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一個星期就過去了。凌飛一直躺在病牀上,除了有呼吸,一動不動的,凌父凌母非常擔心,一直守在凌飛的病牀邊。“水……我要水!”原本安靜的躺在病牀上的凌飛虛弱的說道,這句話說得非常小聲,如果不仔細聽是聽不清的,但還是被坐在病牀旁邊,一直關注凌飛的凌母聽到了,凌母趕緊起身,倒了一杯水,扶着凌飛坐起來,小心的送入凌飛的口裡,凌飛渴得要死,他貪婪的喝着水,喝的非常急,凌母拍着他的後背,不停的說着:“凌飛,慢點喝,小心噎着!”不一會兒,凌飛就喝完了滿杯的水,凌母接過杯子,把它放在一邊,扶着凌飛重新躺回了牀上,這時,凌父和凌飛的主治醫生從外面走了進來,醫生看到凌飛醒了,爲他細緻的檢查了一遍,對凌父凌母還有凌飛本人說道:“病人的機能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有些虛弱,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說完,醫生就打個招呼想離開了,但被凌飛叫住了:“醫生,等等!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醫生轉過頭,認真的看着凌飛,說道:“既然你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你什麼時候出院都可以!”說完,醫生就離開了。
凌父見醫生走後,坐在了病牀的另一邊關切的問道:“凌飛啊!你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吧?到底生了什麼事啊?你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昏迷呢?你的身體素質不是很差啊!還有啊,你昏迷之前,我和你媽看到你的房間一陣白光閃過,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凌飛裝作很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回答道:“爸,我也不知道啊!我自己都感到很奇怪呢!其實,凌飛已經差不多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與唐玄宗的對話,凌飛還是記得很清楚的,但是他不能將實話告訴父母,因爲這太驚世駭俗了,靈魂依附,普通人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凌飛也不會相信的,在凌飛的眼裡,這世界上是沒有神鬼怪什麼的,但經歷了靈魂依附這件事情,容不得凌飛不相信啊!凌父見凌飛和自己說着說着話就陷入了沉思,這明顯是開小差,不禁奇怪的問道:“凌飛,你怎麼了?”凌飛這才從沉思中醒過來,道:“爸,我沒事的,您放心吧!”看見凌父懷疑的眼神,凌飛急忙轉移話題,問道:“爸,我昏迷了多久啊?”凌飛轉移話題成功,凌父收起了懷疑的眼神,回答道:“凌飛啊,你已經昏迷了一個禮拜了!”凌飛聽到自己昏迷了一個禮拜,暗自驚訝,自己才和玄宗談了一會兒啊,怎麼就一個禮拜了!說道:“什麼?!一個禮拜?!那我不是很久沒有回去上課了?!那我該缺了多少課程啊!”凌父拍了拍凌飛的手,道:“放心吧,傻孩子,學校那邊,我已經幫你請了假,你就安心吧!”凌飛堅決的搖搖頭,說道:“爸,既然醫生說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那我就明天出院吧,然後就去學校,我不能落下太多的課程啊!”凌父擔心的看了看凌飛,又看了看坐在對面一言不的老婆,最終點了點頭。
凌父站起身,看着凌母,道:“孩子他媽,我們先出去,讓凌飛一個人好好休息吧!”凌母點點頭,站起身,和凌父走了出去,並且輕輕的帶上了門。凌父凌母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凌父認真而嚴肅的對凌母說道:“孩子他媽,你有沒有現凌飛和以前不一樣了啊?!”凌母奇怪的看着凌父,問道:“孩子他爸,凌飛哪和以前不一樣啊?”凌父回答道:“以前他和我談話的時候是不會開小差的,但他剛剛和我說話的時候,他竟然陷入了沉思!”凌母搖搖頭,道:“孩子他爸,你太敏感了,也多慮了!是人就會開小差啊!何況凌飛現在還很虛弱呢!就算凌飛和以前不一樣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是我們的孩子,他已經恢復健康,這就夠了!”凌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次日,凌飛一家人早早地起牀了,經過一番洗漱後,凌父就過去辦理出院手續了,凌母和凌飛就在收拾東西,待凌飛和凌母收拾好後,凌父也辦理好了出院手續,三人走出醫院,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凌飛在家裡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他就回到了學校,走進了學校,許多學生都在對凌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凌飛是一個自主意識非常強的人,對於別人的議論自己,他自動選擇了無視,昂挺胸的走進教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後,班上的同學紛紛的上前關心問候凌飛,凌飛的桌子周圍擠滿了人,凌飛是二班的班長,同時也是學生會副主席,在班上有很高的威望,在學生會的威望僅次於學生會主席歐陽倩,而且他的人緣比較好,所以有這麼多同學關心他,也是必然的!這時,副班長唐浩走過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凌飛,陰陽怪氣的說道:“呦呵,我們學校的名人終於回來了,我聽說你中邪住院了,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多住幾天啊!”凌飛已經聽出了唐浩惡毒的語言,他猛的站起身,隨着他的站起身,以語文科代表爲首的英語科代表、政治科代表、歷史科代表、團支書也站了起來,以數學科代表爲首的地理科代表、學***、生活委員、體育委員、文藝委員、紀律委員則站到了唐浩的後面,支援唐浩。班委就被分爲兩派,一派是以凌飛爲首的飛派,另一派是以唐浩爲首的浩派,兩派的人都互相看不順眼,都會逮住機會往對方頭上“扣東西”!頓時,教室裡充滿了**味,爭鬥一觸即發,箭弩拔張的氣氛、充滿**味的空氣,頓時讓原本吵鬧不斷的教室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凌飛和唐浩身上,女生們露出了擔憂的神情,男生們則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飛派成員看着凌飛,等待着凌飛的命令,浩派成員則一臉警惕的看着飛派成員,生怕他們會亂來。
凌飛冷冷的看着唐浩,向飛派成員揮揮手,示意他們稍安勿燥,都坐下,飛派成員看到凌飛的手勢,都坐下了,凌飛才一字一句的冷冷的對唐浩說道:“唐浩,我警告你,不要太惡毒了!不要沒事找事做,不然我會讓你很受傷。”唐浩聽後,非常的憤怒,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威脅自己,凌飛是第一個,他惡狠狠帶着嘲笑的說道:“哼,對於一個住了院的廢人,我有什麼好怕的?”凌飛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人,他非常討厭別人說自己是廢人的,所以他惡狠狠的看着唐浩,唐浩看見凌飛露出惡狠的表情,笑了!他是故意激怒凌飛的,想讓凌飛打自己,因爲他們班的班規裡面規定班幹部打架,就會馬上撤掉班幹部,唐浩的策略奏效了,原本很剋制的凌飛被他激怒了,凌飛憤怒的想衝到他的面前,給他兩拳的,但被一個女人拉住了,只見這個女人一頭烏黑的秀髮、電力十足的雙眼、櫻桃小嘴、一米六的個子、纖細的修長的大腿、一個標準的美女,但卻帶着一種冰冷的高高在上的氣質,她就是這個班的班主任陳宜蘭!凌飛見是自己的班主任拉住自己,並沒有就此作罷,而是激烈的揮動着自己的手臂,希望能掙脫,並且依然冷冷的說道:“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王八蛋!”陳宜蘭沒有放開凌飛,而是把把他拉出了教室,唐浩愕然的看着上官顏拉着凌飛離開,顯然他沒有想到陳宜蘭會橫插一腳,破壞了他的計劃。
教室外,走廊上。凌飛與陳宜蘭相對而立,沒有學生對老師的尊敬,冷冷的看着陳宜蘭,問道:“爲什麼要攔着我?”陳宜蘭沒有回答,而是狠狠的扇了凌飛兩個耳光,略帶關切的說道:“凌飛啊凌飛,你看看你變成什麼樣子了?!一個玩笑就把你激怒成這樣?!你不知道我們班的班規嗎?以前那個灑脫的凌飛去哪了?!以前那個淡定的凌飛又去哪了?!你還要不要在這學校了?!你給我好好想想!”凌飛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突然覺得陳宜蘭這個耳光和這番話把自己打醒了,他無言以對,對自己的行爲感覺很害臊,自己身爲班長,既然帶頭想違反班規。陳宜蘭見他沉默了,知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了,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讓他回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