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會這樣?真是太可惜了,可惜可惜,這樣的極品竟然沒有釀造方法,那這些就是孤品了,真是太期待了,可惜可惜。”木弘文又是搖頭又是嘆息,在哪裡感嘆着,這樣的好酒就要絕種了,那真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呵呵,老爺子,有這些就應該知道滿足了,這世界上那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情,能得到一些已經是萬幸之事。”樑棟倒是沒有多少的遺憾,意識如他所說,他很滿足,再就是別人或許喝不着,但不代表他也不行,要知道,在意識空間裡他就是神,只是模擬一下罷了,樑棟可以製造出酒的海洋,而且還全是那三種極品,不過樑棟一般也不會那樣做,雖然感覺是差不多,但其實樑棟的意識理清楚的知道那只是虛幻,也只能是偶爾爲之。
“是啊,沒想到握着一把年紀了倒是沒有你看的開,是了,能喝到酒已經是幸運了,怎麼還能奢望?”木弘文感嘆到,
“其實老爺子也不用太擔心,這酒雖然看着少但實際上比那六種還要多,因爲這酒太好了,所以每一種酒,普通人二十四小時內只能喝一次,一次只能喝一滴,和之前還要像剛纔那樣兌上水才行,所以這三瓶已經足夠和很長時間了。”樑棟道,這一瓶怎麼也有個幾千滴吧,三瓶酒喝上幾年都沒問題,所以這倒是白擔心了,而且樑棟手中還有一些的,完全夠木弘文老兩口喝了,當然,他們要是送人那就沒辦法了,不過想來應該不會的。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這樣這幾瓶酒就夠喝了,真是想不到啊,這世界上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真是長見識了。”木弘文感嘆。
“那好,爺爺奶奶,我和靈兒先離開了,明天見吧。”樑棟道。
告別木弘文兩人,樑棟與木靈兒也是分開了,沒辦法,這是早木家,自己和木靈兒還沒有結婚是不可能堂而皇之的住在一起的,所以樑棟與木靈兒分別住在了木弘文那院子裡的兩個客房裡。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少了木靈兒樑棟很是空虛,不過這能難倒樑棟嗎?顯然,不能。
隱身,輕鬆地出現在木靈兒房間中,木靈兒正坐在牀上發呆,身上是小可愛內衣,樑棟一笑,頓時撲了上去。
木靈兒感到有人突然襲擊,先是一緊,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有人偷襲,不過轉念一想,這好像很熟悉呢。
“樑大哥,是你嗎?”木靈兒問道。
“呵呵,猜對了,有獎。”樑棟“啵”的在木靈兒臉上吻了一下,笑道。
“樑大哥,不是讓你在別的房間裡嗎,怎麼過來了,有事嗎?”木靈兒心中有些預感,但卻不敢肯定,畢竟現在是在別人的地方不是嗎?還是自己的爺爺奶奶。
“嘿嘿,睡不着啊,找你來做點愛做的事情,吼吼,我來了。”樑棟說着就撲了上去。
“不要,樑大哥,會被人發現的。”木靈兒臉色通紅,他抵抗不了樑棟的壓迫,只能出言阻止。
“嘿嘿,有我在怎麼可能有人發現,靈兒,你就從了我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樑棟憋了五個月這火氣正旺,那還能忍得住,在一片驚叫聲中兩人開始翻雲覆雨,春天的氣息漸漸濃郁起來,滿屋春色。
……
睡不着的可不止樑棟兩人,樑棟所料不差,自己與木靈兒的高調出現卻是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當年的家族繼承人木震的女兒在這個時候出現以爲真什麼?那個男人又是誰?他們的到來到底會讓木家出現什麼變化?
這些都是他們所想的,有些動作快的已經找到了樑棟的資料,對樑棟的身份(追魂)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心中正在發愁,還真不是好對付的主。
正在這時,又是一個消息傳來,頓時讓某人大喜,消息中詳細的描述了樑棟是怎麼與白家的那個八大少對上的,又是如何把白大少和他的保鏢,以及一個長老給廢掉的。
消息牀來,先是心頭一寒,再是大喜,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兩聲忙音後電話被接通,一個陰森的聲音出現在電話中。
“木越彬,有什麼事?”陰森的話音中傳來一陣隱隱的煞氣,讓木越彬一陣皺眉,他不是什麼小貓小狗,被人以這樣的語氣招呼他也有些生氣,不過一想那邊是什麼情況他又是強壓下怒火,是了,兒子被廢了,出手的還是木家那個叛徒的女婿,這事情說起來也算是與他們木家有關,他發貨還是能理解的,不過木越彬暗暗發誓,等利用完了你在算賬不遲,相信你會很滿意我的計劃的。
“白族長,怎麼發那麼大火氣,哪個不長眼的惹你生氣了?”木越彬陰陽怪氣的道,似是有些嘲諷也似是有些報復的意味,雖然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木越彬也不怕他,諷刺一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哼,木越彬,不用裝出無辜的樣子,難道你不知道我爲什麼生氣?你木家好大的威風,一個叛徒的女兒就敢傷我兒子,真是不知死活。”白家族長也就是白大少的父親陰聲道,但是話中的煞氣也是極重。
木越彬也不由眉頭一皺,雖然木家並不比白家差,但自己畢竟不是木家的族長,而對方卻是一家之長,要是對方真的記恨上自己的話還真的是有些麻煩。
“白族長,說話不要那麼衝,那叛徒的事情與我們木家可是沒關係,令子的事情我也感到很難過,不過話又說回來,白家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不會沒有一點行動吧,不知道是針對那個叛徒呢還是針對白家,我想我能給白老兄出出主意。”木越彬笑道。
“哦,說說看,不知木兄有什麼指教呢,白某人洗耳恭聽。”白家族長不傻,一聽就知道木越彬在打什麼鬼主意,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從他那裡知道些什麼,而現在我依舊是給兒子報酬纔是最大的事情,在這之前他什麼也不想想,必殺之而後快。
“呵呵,指教算不上,只是詳情白兄幫個忙,明天家主大壽,不過主廚突然得病了來不了,不知白兄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嗎?要是能在明天以前幫我找到一個合適的大廚,我木越彬真是感激不盡,想必這對白兄應該不難吧?”木越彬笑道。
“哈哈,木兄真是客氣了,到時候我一定把人送到,這點小事還勞煩木兄親自打電話來通知,真是感激不盡啊。”白家族長也是笑道,兩人心照不宣,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掛斷電話,木越彬臉色馬上變得陰沉,喃喃道:“我的機會終於來了,木家最終一定是我的,白家,哼,替罪羊而已。”
同時,在電話另一端,掛斷電話的白家族長也是聊色陰沉,隨即露出一絲陰慘慘的笑容,道:“木越彬啊木越彬,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太天真,借刀殺人,哼,恐怕接着倒黴的就是我白家,好毒辣的一石二鳥之計,不過你也太小看我白某人了,想借我的手殺掉對手那就要有被反噬的準備,到時我會讓你大吃一驚的,不過你放心,這刀我還是會借給你的,誰讓那個混蛋傢伙竟然敢傷害我的兒子。”
轉頭向躺在一邊,滿臉死灰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動的兒子,心中忍不住的一陣怒火沖天,
“你們,到底看好沒有,這傷勢能不能治?”白家族長暴怒的向那些圍繞在白大少身邊的醫生樣地人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暴怒。
“這,還要再看看,再看看。”一個領頭的醫生滿頭大汗的道,聲音中說不出的恐懼,他們可是見識到了這個白族長的可怕,剛纔,只是心情糟糕他就毫不猶豫的殺掉了兩個醫生,現在要是自己說不能治療,那保不齊他一生氣就會把自己給剁了。
“庸才,廢物,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來人,給我把它們扔到長江裡。淹死算倒黴,淹不死算他們命大。”暴怒的白家族長一聽這話徹底瘋狂了,瘋狂的大吼道。
“是,族長。”周圍馬上圍上來十幾個大漢,把幾個醫生架了出去,醫生們有的面如死灰,有的流露出了一絲慶幸。
面如死灰的都是不會游泳的,而會游泳的也是心中有些發憷,黃河,可不是誰都能遊的,不過他們不敢說話,這掉到長江裡還有活路,要是先殺了在拋屍可就死定了。
看着醫生被拖走,白家族長眼中終於露出一絲疲憊之色,他知道兒子站起來的希望幾乎是沒有了,但是他還是想賭一把,中醫不行那就再試試西醫,可是結果依舊是毫無辦法,這讓他幾乎崩潰了。
“放心吧我的兒子,我會治好你的,就算是動用家族最後的底牌,你一定會好起來的。”白家族長道,也就只有在面對兒子的時候他纔會表現出一絲溫和。
說完,轉身離開,走向一處秘密的地方,那裡,放着他們家族最大的秘密,一個只有在滅族之禍時才允許進入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