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長室中,監獄長正滿臉痛苦的讓手下人給自己臉上抹藥。
“哎喲,我說你孃的輕點,想痛死老子嗎?”
又被手下粗心的觸碰到了傷處,監獄長頓時發出了慘厲的叫聲,對着自己的手下吼道。
手下的獄警被他一嚇,手一抖,更是觸到了他的傷口,頓時,把這監獄長痛得差點沒暈過去。
“哎,算了算了,都給我滾,滾,滾,養你們這些廢物,連個藥都擦不好。”
監獄長被痛得臉色慘白,一腳就揣在了手下的身上,將他們全都趕了出去。
“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那小子,以爲自己有點關係就囂張得沒個樣子了。”
獄長辦公室中就只剩下了獄長和一個瘦瘦高高,帶着一副圓孔眼鏡,眼鏡都垂到了鼻樑上的人物。
那傢伙,長相,讓人一看就想到舊社會那些給地主老財出餿主意的賬房師爺。
“廢話,老子要是讓他小子豎着走出這裡,老子就跟他姓。”
監獄長捂着臉,憤怒的說道。
那師爺一般的傢伙看着監獄長可笑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趕緊咳嗽一聲,將笑聲壓了下去,問道:
“那您是打算……?”
“哼,那小子不是能打嘛?白狼都被他放到了,不是還有其他三個天王嘛,就讓他們去會會那小子不就得了。”
監獄長被擠得只剩下一條縫的小眼睛裡面閃動的盡是狠毒的光芒。
“但是那小子關了七天禁閉,還活蹦亂跳的,我怕那三個人也……”
師爺小心翼翼的看了胖子一眼,終於,還是咬着牙小聲的說道。
“你傻啊,胖子一下子直起了身子,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靠着蠻力不成,有槍不用,放着發黴啊!!”
“你是說給他們槍?要是出事兒了,那可就……”
狗頭軍師繼續說道。
“我都不知道我養你來幹什麼,笨得跟豬一樣,那槍不能給,難道不能丟啊!!!”
狗頭軍師配合的眼睛一亮,對着監獄長諂媚的說道:
“高,實在是高。”
自鳴得意的兩人卻不知道他們自以爲天衣無縫的計劃,到了第二天卻不得不化作了流水。
第二天,胡作傑就急衝衝的跑到監獄裡面探視張震。
探視間中,胡作傑滿臉慚愧的看着張震,說道:
“教官,都怪我沒用,還要讓您受這種貨色的閒氣,媽的,也不看看他是什麼東西,要擱以前,老子早就一槍崩了他。”
爲了這件事,胡作傑幾乎昨天一整夜都沒閤眼,要是被以前的戰友知道了,那他也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
來看張震,他難受,不來看張震,他更難受。
“老子帶出來的兵,這麼時候變成尿屎蛋子了,以後不要在外面說是認識老子,老子可丟不起那個人。”
張震看着菸圈都有些紅潤的胡作傑,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
“可是,教官……”
“好啦,好啦。別像個娘們兒似的,你看老子不是過的很好,還胖了幾斤呢。”
張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胡作傑說道。
“哦,對啦,前天晚上郊區的爆炸是怎麼回事?”
張震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一樣,開口對胡作傑說道。
“恩,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軍方在郊區搞了個小規模的模擬實驗,只是聲光效果。”
胡作傑想也沒想,張口就對張震說道。
“哦,那樣啊,那你把我弄出去吧,我這還有事兒呢!”
張震點了點頭,對着胡作傑說道。
“教官,您着不是難爲我嗎,要能弄您出去,我早就弄了,還用等到現在,我也不過是個小局長罷了。”
胡作傑一臉的爲難,一臉的可憐巴巴。
“得了,誰叫你用警察身份啦,我是叫你隨便給我個行動組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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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震撇撇嘴,對着胡作傑說道。
“什……什麼……組員啊?”
胡作傑被張震搞得是真的愣住了。
“靠,你丫還裝,你以爲不知道你現在是國安的人啊!”
張震一臉鄙視的看着胡作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