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正和自己一時裝闊,多給的那幾十塊錢較勁的張震一時間也顧不上兩人,一個勁的掃蕩起桌上的東西來。
過了半天,看到張震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兩名鬼子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傢伙也實在是太能吃了吧,簡直比得上一頭豬了。
互相看了看,還是有萊納出聲對張震說道:
“張震先生,我們這次找你來,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覺得有必要和你通報一聲!”
“唔,唔!你說!”嘴裡塞滿了食物的張震含糊不清的答應了一聲,算是迴應。
看到張震粗俗的樣子,一向以優雅高貴的萊納不禁皺了皺眉,繼續說道:
“張震先生,你很強,強大到我們也覺得危險的地步,因此,今天,我們是來向您表達我們的善意的!”
不得不說,華夏在世界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高了,華夏語的普及看來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張震遇見的幾個外國人竟然都操着比張震還要純屬的華夏語,不知道這貨是該高興還是汗顏了。
萊納也不去管張震的反應,繼續向下說道:
“您和血蠍的戰鬥,很碰巧的,我和託德恰好也在!確切的說,在您和血蠍戰鬥時,我們根本沒有把您放在眼裡,當然,這絕對不是侮辱您的意思。”
看了看張震的表情,萊納繼續說道:
“當然,接下來的纔是重點,在您走後發生的事情,額,或者我們可以理解爲您對我們和蘇瑞娜那婊子的警告,不得不說,您的警告讓我們很忌憚,所以,我們覺得應該向您表達一下我們的誠意。”
張震停下了瘋狂掃蕩食物的舉動,拿起酒瓶胡亂的灌了幾口,好半會兒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兩名鬼子,偏着頭問道:
“你們對我忌憚?可是我能感受到你們的強大啊,你們應該不會怕我一個無名小卒吧?”
“不,不,我們的強大和您不在同一界面上,或許說,不用我們的一些特殊能力,即使是我們兩人一起也不會是您的對手,您最後那一擊讓我們感到了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慄。”
這次,說話的是託德。
“哦,那你麼叫我來是?”
“呵呵,就像我們剛纔說的,向您表達我們的誠意,因爲這次我們的目標並不是華夏,所以,我們不想讓這邊的高手誤會,至於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個巧合。”
“那你們覺得我應該相信你們所說的是嗎?”張震卻不想輕易讓步。
“呵呵,張先生,要知道,我們並不懼怕您,雖然你很強,但是我們也不弱,這次到華夏來我們只是爲了一些私人事務,我們敢擔保,絕對不會做出有損華夏安定的事情來的。”
像是爲了印證自己說的話,託德伸出右手輕輕的拂過了面前的一隻酒杯。
頓時,那隻酒杯就像經過了上萬年的時光一般,一點一點的風化碎裂,最後,直接變成了最基本的粒子,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唔,很有趣的能力呢,難怪你們敢如此囂張,果然有自己的本錢。”
張震輕輕的拍了拍手,對着兩人說道。語氣中卻是聽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好,既然你們已經表示了自己的誠意,那麼我也應該有所表示,正如你們所說,只要你們不干涉華夏日常事務,我是沒那個精力來管你們的。”
說完,再次從桌上掃蕩了些食物放進嘴裡,張震便施施然的起身準備離去,託德與萊納也不阻攔,對他們來說,今天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走到門口,張震突然轉過頭來,對着託德問道:
“赤虎堂是你們在華夏的分支機構吧?”
託德一愣,張口回答道:
“算不上分支,只是和我們有一定程度上的合作關係罷了,互相分享一些資源什麼的!”
“哦,那樣,呵呵,那就沒什麼問題了,祝你們在華夏玩兒得愉快!”
張震拉開門,走了出去。臉上又浮現起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託德,你幹嘛對那傢伙說這些,我感到了那傢伙一定會給我們造成大麻煩的!”
“噢,我親愛的萊納,你以爲我託德是傻瓜嗎?我當然知道,但你不覺得讓這傢伙去找赤虎堂背後那人的麻煩,比較符合我們的利益嗎?”
託德端起一杯紅酒優雅的搖了搖,對着萊納說道,接着,又想到了張震剛纔那瘋狂的吃像,托特頓時覺得自己胃部一陣翻騰,再也沒有興趣去享受手上的紅酒。
“噢,託德,你真是個天才!”
萊納興奮的大叫起來,一把搶過託德手上的就,兩口就給灌了進去,倒是讓託德長長的鬆了口氣。
張震出了包廂,又在衆人或驚訝或不屑或羨慕的眼神中穿着他的人字拖,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看着門迎對自己那討好的笑容,張大官人卻是罕見的有些鬱悶:因爲他身上好像恰好沒零錢了,要給一百的他又捨不得,所以,想要隨手給張消費拉風一下的願望只好無奈的落空了。
望着澄淨的天空,張震的眼睛又迷了起來:能讓歐洲兩大異能團爭先恐後的跑過來爭搶的到底會是什麼呢?
張震心中,敏銳的感覺到了,江海恐怕又有好玩兒的事情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