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冷笑的看着下面的一幫人,自己有戰鬥機的,看你們要怎麼對付我,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戰機晃動了一下,還沒有等他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還以爲是飛機遇到了氣流,突然就看到了一個人,突然從飛機的底部,神奇般出現在戰鬥機的機身上面,感覺他好像在變魔法一樣似的,只見這個人兩手張開,一雙腿半蹲着,努力在保持着身體的平衡。
羅斯好像突然看到了耶穌降臨人世一樣似的,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這傢伙到底是人還是鬼?他是怎麼出現在自己的戰鬥機上面的。
凌飛在機身外面被大風給吹的搖搖晃晃的,連嘴巴都被吹歪了,他猛地往戰鬥機的駕駛艙一撲,聚集全力,一拳打了下去,只聽到砰的一聲響,凌飛的拳頭就硬生生的砸碎了戰鬥機外面的玻璃罩子,然後他用手一扯的,就將羅斯從駕駛艙裡面給拉扯了出來,羅斯甚至連反應都沒有,他只懂得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飛,好像想要拼命看清楚這傢伙的頭上到底有沒有光環。
沒有了羅斯駕駛飛機,這架戰鬥機頓時變得開始失控了起來,眼看飛機馬上就要一頭衝着山腰撞過去,凌飛這纔想起了,他們現在可是在飛機上面,而不是在平地上,他馬上將羅斯一把塞到了駕駛室裡面,然後自己也一頭鑽了進去,並用手掐住他的脖子道:“快點將飛機開起來。”
羅斯聽到凌飛說話之後,他才反應了過來,看到飛機馬上就要撞擊到山峰上面,嚇的他一個激愣的,馬上將機頭給拉了起來,只見戰鬥機嘩啦的一聲響,機身的底部幾乎是擦着山峰飛上去的,就算凌飛有一顆強大的心臟,也差點受不了這種刺激,他回頭一看,才發現山峰上面已經被飛機給剃出一道焦黑的痕跡來。
等到飛機平穩之後,凌飛才用力一把捏住他的喉嚨,惡狠狠的威脅他道:“給我找個地方,馬上將飛機降落下去,你要是敢玩什麼花樣的話,我立刻將你從飛機上面丟下去,讓你變成一堆肥料!”
羅斯恐懼的點點頭的,他現在早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心,只在不斷的念着聖經,在想着這個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飛機上面的,難道他會使用魔法不成?
這時候凌飛纔有空跟還在山峰上的凌天賜聯繫道:“凌組長,我已經控制了羅斯,請問這裡最近的機場在什麼地方,我們要將飛機降落下去。”
飛機駕駛艙的玻璃在剛纔已經被凌飛一拳給轟碎了,那高空上面的氣流,不停的倒灌進來,吹的這兩人眼淚鼻涕一起流着,要再這麼下去的話,不用凌飛幹掉羅斯,他們兩人很快就會凍成了一根冰棒了。
“什麼!你在飛機上面?”
凌天賜被凌飛的話給嚇了一大跳的,他們並沒有看到凌飛剛纔所做的一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控制住飛機上面的羅斯的,不過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些是時候,他馬上說了一個地址,那裡是一個廢棄了的軍用的基地,讓他們在那裡降落,然後他帶着特行組的人一路風馳電擎的往山腳下面趕。
在山腰的時候,他們正好遇到了剛纔被炸得七葷八素的一幫安保科的隊員,就連趙軍也都負傷了,他正躺在地上哼哼的,胳膊上面全都是血,臉上焦黑了一大片。
凌天賜的眉頭皺了一下,雖然他也看不起這幫人,不過怎麼說,他們也是跟自己同一個體系的人,他吩咐b組的人員留下來照顧他們,然後他繼續帶着其他隊員下山,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目的地。
凌飛頭髮亂成了一個雞窩,嘴巴鼻子都被吹歪了,看上去樣子慘兮兮的,至於羅斯就更慘了,他沒有凌飛的功力,飛機降落下來的時候,早已經不像人樣,凌飛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從飛機上面拖了下來,連問都沒問,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直接一拳就揍了過去,等到凌天賜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可憐的傢伙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了。
“他就是羅斯?”凌天賜看着這個慘兮兮的傢伙,不敢相信的道。
之前看入境進處監控的錄像的時候,這個羅斯是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個子,現在竟然縮水了這麼多,他的絡腮鬍也沒有了,下巴乾乾淨淨的,要不是凌飛指認他的話,凌天賜根本就無法將這個人與先前的圖像中的人聯繫起來。
“如假包換的羅斯,全球獨此一個,好了,凌組長,飛機我幫你找回來了,這個羅斯我就交給你了,你要怎麼審問他是你們的事情,你們特行組的,以後有事沒事的都千萬不要再來找我。”
凌飛心虛的看了一眼戰鬥機上面碎裂的駕駛艙玻璃,擔心人家找他晦氣的,急急腳的趕緊離開,他走了幾步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停住腳,回頭對凌天賜道:“對了,還有安保科那幫傢伙,幫我告訴他們,記得去京都廣場認輸啊!我可記着這事呢。”
“這小心眼的傢伙……”
凌天賜看到凌飛那匆匆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搖搖頭的,讓他有些哭笑不得,趙軍得罪了他,那真是倒黴了八輩子的事情。
等他轉過頭來看到戰鬥機的慘狀時,頓時忍不住的跳腳破口大罵了起來,這特麼還是一架戰鬥機嗎?這飛機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堆快要報廢的破銅爛鐵,讓他怎麼跟上頭交待?難道這傢伙的手段就不能夠溫柔一點點嗎?
凌飛沒在海珠停留,而是連夜趕回去了京都,因爲上次他拜託一個地師幫他找龍擡頭的地方,現在對方已經給他回信息了,說是已經找到了這個地方,讓他去看看合不合適的?
凌飛自然沒空再去理會特行組的這點屁事,至於安保科那幫傢伙,他早已經選擇性的忘記了,最好那個叫做趙軍的傢伙識趣一點,以後別再來煩他,否則的話,他不介意親自將這幫傢伙弄去京都廣場,當衆跪下來向他磕頭認輸當孫子。
“凌先生,我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不過……”一名瘦的跟竹竿一樣的中年人,對着凌飛十分興奮的道。
“不過什麼?”
凌飛看到這傢伙說話只說一半的,恨不得一腳就踹翻他,這不是在吊他的胃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