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着破破爛爛的迷彩服的民工顫抖的走到金少文的面前,畏畏縮縮的說道:“老大,我們也沒辦法,這都是人家讓我們來的,你要是找我們要好處的話去找俺們工頭要去吧。”
敢情這寫民工還以爲金少文是當地的黑社會呢!不過金少文臉上大哥蛤蟆鏡,叼着根中華煙,然後拎了個大號扳手,怎麼看都像街上的混子,還是那種混的不怎麼紅的那種。
這些可尷尬了,金少文將菸嘴拿開,問道:“你們不是強拆的?”
“我們是來拆遷的,不過不是強拆,好像俺們是有手續的。”迷彩服憨厚的說道,說着朝自己的兜裡拿出一包皺巴巴的紅梅上前給金少文發了一根。
金少文一想,這些民工也是可憐,想要拆遷的肯定是他們老闆,先從他們嘴裡套話,在帶上跟着自己從越南來到華夏的三十多個兄弟,保準把這件事情辦的妥妥當當。
想通了這個,金少文接過了民工遞過來的紅梅煙,點燃以後深吸了一口,民工倒是先開口了:“俺說大哥,你抽的慣不?俺這煙有點次。”
“嘿嘿,沒什麼,我以前抽過比這個還次的呢,而且就是不久前。”金少文前段時間還在越南抽着最低等的香菸,自然對紅梅不是太犯怵。
金少文砸吧着紅梅,問道:“老哥,你們老闆是誰啊?”這是現在金少文最關心的事情。
“我們老闆可是個大人物,聽說他來杭州不久,現在市長都買他賬嘞!”迷彩服的表情充滿着神往。
“你老闆這麼有勢力?”金少文沉思了起來,看來只能想暗殺的這個招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抹除了,這是他當兵多年的認識。
迷彩服蹲在地上說道:“大哥,我想你打聽個事情,你這片認識叫金少文的麼?”
這下輪到金少文緊張了,人家連他的底子都給摸清楚了,這可就不好整了。
金少文不動聲色:“老哥,你找這個金少文有什麼事情麼?是不是看着這個小子比較欠揍?想削他一頓。”金少文豁出去了,臉都不要了。
迷彩服聽了金少文的話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大哥,可不敢這麼說,我們老闆就是讓我來聽他吩咐的,他以後是俺的上級勒!”
“他咋就成了你的上級了?那個作死的樣子。”金少文現在算是沒皮沒臉了,爲了飛哥什麼都做得出來,哪怕是自毀形象呢。
迷彩服吸溜着菸屁股,說道:“俺也不知道,就知道他們公司名字叫做重力感覺,現在路上跑的車都是他們家賣的!他們給我們的錢很多嘞,給別人幹一天一百五,給他幹一天給我們三百,而且還是前一天就把錢預付了,現在很少有這麼好的老闆嘞!”
“靠,搞了半天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都是自己人啊。”金少文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輕輕的踹了一腳迷彩服的屁股:“你丫的說話不好好說,害的我擔心了半天,起來吧,我就是金少文。”
迷彩服站起來拉着金少文的手:“我了個乖乖,原來你就是文哥,哎呀,我現在就去幹活。”迷彩服把剛纔吸溜了半天都捨不得丟掉的菸頭仍在了地上,踩了兩腳,朝身後的民工們揮了揮手:“弟兄們幹活。”
“去吧!”雖然金少文挺喜歡這個迷彩服的憨厚,不過一碼歸一碼,收了錢還得好好幹活。
上百好民工帶着榔頭去了圍牆,對着圍牆一頓狂砸。
“他媽的,你們這是要死啊!剛建立起來的圍牆你們就砸,能不能幹,不能幹別他媽幹了!”金少文又提溜着扳手過去了。
迷彩服愣住了:“俺們就是過來拆圍牆的!”
金少文腦子都快短路了,飛哥這是什麼情況,找了一大堆的人過來砸自己場子。
這時候金少文的電話響了,掏出來一看,是韓飛打過來的,劃開了接聽鍵,他率先發問:“喂!飛哥,你咋回事啊,怎麼讓人家拆你的家啊。”
電話裡面傳出了韓飛爽朗的聲音:“嗨,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情呢,這些人都是我找來給你當幫手的。”
“哎呀,你請的人太不專業了,就知道壓來砸我們的圍牆,攔都攔不住啊。”金少文都快無語的翻白眼了。
“哈哈,都怪飛哥我開頭沒跟你說,我們重力感覺準備多家五倍的投資擴大總部的建設,到時候就有一棟多功能的辦公樓拔地而起,現在的地基肯定是不符合要求的。”
金少文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哪的話多少錢啊?這麼大投資的項目我一個人看着?”
“可不是麼?丫頭都把你的情況跟我說了,他說你幹事確實不錯,是個可以重用的人才,因此這個項目放手讓你監工,其實還有一點哈,這個地方的以後的辦公樓你也在裡面上班!”
金少文聽了都不敢相信,柳芳說自己能幹活倒是真的,這點不用謙虛,基本上自己連睡覺都在工地裡面睡的,至於建成以後的辦公樓都歸自己使用,那就太誇張了吧。
“飛哥,你開我的玩笑吧?我這中小學畢業哪能在這麼高級的辦公樓裡工作,那都是給那些啥博士、碩士之內的人使的。”金少文算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其他的話也不多說。
韓飛笑了笑:“我說你行你就行,你別忘了你曾經是華夏的戰士,保衛國家這麼難乾的事情咱們都幹了,害怕這小小的白領生活?”
金少文在電話那頭站了個標準的軍資:“是!”他心裡已經表明了決心,以後對飛哥,上刀山下火海就是那一句話的事情。
韓飛掛了電話,身邊的柳芳像是一條八爪魚一樣的摟在他的身上:“想不到你對於用人倒還是很在行的。”柳芳是商場老手對於韓飛這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果敢手段相當的佩服。
突然韓飛感覺自己的身上一沉,回頭一看,那是一條八爪魚啊,這是三條,柳芳、黎咖和愛麗絲都摟在了自己的身上。
尤其是黎咖,摟着韓飛的脖子,直接吊在上面,很像是一個樹袋熊。
話說昨天晚上的姐妹花外帶一西洋的大波妹子着實讓韓飛爽翻了天,美中不足的是好像三名美女的持久力都不算太強,紛紛體力不支,韓飛還沒有過足癮那!
“你們這些人不要光顧着看啊,咱們動手吧。”黎咖這位美女科學家別看工作一板一眼,但是一到了牀上完全是另外一股做派了,誘惑無處不在。
“你們幹什麼,我要去向公安部門舉報,你麼這屬於非法強暴。呀,別脫我褲子,我自己來。”房間裡面傳出了韓飛鬼哭狼嚎的聲音,這完全可以寫成一部精壯男子遭遇三個香豔美女圍毆的故事。
隨着人類最原始的交響曲過後。
“你幹什麼,我要去向公安部門舉報,救命哪!”這是三位美女喊的。
到了吃飯的時候,三位美女因爲過度操勞沒有下來,韓飛倒是胃口不錯,吃的挺開心的。
佳龍一臉怪笑的說道:“飛哥,你狠兇猛啊。”
“我兇猛個啥?”韓飛夾着魚香肉絲。
“三位嫂子不都沒有下來麼?”佳龍的抖着眉毛說道。
韓飛看了看佳龍,也是一副咱們都是男人,都懂的表情說道:“星語不是也沒下來麼?”
小凝和草原狼兩人進了屋,他們一大早就出去逛街,佳龍和韓飛再次對視一眼:“嘿嘿。”
草原狼被兩人看的有些發懵,忙申辯道:“我和小凝還是正常的男女關係,我們很純潔的。”草原狼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凝很生氣的拍了一巴掌:“不嫌丟人是麼?”
草原狼揉着被小凝肆虐過的腦袋,委屈的說道:“還不是你不讓我弄的麼?”小凝氣極,這些事情都能當着外人的面說麼?說完拂袖上了酒店的房間。
佳龍和韓飛興奮對着擊了一掌:“耶!這個世界上原來還真是有處男的存在啊。”
草原狼現在終於明白就是這兩個禍害,舉起拳頭要砸佳龍,額?爲什麼不是砸韓飛?即是自己的隊長,又是自己的老闆,還是自己的大哥,最重要的還是小凝的親哥哥,你說哪一點他敢砸。
韓飛拍了拍桌子,說道:“你們別鬧了,咱們呢是不是該給媳婦們一點報答的時候了?”
佳龍很銀彈的說道:“你不是昨天晚上已經報答過他們了嗎?”話剛說完便迎來了韓飛一個當頭爆慄:“我們在談一個嚴肅的話題。”
佳龍摸出口袋裡的煙,點上一跟,說道:“怎麼個嚴肅法,說說看看。”佳龍將煙遞給了韓飛一根。
“我們該考慮結婚的問題了,人家跟着我們也不容易,咱們也該討論這個話題了吧。”韓飛說道。
佳龍和草原狼都深以爲是,這個說的對。
“就趁這段時間閒着,咱們好好搞搞這個事情,江南市我熟悉,到時候請客不用管,絕對是當地名流全都過來。”韓飛說道。
佳龍和草原狼兩個人都點了點頭:“行,日子你來定,什麼事都是你來管。”韓飛很無語,這個老大很難當啊,不光要衝鋒陷陣,還要擺平兄弟們的瑣事。
這時候白鶴氣沖沖的帶着許文走了進來,一隻手還提溜着許文的耳朵:“飛哥,這個事情你還管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