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就算是死了可能也會復活,所以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鄭蘭蘭走到了駕駛室上啓動了汽車,她回頭道:“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
她說着拿起一把手槍,抵在葉皓軒的腦袋上說:“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葉皓軒老老實實的坐在汽車後車廂,他現在的心情真是日了整個動物園了。
半個小時以後,葉皓軒感覺到車子停了,他被鄭蘭蘭從車廂里拉了出來,然後推着走到一個電梯裡,到達目的樓層後,他腦袋上的頭罩這才被取了下來。
眼前黑了這麼久,猛的被取下來以後葉皓軒感覺到有些不適應,他眯着眼睛半天以後才適應了眼前的光線。
“給你十分鐘時間,然後跟我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另外……我要在一天之內見到我姐姐。”鄭蘭蘭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然後轉身離開。
葉皓軒這纔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只見他身處在一個極大的客廳裡面,這裡的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單是頭頂上的吊燈,最少也得近千萬,四周的陳設極盡奢華,給人一種身在宮殿中的感覺。
在他前面的一坐沙發上,有一個人坐在那裡,這個人自己很熟悉,正是自己的堂兄葉連成。
“怎麼樣,感覺到意外嗎?”葉連成咧嘴一笑道:“我的好堂弟,我們又見面了,我們這一次是最後一次見面吧。”
“是最後一次見面,我並不感覺到意外。”葉皓軒笑了笑道:“如果你真的這麼輕易的死了,你就不是葉連成了,我的好堂兄,你怎麼還沒有死?”
“當天你在雪山那種必殺局之下都活過來了,我現在活着有什麼好奇怪的?”葉連成笑了笑道:“來喝一杯吧,我想我們這是最後一次在這裡喝酒了。”
“你也不把我給解開,有你這樣請人喝酒的?沒誠意。”
兩人說話的語氣都很平淡,就像是一對老朋友見面似的,誰也沒有想到,兩人撕逼撕的你死我活的,但是真正的見面時候,還能保持這麼平淡的語氣來交談。
“不不不,我感覺我還是銬着你比較好,因爲你這個人會時不時的給人來點驚喜,我不確定這種藥對你的作用有多大,所以只好委屈你了。”葉連成說。
“呵呵……你這個人還算是有自知之明。”葉皓軒說着把手裡的手銬給丟到了地上,走到葉連成的身邊坐了下來。其實他的手銬早在路上的時候就被他弄了下來。
看到葉皓軒把手中的手銬丟到地上,葉連成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因爲他覺得一個小小的手銬都能把葉皓軒難倒的話,那葉皓軒就不是葉皓軒了,他爲葉皓軒倒了一杯酒,然後遞給了他。
葉皓軒接過了酒,和他碰了一下,然後一仰頭把手中的酒給幹了。
“酒是要品的,不是像你這樣牛飲的,你這樣喝酒真的有意思?”葉連成鄙夷的看着葉皓軒說。
“呵呵,酒就是用來喝的,你有你的喝法,我有我的喝法。我從小是在民間長大的,所以這就是屬於我的喝法,你那樣一小口一小口啜着,就像是狗舔水喝一樣的,不爽。”葉皓軒說。
“果然是普通人家長大的野孩子……沒一點家教。”葉連成冷笑道。
“那也總比你披着人皮卻不幹人事的東西要高尚的多。”葉皓軒絲毫不客氣的迴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