踹我們家裡門的事情咱們另外單算,但是你上次抓了我的媳婦,聽我媳婦講你還要猥褻她是不?”韓飛的聲音透着一股子冷冽的氣息,雖然他不算太記仇,但是有自己的底線,龍有逆鱗,觸之即死,狼友倒刺,觸之則傷!
韓飛對着神風一郎的胸口就是一腳,踹翻了幾個跟頭,神風一郎的兩個助手一看,這還了得,連神風敢死隊都敢惹,兩人摸出槍,還沒端正,被草原狼這個彪形大漢左右開弓兩隻手齊扇大耳帖子,一掌接一掌,勢大力沉!直接扇的昏死過去,都是天天干些腦袋別在褲襠裡的買賣,對於這些沒有上過戰場的娃娃兵那就是壓倒性的優勢!
戰鬥真的是和鮮血連在一起的,曾經在華夏,特種部隊的一個小分隊去雲南參加緝毒行動,剛去的時候傲嬌的不行,最後惹得雲南緝毒所的所長一頓暴起,指着特種部隊人的鼻子罵道:“你們這羣娃娃兵,老子問你們,你們殺過人沒有?”
娃娃兵們有些無言以對,緝毒所長指着一位老幹警說道:“這位精英他曾經擊殺過三十一名毒販,這位大哥曾經殺過二十五名毒販……”一番言語過後,特種部隊的出了敬佩就是敬佩,戰士的標籤就是人命。
而在狼牙僱傭兵那,沒殺過一百往上的人都不好意思跟戰友打招呼,又何況草原狼這位猛男呢!
神風一郎對於部下的軟弱一點失望之意都沒有,他根本就沒指望過他們,而現在他只是希望韓飛能夠高擡貴手,怎麼暴打都可以,千萬不要要了他的命,他還有太多的好事情沒有享受,比如好些個情人,還沒辦事辦夠呢。
這也不能說神風一郎太不夠熱血,實在是韓飛他們的實力深不可測,就那麼幾個華夏人敢跟日本的實力人物藥老抗衡,還全身而退,這實在不是他這個敢死隊隊長能夠對抗的,再說了這裡還有一個射箭高手,神風可不希望自己的腦袋上多出幾個羽箭刺穿的洞,此時示弱也算是聰明的一種表現吧。
韓飛上去又是兩個大耳帖子,神風一郎的左右臉頰立馬腫了大半,實在難受,不過依舊不敢反抗,低着頭不敢看韓飛。
韓飛也覺得索然無味,對於一個不敢反抗的對手打起來實在沒有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幾十號人圍攏過來,帶頭的光頭大聲的喊道:“是誰受到了襲擊請求支援的。”
市長立馬湊過去:“是我,我是東京市市長,受到了襲擊,你們快點把他抓起來吧!”市長手一指,指着韓飛。
光頭走向韓飛,正要說話,但是突然止住了話語,左瞄瞄又看看,最後猛地一拍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你是韓飛大哥?”
“你認識我?”韓飛眯了眯眼睛。
光頭得到了韓飛的確認趕忙抽兜裡掏出香菸遞了過去:“飛哥,您老抽菸。”
“你從哪認識我的!”韓飛接過香菸點上抽了一口:“兄弟可以啊!你在日本還能抽到中華呢!”
“嗨,現在幫裡面的收入高了很多,昨天我們老大又發了筆橫財,給我們這些堂主一人發了一箱中華煙!”光頭笑呵呵的說道,他也想起來韓飛問了他個問題,如實的說道:“你上次和蛇手大哥在我們祖祠堂裡面幹掉開膛手的時候我當時在場!”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神風一郎跟藥老之間的關係挺密切的,自然知道開膛手爲何人,他現在真是想死了的心都有了,人家連開膛手都敢幹,又何況是自己呢。
市長看見福清幫的人和韓飛似乎關係很密切,連忙招了招手,想讓自己的兄弟們撤退!但是光頭卻發現了他的逃跑意圖,向衆兄弟打了個手勢:“給我把這個王八蛋抓起來,他媽的敢誣陷飛哥襲擊他,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有什麼資格值得飛哥動手!”
韓飛看了看市長,又看了看神風一郎,這兩個王八蛋似乎都對自己的媳婦心懷叵測,這次是要給個教訓了,用什麼法子好呢!
草原狼湊過來,耳語了一陣,越說韓飛越是開心,到了最後,他用手背拍了拍草原狼紮實的胸肌:“大草,你小子可以啊!這麼損的主意都想得起來啊!”
“兄弟,我拜託你件事可以麼!”韓飛對光頭說道。
“別說一件了,就是十件都沒事,上次我不小心冒犯了鶴哥,幫主回去說要砍了我的手,還是鶴哥求情我纔沒事的,你們都這麼仗義,我自然沒話說!”
韓飛都快暈了,敢情上次把白鶴揍個鼻青臉腫的就是眼前中這位哥們啊!韓飛給了光頭一個鼓舞性的眼神:“加油,飛哥我看好你!”
“飛哥,你讓我們怎麼處理這兩個傢伙吧!打死不敢,打殘一點問題都沒有。”光頭說道。
韓飛腦袋稍稍往後靠了靠,緩慢的說道:”不要這麼說嘛!我們要有素質,這樣吧,你讓你的小弟教這兩個人唱征服,一隻唱到會爲止,然後罰他們跪在這裡唱到明天早上爲止。
說完韓飛就和草原狼兩個人走回到了屋內!
光頭對着手下的小弟一喝:”叫這兩個日本佬唱他媽的征服!”
片刻之後,韓飛家門口,神風一郎和市長兩人悲催的重複着那一段高chao:“就這樣被你征服!”就這樣被你征服。”
時不時的還有一陣耳光聲,“你他媽的高音是吼出去的嗎?是用氣頂上去的!”
“跑調了知不知道!重新唱”
“**大爺,哭什麼?大老爺們哭什麼?趕緊唱”市長真的很後悔爲什麼招惹這羣牛逼哄哄的人物!
韓飛和草原狼、柳芳三人已然坐在客廳裡面又一茬沒一茬的聊天,但是獨自在房間裡面的愛麗絲就沒有這麼的悠閒了。
愛麗絲從小其實很愛喝酒,而且愛喝有些烈性的伏特加,心情不好的時候喝的最多,最猛。而她現在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從抽屜裡面拿出天藍色的伏特加瓶子,到處了一杯,仰頭飲下。
滾燙的液體,刺激着她的喉嚨,刺激着她的腸道,她的胃,由於受不了這股子辛辣的刺激,愛麗絲的手捂在肚子上面,整個人躺在牀上縮成一團,渾身的肌肉都有些繃緊。
酒勁一陣子過去了,愛麗絲去重新的倒上一杯伏特加,望着杯子裡面清澈如水的液體,愛麗絲沒有猶豫,還是仰着頭,眼淚慢慢的滲出了眼角,自己愛的人卻很少關注自己,這是一種多麼大的痛苦,但這又是多麼平常的痛苦,幾乎是每一個人都會經歷的事情。
愛麗絲從心底裡面感覺到了自己是真心的喜歡韓飛,喜歡他的男人味道,喜歡他的責任感,喜歡他的……一切。
想到了夢中和現實中出現的最爲頻繁的男人,難以抑制的欲、望涌上了心頭,愛麗絲解開自己的腰帶,皙白如玉的手伸進了褲子裡面,整個身體隨之扭擺,也許是酒勁加大了,自己動手已經難以滿足,抽送了幾下便拿出了手。
愛麗絲重新穿好褲子,東倒西歪的走進了旁邊的屋子——韓飛的臥室,當已經意亂情迷的她發現裡面空無一人的時候,直愣愣的躺在了牀上,拉開被子,放肆的聞着韓飛遺留在上面的每一絲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