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凌飛的耳朵聽到了一聲很微弱玻璃碎裂的聲音,聲音是從洗手間裡面傳出來的,要不是他的聽力靈敏的話,絕對聽不到,他心一急的,擔心任小珍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情,哪裡有時間來跟這個叫趙天亮的扯皮。
“滾蛋!”
凌飛大手一推,就把趙天亮給推到了一邊去,讓他腳步一個踉蹌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凌飛在洗手間的門口,大聲的叫了一聲小珍的名字,聽到裡面沒有人回答他,馬上一個大腳就踹開了女洗手間的門,衝了進去。
裡面一共有個五個廁所,有三個是關着門的,凌飛顧不得這麼多,直接一把推開第一個,裡面有一箇中年女人正在上廁所,突然看到一個男的闖了進來,馬上嚇得她花容失色的,嘴巴里頭髮出了一聲驚天的尖叫聲。
凌飛看到裡面的人不是任小珍,直接一把將門給關上,繼續推開第二扇門來,裡面同樣是傳來了一聲更爲恐怖的尖叫聲……
這個也不是,凌飛看到最後一個關閉的廁所門,直接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推開門,闖了進去,馬上就聽到了任小珍發出來的尖叫聲……
任小珍看到凌飛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的褲子還沒有拉上,正坐在馬桶上面,而她的手中還拿着一面摔爛了一半的化妝鏡子。
原來是她在裡面拿出化妝鏡子來,打算補一下妝,那想到,手一滑的,手中的化妝鏡掉到了地上摔爛了兩半,正好被外面的凌飛聽到,還以爲她在裡面出事了,就推門闖了進來,任小珍剛拿起地上的化妝鏡子,就看到了自己的廁所門被凌飛給推開了。
任小珍那私-密的部位一覽無遺的呈現在凌飛的眼前,光滑的就像是一個水蜜桃似的,原來任小珍竟然是一個白虎,凌飛還沒有來得及關門,底下的就高高的盯着了一頂小帳篷來。
“出去……出去,你快點出去……”
任小珍看到凌飛還在定定的盯着自己那裡在看,她害羞的就像一個熟爛了的紅蘋果似的,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塗了四川的麻辣油。
任小珍的一連幾聲出去,才讓凌飛清醒了過來,臉色一紅的,知道自己鬧了個大誤會了,臉上頓時變得火辣辣起來,不好意思的馬上走了出去,頭也不敢回的跑出了女洗手間。
剛纔女洗手間裡面傳來的幾聲尖叫聲,自然也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力來,大家很快都走了過來,打算看看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候,突然從洗手間裡面跑出來兩個女人,只見她們有些驚慌失措的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叫着:“有色狼……洗手間裡面有色狼……”
這兩個女人,原來就是凌飛剛纔推錯了門的那兩個女人,她們大叫着有洗手間裡面有色狼的,一窩蜂的向外面跑了出去,幸好的是,剛纔她們由於有些驚嚇過度的,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凌飛就是那個推她們廁所的門的色狼。
“有色狼?色狼在哪裡?”店鋪的老闆和保安都跑了過來大聲的問她們道。
“我沒看清楚,是個男的,他剛纔闖進了女洗手間裡面……”兩個女人向他們說起了剛纔洗手間裡面發生的情況。
“色狼?這裡沒有什麼色狼啊?你們是不是看錯眼了?”
一名女服務員聽從老闆的吩咐,進去洗手間裡面去到處查看了一下,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哪裡來的色狼呀。
“他……他就是色狼,這個人就是色狼,我剛纔親眼看到他闖進了女洗手間裡面去的。”
剛纔被凌飛推了一把的趙天亮,用手指着凌飛大聲
趙天亮指着凌飛的一聲‘色狼’頓時讓衆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他,這個看起來一臉正經的年輕人會是個色狼?
“難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看着他一副好皮囊的樣子,怎麼會做出這種齷蹉的事情來呢?”
“咦,這不是任小珍的男朋友嗎?他怎麼會是色狼呢?趙天亮你是不是看錯了?你可不要亂說話啊?”
在一旁的凌飛略顯得有些尷尬的,倒不是面對衆人的指責,而是剛纔他在洗手間裡面看到的一幕,任小珍那白晃晃的水蜜桃,一想到這裡時,底下小帳篷又開始充起氣來了,嚇得他急忙將剛纔任小珍在洗手間裡面的情景,拼命的踢出自己的腦海當中去。
“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向我們解釋的嗎?”
餐廳的老闆看到有人作證,還指出了色狼來,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這個年輕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自己的餐廳裡面做這種齷蹉的事,他一邊看着着凌飛質問他道,一邊拿起來電話來報警,打算讓警察過來處理。
就在這個時候,凌飛的耳朵裡面突然又聽到了女洗手間裡傳來了一聲,很輕微的玻璃碎裂的聲音,而這次的聲音要比上次大一點點,聲音很是清脆,凌飛的眉毛跳動了一下,剛纔任小珍的化妝鏡已經被摔爛了,她不可能還有第二面的鏡子,難道……
凌飛突然越過人羣,再次一腳踹開了女洗手間的門來,像股旋風一樣的衝了進去。
趙天亮在後面看到凌飛的動作,以爲他是想要逃跑,馬上大喊大叫了起來:“色狼逃跑了,色狼逃跑了,大家快去追啊!不要讓他逃走了……”
凌飛一進入到女洗手間裡面,馬上就看到了,任小珍的嘴巴正在被一個十分瘦弱的男人給捂着,她的手腳不停的在亂動亂踢,嘴巴里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只能出來一些“嗚嗚嗚……”的聲音。
“蠱婆殺手……”
凌飛的瞳孔馬上一縮,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個正在挾持任小珍的男人的身份來,因爲這個男人穿了一套用麻布做成的黃麻袍子,連腦袋都蓋住,這是英度國蠱婆的殺手的一個標記,他們這個教派一向信奉只有苦修才能夠讓自己的靈魂得到昇華,所以無論是在衣食住行方面,他們都是過得十分的簡樸。
“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