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將你做過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吧,或許我可以減輕一下你的痛苦。”
凌飛的一指歸西,與他的十二地獄同出一系,指如其名,能夠讓人生不如死的,中了他一指歸西的人,身體如同經歷一次十八層地獄般的痛苦,比起那些什麼嚴刑拷問的玩意兒不知道厲害多少,試問念入道又如何忍受得了呢?
只見念入道的脖子上,早已經露出了一條條,比蚯蚓還要粗的青筋來,雙眼只能看見眼白,不見了瞳孔,身體的痛楚不是痛楚,但他的這種痛楚卻是從骨髓裡面迸發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團火在不停灼燒着他的靈魂,讓他痛得在地上滿地打滾着,恨不得能夠一頭撞死,好結束這種非人的折磨。
“饒……饒命,我說……我說……”
念入道只堅持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他就已經忍受不了這種生不如死的痛楚了,急忙開口向凌飛求饒了起來。
凌飛這纔在他的身上點了兩指,念入道體內的痛楚才減輕了許多,比起剛纔的痛楚來,現在的他感覺自己好像到了天堂一樣似的,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死亡並不是最痛苦的事情,最痛苦的事情,是面前的這個男人能夠讓你生不如死的!
念入道看到凌飛那凌厲的目光,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他一個字也不敢隱瞞,將自己做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包括藏匿在寺廟裡面的密室等等。
馬莉莉原本還有些同情這個傢伙,覺得凌飛的手段有些太過於殘忍,沒想到聽完念入道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後,頓時氣得她七竅生煙的,想不到自己認識的這個所謂得道高僧,竟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逃獄犯,今天要不是凌飛揭穿了他的真面目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被他得逞了?
凌飛知道馬莉莉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受,開口安慰了一下她,纔對她道:“打電話讓你們馬家的人過來處理這件事情吧,由於你牽涉在其中,這件事情不宜交給當地的警方來進行高調處理。”
馬莉莉點點頭,她知道凌飛的意思,雖然自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如果馬家的小姐被牽涉在這件事情裡面,很容易會鬧得滿城風雨,對馬家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最好的辦法就是交給馬家的關係來處理。
馬兆晃得知自己的女兒在寺廟發生的事情後,頓時變得勃然大怒的,馬上帶人趕了過來,馬家的人將整座寺廟都封鎖了起來,別懷疑馬家的人在宋城市的實力,在宋城市的範圍內,竟然有人敢將黑手伸向他馬兆晃的女兒,這簡直是不知死活!
凌飛看到馬家的人來了,他也向馬莉莉告辭離開,凌飛一天之內幫了她兩次,一次是幫她找回了丟失的畫卷,一次是在寺廟中救了她,讓她對凌飛很是感激不已的,也讓她對凌飛十分的感興趣,感覺他這個人的身上有着無數的秘密。
但是她只知道凌飛的名字,對凌飛的其餘事情一無所知的,他到底是什麼人?
按理說,像他這麼優秀的男孩子,自己沒理由沒有聽說過的,但是凌飛這個名字對於她來說,真的很陌生,難道……他不是宋城市的人嗎?
馬兆晃看到自己的女兒依依不捨的看着凌飛的背影,有些好奇的道:“玲兒,這個是年輕人是你新認識的朋友嗎?”
馬莉莉點點頭的,她有些後悔剛纔沒有問凌飛要他的電話,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馬兆晃看到自己的女兒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正所謂知女莫如父的,肯定是自己的女兒跟這個年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莉莉,剛纔那個男孩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怎麼不帶他回家吃頓飯呢,好讓我們也認識一下。”馬兆晃試探的自己女兒的心思道。
“纔不是呢,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是他剛纔救了我,要不是他的話……唉喲,爹地,你不要亂猜了,我跟他沒什麼……”
馬莉莉臉色緋紅的跺了一下自己的小腳,向馬兆晃撒嬌的道。
“好好好,那爹地不問了,莉莉,今天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這裡的事情交給爹地來處理就行了。”馬兆晃呵呵的笑着,看的出來,他對自己的這個小女兒十分的溺愛,
等馬莉莉上車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這裡之後,馬兆晃剛纔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只見他的臉上佈滿了陰霾,他揮手招來一個人,在他的耳邊小聲的道:“阿虎,你找人去查一下剛纔那小子是什麼身家背景,看看他有沒有什麼目的,是不是故意想要接近我的女兒。”
“是的,兆爺,”
這位叫做阿虎的人,眼中露出了一股兇光來,叫來幾個自己個手下,向他們吩咐了幾句。
馬兆晃這纔看向至今還躺在地上,彷彿如同一灘爛泥的念入道,馬兆晃看向他的目光中,彷彿如同看一個死人似的,語氣無比冰冷的道:“將他攪碎了拿去餵魚。”
念入道沒想到馬家的人,比剛纔那個年輕人更加的心狠手辣的,連審問都不審問他,甚至根本沒有將他交給警察的意思,他急得大喊大叫了起來。
馬兆晃的眉頭一皺,顯得有些不悅,阿虎的目光一凝,親自走了過去,在念入道的喉骨上面用兩根手指頭一捏,念入道的瞳孔一下子睜大了起來,四肢不停的掙扎着,好像離開了水中的魚兒,想要拼命呼吸,但是卻奈何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阿虎對他戲虐的一笑,那兩根手指頭微微的一用力,只聽到咔嚓的一聲,念入道的喉骨已經被他給捏碎了,念入道慢慢的停止了掙扎,腦袋向旁邊一歪,已是停止了呼吸,阿虎才讓人過來,將他的屍體拖走。
“兆爺,寺廟裡面的那些人怎麼辦?”阿虎走過來問道。
“找個理由讓他們消失,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們出現在宋城,還有這座廟宇,給我剷平了它,”馬兆晃冷哼一聲,一句話便已經決定了這些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