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對街上行人的詢問,剛到的警察們知道了事情的大體經過,他們發誓,要不是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證明這一地人都是那個像學生一樣的傢伙自己打倒的,他們絕對不會相信的,難道今天是愚人節?
本來他們在警居值班的,就在不久前接到報案有人在大街上打羣架,還動上了傢伙,就急忙趕來了,可到地方後,才發現除了看熱鬧的人,在場中只有四個看起來還是學生的傢伙,而且還有兩個是女的,他們感到很奇怪,難道他們來的太晚了打架的人都跑了,不過這一地的傷員讓他們有些頭皮發麻。
當一個明顯是混混的傢伙在看到他們後大喊:“你們總算來了。”並流出激動的淚水時,他們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當他們知道,地下躺着的幾十個人是被眼前這個學生一樣的傢伙在一分鐘之內打倒在地的,他們感嘆,不是世界太瘋狂,是出門忘吃藥了。
感嘆歸感嘆,滿地的傷者不能不管,可他們只有三個人明顯人手不足,只能向警局求援了,順便撥打了120,要是讓這些傢伙死在這裡,那他們就倒黴了。
電話掛斷,該處理樑棟他們了,已經有兩個警察拿槍對準了樑棟,對他們來說樑棟太危險了,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麼,控制住樑棟這個嫌疑人是必須的,對這麼能打的一個人,他們覺得手中的槍都不怎麼保險:“站住別動,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那警察喊道,不過他手心緊張的都開始冒汗了。
樑棟翻個白眼,他要想跑早就跑了,再說就這幾把破槍又能把他怎麼樣,不過他還是依言站在了原地,他一直堅信自己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十分鐘後,支援的警察也到了,樑棟四人被帶上了車來到了警局。
樑棟被帶到一間單獨的審訊室,開始問口供。
樑棟展開精神力,經過這一斷時間的不斷練習,樑棟的精神力已經有半徑三十米的範圍了,不過樑棟很奇怪,他的精神力雖然在不斷加強,但肉體卻沒什麼變化,還是以前的水平,這情況讓他有些想不通,他的肉體難道和精神力沒關係嗎?不過雖然想不明白原因他也不是很在意,現在的狀態他已經很滿足了。
看了一下,還好,周明三人還在他精神力的範圍內,而且三人是在一起沒有被分開也沒有被錄口供,看來那些警察也知道樑棟纔是主角,警察也不怕他們三個串供,畢竟,他們去之前的時間,足夠他們串通好了,再說現場有那麼多人,串供也沒什麼用。
“老老實實把你怎麼打人的過程說一遍,我知道你很能打,不過到了這裡,我勸你還是老實點。”
坐在樑棟對面的兩個警察中較年輕的一個說道,他沒有去現場也就不知道現場的樣子,雖然聽同士說道樑棟一個人就打倒了八十多個手持兇器的混混他也很震驚,但他認爲應該是搞錯了,怎麼會有這麼強的人,而且樑棟手上的三副手銬也給了他相當大的安全感,不過要是讓他知道樑棟的實力他就不會是這態度了。
先不說樑棟這裡,把畫面轉到別處。劉局長今年剛過四十歲,平日裡很會做人,靠着爲人機靈會來事,雖然沒有什麼大背景,但這官升的也不算慢了,他現在就是樑棟所在那地方的區警局的局長,也就是說樑棟正在他的地方座客呢。
今天晚上劉局長嚮往常一些找了個藉口沒回家,來到了他的情人家裡,男人嗎都好這一口,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當他正在辛勤耕做時手機響了,結果差點就萎了,是他手下打來的說是發生一起很大的惡性鬥毆事件,要向他請示一下,劉局長那個氣啊,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把手下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然後交代了一句你們自己看着處理,就又開始了工作。
剛動兩下又有電話打了進來,這次他徹底的萎了,估計是下邊用血少了,劉局長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海,就要開罵,還好,手機上顯示的號碼讓他頭腦一清。
“呵呵,是趙董啊,什麼事讓您大半夜的找我啊。”劉局長慶幸看了一眼號碼,要是真罵過去了就要出大問題了,不過心裡暗罵幾句是少不了的。
打電話的人他知道,是趙氏集團老總,由於趙氏集團要在當地投資,在一次招待會上兩人見過面,不過想來趙董應該不記得自己了吧,這麼晚了找自己有什麼事呢?
劉局長心裡也動了起來,顯然趙棟的事要比情人重要的多,要是能搭上這條大船那他的仕途說不定還會再進一步呢?
自古官商就不分家,能有那麼大的家業背後的勢力能弱嗎!
劉局長這邊正想着,只聽電話裡面道:“劉局長啊,這麼晚了還找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想我們集團在這裡投資的事還要再考慮一下啊。”
劉局長有些搞不懂了,不是已經定下來要投資了嗎,怎麼又要考慮呢?再說了這事好象也不該他管吧,找他有什麼用,不過他知道對方既然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用意,還是急忙問道:“啊,這是爲什麼啊。”
這時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有些氣憤的聲音:“我對貴地的治安很懷疑啊,剛纔我女兒和她的朋友就在這裡差點被人調戲了,你說這問題嚴不嚴重。”
說道這裡,對方的話裡透露出一絲怒氣,顯然是對劉局長很不滿“對了,和我女兒在一起的是木氏集團的千金。”
說完,電話掛斷了。當然了打電話的就是趙冰冰的父親,趙氏集團的掌舵人。
聽着電話裡的茫音,劉局長最後的**也沒有了,他只覺得混身發涼,粗暴的推開再次靠上來的情人,急忙穿好衣服,向外跑去,也不去管那憂鬱的眼神。
木氏集團,他知道,和趙氏集團一樣,也是中國百強的企業,兩家向來是共同進退的,想到兩家的勢力,要是一起給他穿小鞋,他感覺頭有點暈,除去這個不說,要是趙氏集團的投資真的因爲這事吹了,單就市裡的領導就不會饒了他。
剛要給手下打個電話問一下,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心中又是一涼,是市長打來的,他心裡頓時又是一股不祥的預感升起。
努力做出一副笑臉,劉局長按下了接聽鍵:“胡市長,您有什麼事嗎?”
“劉局長啊,組織認命你爲局長,那是對你的信任,是讓你保一方平安的,我看你不太合適啊,在你的管轄範圍竟然會發生無業人員圍毆學生的事,都有羣衆投訴到我這裡來了,這讓我很難辦啊。”胡市長一副很爲難的語氣說道。
劉局長都快哭了,這不是要他老命嗎,今天晚上到底冒犯哪個煞星了了,一尊尊大神都跑出來了,連忙說道:“胡市長您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對您說的事我一定嚴肅處理,您就放心吧!”
“這樣就好,劉局長啊,我一定會把你的決心向上級報告的,好好幹。”說完,掛斷了電話。
劉局長真的哭了,胡市長的最後一句話很明顯的是在告訴他,這件事還有更高層的人牽涉其中,羣衆舉報的?騙鬼去吧,他纔不會信呢,劉局長覺得天快塌了。
不過他的苦難明顯還沒有結束,手機鈴聲竟然又響了起來,條件反射般,他竟然把手機仍了出去,他實在是給嚇怕了,還要不要人活了。
然後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揀起手機,幸好還沒壞,不過當他看到上面的號碼,劉局長覺得,天真的塌下來了。
“張…張將軍,您有什麼事嗎?”他的聲音裡都帶着哭腔了,由不得他不哭,這打電話的一個比一個要命,現在連軍區司令都來了接下來還會是誰,劉局長有種預感,這次恐怕還不是什麼好消息。
果然,那被稱爲張將軍的人說道:“劉局長啊,你這局長是怎麼幹的,我有一個姓樑的侄子在你的地方被幾十個人圍攻,要是你管不了這個地方,我可以派一隊士兵接手,怎麼樣,用不用幫忙?”
劉局長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或許暈過去還好點,可以少受點驚嚇。
這是**裸的威脅,要是真的讓軍隊過去了那他就真的完了,劉局長現在已經哭不出來了,連忙道:“您是大忙人,就不用麻煩您了,對這件事,我一定嚴肅處理。”
“好,我等你消息。”電話掛斷,劉局長髮誓,要是讓他知道是誰給他惹的麻煩,就剝了他的皮,這他媽叫什麼事。
不過他有點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張司令一點都不着急,聽起來好象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難道和他侄子有仇?可要是這樣,那還打這個電話幹什麼,想不通就不想了。
不管這麼多了,愛咋咋地,先給手下打個電話再說吧,想到電話,他突然想起,剛纔好像有人報告說有件鬥毆案子,不會就是這個吧,心裡想着,劉局長撥通了手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