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仙有什麼吩咐。”李七緊張的問。
他現在的心情是忐忑的,葉皓軒露這一手,無非就是向他示威,讓他把他那點小心思收起來,否則的話後果他承擔不起。
但是這種人,如果結交的好了,也是自己這一方的資源,當然,資源也是相對的,他得拿出來讓葉皓軒信服的手段來,否則的話這種高人是看不上自己的。
“沒什麼吩咐,我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可能要在A市搞些事情,搞些資源,我需要人,這也是今天我爲什麼 放過你們的原因。”葉皓軒淡淡的說:“我說的這些話,你們可懂?”
“我懂,上仙如果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了,我們一定能做到。”李七馬上明白了葉皓軒的意思,他心頭也狂喜,葉皓軒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缺的是人,如果他做的好,說不定葉皓軒一高興,自己就賺大發了。
“好了,你徒弟的手我接上了,這只是一些小手段罷了,這次算是給他一次教訓,下不爲例,另外,別上仙上仙的叫,我姓葉,你叫我一聲先生,我還是能接受的。”葉皓軒說。
“是,葉先生。”李七一拱手,葉皓軒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是沒有能力反駁,他也不敢反駁。
“好了,我事情做完了,人我帶走了你沒意見吧。”葉皓軒指了指藍潔說。
“沒意見,葉先生,我送你。”李七說。
“不用,好好約束一下你徒弟吧。”葉皓軒說着,帶着目瞪口呆的幾個人,離開了這裡。yuyV
葉皓軒一離開,李七就癱坐在太師椅上,他混身冷汗淋淋,他覺得自己剛纔幾乎是從鬼門關上走一趟,葉皓軒露的這一手已經很明顯了,就是示威,他也是在告訴自己如果他想殺自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畢竟枯木在生這種手段,已經是通玄的手段了,豪不客氣的說,已經超出了正常的武學範籌,雖然不明白葉皓軒這麼年輕爲什麼有這種手段,但是李七已經把葉皓軒給列爲不可招惹的存在。
“七,七爺。”江濤整個人都是顫抖的,剛纔他手臂被強行撕下來的時候,他痛的幾乎要死過去。
但是葉皓軒只是用一點小手段,就把他斷掉的手臂給接上了,這讓他吃驚不已,他的手臂現在不怎麼疼了,而且活動自如,就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他這才明白葉皓軒的厲害之處,他也明白剛纔李七那樣做其實是爲了救他,因爲這個人他們真的惹不起,完全惹不起,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上的人。
“我剛纔那麼做,是救你,你明白嗎?”七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他坐直了身子道:“能達到枯木在生的境界,這已經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了。”
“這種手段通玄,已經不受天地玄黃境界的約束了,哪怕就算是我身後的人,恐怕也達不到這個境界,這個人,你記清楚了,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惹他,明白了嗎?”七爺喝道。
“我明白了。”江濤不住的點頭,其實不用七爺說,他已經被嚇的要死了,葉皓軒想要殺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不僅是這樣,還要跟他搞好關係,你出去打探一下,看看他想要什麼,如果是錢的話,無論如何都要滿足他的需求,當然,他這種人,肯定不是爲了錢這麼簡單,你看他要什麼,儘量幫他去找。”七爺道。
“好,我知道七爺,你放心吧。”江濤點頭。
葉皓軒確實是需要錢,他真的需要錢,因爲他需要的資源實在是太多了,不管是天才地寶,還是其他的什麼,他都需要用錢去解決。
一出門,葉皓軒一身冷汗瞬間淌了下來,他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許宣連忙扶住葉皓軒。
“沒事,走,去車上說。”葉皓軒搖頭。
許宣和藍潔一左一右扶着葉皓軒到了車上,而許世傑把司機趕下車,他自己親自開車,許世傑的心頭是狂喜的,因爲他親眼到了葉皓軒的不凡,覺得自己這一次押寶押對了。
葉皓軒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簡直就讓他有點驚喜了,他覺得自己簡直是撞了大運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都能被他遇到。
“剛纔強行斷肢在續,有點傷元氣了。”葉皓軒坐在車裡,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道:“我來到這裡以後,實力受損了,原本是很簡單的事情,現在做起來有點吃力了。”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許宣苦笑了一聲道:“斷的手臂都能接上,你是怎麼做到的?”
“哈哈,以前別人叫我醫聖。”葉皓軒笑了笑道:“只是沒有想到到這個世界以後,淪落到這種地步,我覺得有些悲哀啊。”
“你不用悲哀什麼。”許宣說:“你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夠強了,只是我看你有點吃力,傷了元氣沒有。”
“有點傷,不過沒關係。”葉皓軒說:“對方還是有點實力和後臺的,如果這一次不嚇到他們,以後會麻煩不斷。”
“的確,這就是爲什麼我們A市的大家族都不願意去招惹李七的原因,他背後的神秘勢力,手段已經達到通玄了,所以沒有人願意去招惹他們。”
“不過你也不差,你今天露出來的這一手,直接把他們給嚇成傻逼了,哈哈。”許宣哈哈大笑道:“看來以後江濤那孫子,看到你就會有陰影了。”
“有沒有陰影不知道,但是以後他們見到我們會老實實實的。”葉皓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道:“好了,許大少,你也該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許宣道。
“不用,我們住一個小區,一會兒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葉皓軒說。
“哦,懂了。”許宣一幅我懂了的樣子。
“還不知道你如何稱呼呢?”許宣看向了藍潔。
“我叫藍潔。”藍潔還沒有從剛纔的震懾中回過神來,直到許宣問起來,她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