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是港地的警方最頭疼的一段日子,港地三大勢力其中的兩個,泰山和振興兩邊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摩擦不斷。
這幾天兩家大大小小的衝突不斷,雙方羣毆互砍,又是搶生意又是爭地盤,把港地鬧的烏煙瘴氣的。
其實這三大勢力已經有好多年不起大沖突了,就算是有也偶爾是兩幫的小混混們打打羣架,多半不見血,能私下裡解決的都私下解決了。
但這一次也不知道雙方到底是在抽什麼風,竟然大沖突接連不斷,有數次甚至是動了刀子,把衝空升級爲械鬥。
三大勢力其實這些人響應國家的號召洗白了,相對來說安生本份,一般來說不會做太出格的事情。尤其是三大勢力之中的紅星集團,根本就是一個安生本分的企業家,幾乎上不過問江湖的事情。
但是隨着這兩家的鬧騰,港地這幾天的犯罪率幾乎是飆升,總警司全警會議上把所有的下屬都罵的狗頭淋血,港地是一個和諧社會,絕對不允許有這麼多的不和諧因素在裡面。
“人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嗎?”在一間密室之中,樑經年的臉色陰沉,王嶽站在他跟前,有些惴惴不安。
“沒有,我們把該找的地方已經找遍了,但是仍然沒有見到那小子的蹤影,不排除他已經死在海里被沖走或者被魚吃了。”王嶽說。
“一天見不到他的屍體,我心裡就不安一天,他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組織在他手裡都吃過幾次虧。這一次上邊是下了死命令,必須要確定把他除去,一天找不到他的屍體,我們就一天不能鬆懈。這小子是一個記仇的人。”樑經年道。
“是,我一定不會鬆懈,但是樑老,這些天楊九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手下接二連三的到我們的場子裡去找麻煩,你看你是不是警告了一下?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我一邊要找葉皓軒,一邊還要收集人的生氣,我分身無暇。”王嶽說。
“讓他們鬧騰幾天吧,我這兩天不方便出去,等我能出去了以後會找楊九談談,先忍幾天。”樑經年道。
“好的樑老。”王嶽點點頭,他猶豫了一下道:“樑老,還有一件事我要說明一下,昨天樑督察來找我了。”
“紅玉?她找你幹什麼?”樑經年的眉毛一挑道。
“問的就是關於我兒子的一些情況,我感覺她好象在懷疑,她認定葉皓軒下手有分寸,不會一棍子就把人給打死了。”王嶽說。
“她也只是猜測,畢竟葉皓軒是她從京城那邊請過來的,現在港地出事了,她是要關注一下,這個問題不大,你放心就好了。”樑經年道。
“是的樑老,那我先退下了。”王嶽點點頭,轉身退下。
他剛離開沒多久,樑超就走了進來,:“爺爺,據可靠消息,前些紅玉在醫院,見到葉皓軒了。”
“什麼?紅玉見過他了?”樑經年猛的站起來,他來來回回的踱了幾步道:“他竟然活着,中了永恆之水他竟然還活着,這不可能。”
“千真萬確,但是葉皓軒後來跑了,據那天的警員說,紅玉是一個人回來的,她的神色也沒有異常,按理說是沒有追上他。”樑超道。
“不管怎麼樣,不能大意,你想個辦法試試她。以葉皓軒的聰明,我想他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知道是我們下手陰了他,而且也極有可能知道我們和組織的關係。”
“好,我隨後想個辦法試試,看看她到底知道多少。”樑超點點頭。
“我們的組織一向是不爲人知的,絕對不能泄露一點消息,如果紅玉知道了什麼,你不要手軟。”樑經年又吩咐了一句。
“好的爺爺,我清楚。”樑超的雙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他的眼裡有幾分殺氣騰騰的意味。
葉皓軒每天晚上都爲影影去鍼灸治療。隨着葉皓軒的治療,這個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小姑娘身體漸漸的恢復了過來,葉皓軒又爲她做藥膳食療。不到一個星期,她那一頭烏黑的頭髮又回來了。
眼見的女兒一天天的好轉,洪哥夫婦又是欣喜雙是感激。如果不是葉皓軒,影影這一次真的是九死一生。
施針完畢,葉皓軒起針,然後用酒精爲一堆毫針消毒。
“叔叔,我還要被扎多久?”影影眨着一雙充滿神采的雙眼問道。
“在過三天,三天以後你就可以不用扎針了,但是你還是要按時吃藥,等在過一段時間,你的藥就可以停了。到那時候你的病就徹底的好了,你可以象其他的小朋友一樣去讀書,去跳舞了。”葉皓軒笑道。
“真的嗎?可惜還要吃藥,苦死了。”影影感覺中醫哪裡都好,但是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那些藥太苦了。但這些跟西醫的化療比起來,也不知道減少了多少痛苦。
“呵呵,我們華夏有種說法叫做良藥苦口。這些藥雖然苦,但是治病卻是一流的。”葉皓軒笑了笑道。
“影影,你可不要不知足啊,這藥雖然苦,但是比起化療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如果不是叔叔,你的頭髮早就掉光了,哪裡會這麼快就能長出來?”林安站在女兒的身後說。
“我知道,所以我會按時吃藥的,我會盡快的好起來的。”影影甜甜一笑道:“謝謝叔叔。”
“安嫂,在過幾天,就可以不必鍼灸了。轉爲調養時期,我現在港地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天天來爲影影調養,你需要到京城去住一段時間,我會在那裡爲你們安排好一切的。”葉皓軒爲針消完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