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替我謝謝你的老闆。”弗洛萬摸了一下冷汗道。
“不用客氣,弗洛萬,下次我一定會贏你的。”
雲浩突然變了一個性子,竟然對弗洛萬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來,然後她踮起自己的腳尖來,用手在他的肩膀上面拍了拍,表示一副親熱的樣子。
等看着弗洛萬的生意進入登記通道後,雲浩才鬼馬的笑了一下,手掌一翻,裡面是一個錢包,只見他得意洋洋的道:“看你這次還不輸在我的手裡。”
雲浩將錢包打開,發現裡面空空如也的,只有一張紙條,雲浩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用歪歪扭扭的華夏文寫着:“好手段,本人十分佩服,爲了感謝一直對我的照顧,特留下錢包一個給您做紀念,至於錢包裡面的錢我就拿走了,優雅的盜賊——弗洛萬!”
“弗洛萬你這個混蛋!”
雲浩氣得她大吼了一聲,在原地猛跺腳的,一位路過的旅客看到雲浩一副抓狂的樣子,好心的上前問她道:“兄弟,你沒事吧?要不要幫忙?”
“關你屁事!”
雲浩心情不好的朝他吼了一嗓子,讓這位好心的旅客頓時傻了眼,他走到一邊的垃圾桶,將弗洛萬的空錢包丟了進去,然後氣呼呼的出了機場。
…………
位於美國三藩市唐人街的一棟私人住宅。
一位穿着白色中山裝的瘦弱男人,正在用毛筆在一張白紙上面寫着:“梅花易數算乾坤,命中註定意難爲;逍遙臺上觀明月,獨步雲間日上山……”
“師弟,果然好文采。”
就在這時候,一把男人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了起來,只見一個穿着阿瑪尼西裝的男人,雙手赴在身後,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道。
禪風回過頭來一看,發現是這個男人時,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起來,看着他道:“西望,這麼多年來,你還是不肯放棄嗎?”
“放棄?哈哈哈……”西望大聲的笑了起來。
“當年師父偏心,將岐黃聖法書傳於你,卻將我逐出師門,輪實力我比你強,輪年齡我比你大,輪爲人處世,我比你識趣,師父在的時候,我鞍前馬後,替他老人家端屎端尿的,我簡直當他是我老子一樣的服侍,結果呢?”
“他將我逐出了師門,卻將師門的寶典,岐黃聖法書傳給了你,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要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西望,師父當年將你逐出師門,不是因爲你不孝,而是因爲你心術不正,妄想靠術法謀財害命,你利用術法替人改天換命,卻害的別人一家五口死於非命,你還有臉說師父的壞話?”禪風氣氛的道。
“哈哈,我心術不正?這個世道本來就如此,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有什麼錯?你們的思想觀念已經陳舊了,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嘖嘖,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躲在這個破地方苟且偷生的,就跟一條可憐的狗一樣,而我呢?大富大貴,住大屋,開豪車,喝好酒,想要什麼有什麼,連這些洋鬼子都聽我使喚……”
“西望,你已經墜入魔道,我勸你還是及早的回頭是岸。”禪風大聲的喝斥道。
“哈哈哈……師弟,你太天真了,這個世上本來就是妖魔橫行,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滿天的飛機,滿街的汽車,滿屋子的電腦,女人越穿越少,爲的是什麼?還不是爲了錢,沒錢的人只能供有錢的人驅使,靠自己的能力來賺錢有什麼不好的,只要你將岐黃聖法書交給我,咱們兩師兄弟一起聯手打天下,到時候我們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的,這有什麼不好的,你何必如此固執呢?”
“西望,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算死也不會將岐黃聖法書交給你爲禍人間的。”禪風厲聲的喝道。
“不給?不給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乾一,兌二!”
西望大喝一聲,向前跳了一大步,起腳一個側踢向禪風踢了過去,禪風雙手一擋,頓時被西望一腳踢飛了出去。
禪風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知道自己不是西望的對手,他一爬起來,馬上拿起一張椅子向他一把砸了過去,趁着西望閃避椅子的一瞬間,立刻狂衝了過去,向他的腹部打出了一拳。
哪知道西望根本就沒有閃避椅子,而是一拳了打出去,將椅子給打得四分五裂的,看到禪風打過來的一拳,嘴角冷笑一聲,看也沒看他的拳頭,任憑禪風的一拳打在他的身上,西望中了禪風的一拳沒事,反倒是他自己被彈了回去,眼神驚駭的看着他。
“師弟,莫非你已經忘了,師傅在世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何必自取其辱呢?看着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你最好別逼我向你動手,最好自己乖乖的把岐黃聖法書交出來。”
“坤八,艮七,妻宮硬配!”
“中!”禪風落地之後,腳踩乾坤位,單手起卦,艮位出手,一團白光從他手指尖冒了出來,向西望飛了過去。
西望瞳孔一縮,同樣單腳踩地,半蹲下來,如同羅漢拜佛,身上的西裝釦子被他的力道一一的彈開,大喝一聲:“兇卦現,坤六斷,給我——破!”
一團光芒同樣從他的中指尖飛出去,與禪風的白光相互碰撞,一聲無息的聲音在禪風的書房裡面爆炸開,書房周圍的書本和紙張全都飛上了半空中,就連周圍的百韓窗也發出了一陣陣‘嗦嗦嗦……’抖動的聲音。
禪風嗚啊的一聲,一口污血從嘴巴里面噴了出來,剛纔兩人的對決看似簡單,但是內裡卻是兇險萬分,奇門斗法很多時候看不見,摸不着,一旦中招,非死既傷。
“師弟,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就範吧!”
西望冷笑了一聲,他什麼事都沒有,只是頭髮有些蓬鬆和紊亂,西裝的扣子被力道彈了開來,露出了裡面那小麥色健壯的胸膛。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有人嗎?請問禪風大師在家嗎?我是馬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