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圓領短袖已經完全不設防一樣敞開着,不然顯不出那麼明顯的凸起。
這種聲音極度的誘人,讓趙建輝的熱血上涌,他的腦子被這股熱血衝蕩,眼睛都已經有點赤紅……
趙建輝的一隻手往下一滑,被林炫鈴腰間的褲腰擋住了,顫抖着找到釦子輕輕的解開,她的褲子隨着拉鍊被扯開往下滑落,露出兩個白白的形狀很好的臀部。
趙建輝蹲下身子,平視着溝壑之間的一道白色的蕾絲,那是林炫鈴身上最後地一點羈絆。趙建輝忍不住在一瓣臀部上親了一下,林炫鈴一陣扭動,低聲說:“不要,髒,還沒洗澡呢……”
這個時候,誰還能等得到洗完澡?趙建輝伸手摟住她的身子,擁着渾身顫慄的林炫鈴把她推到了靠牆擺放的大牀上。
沒等她轉回身來,趙建輝就壓在了她光滑如綢緞一般的後背上,膝蓋分開她依然並在一起的大腿,那硬到極致的東西就從後面鑽了進去。林炫鈴趴在牀單上,身子猛然一抖,不由的張開嘴叫了一聲:“輕點,疼……”
趙建輝非常意外,身下的女人有着處女一樣的腔道,一經進入便從四面八方向中間產生強烈的壓力,似乎想把趙建輝那東西給擠出去。
趙建輝爽的哼了一聲,心說在娛樂圈打拼了這麼多年的女人,難道還能守身如玉?心底有一股強烈的感覺涌上來,不管身下這個女人的死活,只求快點將胸中的那團火徹底的釋放出去。
一切終於安靜之後,林炫鈴猶自死死的纏着男人的腰,不讓趙建輝動彈。“好舒服啊,太舒服了,整個人就像在雲裡飄似的,嗚嗚,這纔是完整的女人啊。快三十年的日子我算是白活了,有了今晚,我的人生不再遺憾……”
平時高貴典雅女神一樣的林炫鈴居然發出這種胡言亂語,趙建輝又好奇又好笑,但這個時候也懶得接她那個茬,使勁的掰開她纏在自己腰間的粉腿,探着半個身子,從牀腳下的褲子口袋裡面拿了煙……
暈暈欲睡的林炫鈴這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哧溜一下坐了起來,搶過打火機殷勤的給趙建輝點上了火。
趙建輝哼哼兩聲,表示感謝,一伸腿,卻感覺到腳邊一些異樣,回縮大腿擡腳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發現腳丫子上面沾着一片鮮紅如硃砂一樣的東西。趙建輝頓時一陣震驚,嗖的坐直了身子,掀起被子看個仔細。
林炫鈴也翻轉身子湊過來看,牀單上那一片殷紅讓她不由得嬌羞。趙建輝看着那刺眼的暗紅頓時愣住了,轉過頭去看着林炫鈴酡紅的嬌面問道:“你是第一次?那爲什麼也不說一聲?我剛纔有點粗魯……”
“嗯哦……也沒覺得有多疼,這種話人家怎麼好意思說?”林炫鈴趴在被子上面,小手在趙建輝的胸前不住的撫摸着。趙建輝心裡突然涌起了一股愛憐和強烈的自豪感,往後一靠,伸手把林炫鈴摟在了懷裡:“喂,這麼多年你自己就沒有用手弄過?”林炫鈴被說的臉上一陣羞紅,嘀咕道:“手那麼髒,誰會往裡伸,就是在外面輕輕撫摸……”
趙建輝一聲長嘆:“唉,謠言弄人啊,都說娛樂圈裡面沒有好人,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不過我看你那些動作都很嫺熟,還以爲你……”
“你說什麼呢?那些都是拍片時候學來的動作……再說了,人家表演激情戲也都是用替身的……從今後我退出娛樂圈,你可得養着我……”
“想退就退吧,反正我也養得起……”趙建輝翻轉身子又貼了上去……
房間裡很快就又只剩下了人類最原始的一幕,那個男人是十分強悍的,居然讓她內心都產生了一絲恐懼。
早上的陽光金黃燦爛,微微的有一點刺眼。趙建輝躺在牀上抽菸,林炫鈴穿着很肥大的粉色家居套頭短裙,赤着纖瘦白嫩的玉足,從臥室裡到廚房都灑下了她歡快的歌聲。男人和女人一旦發生了最原始地接觸,相互之間的忌諱往往都不存在了。趙建輝赤着身子躺在牀上,彈菸灰的時候身無遮攔的醜態有的時候也只不過是讓林炫鈴微微的臉紅,但是更多的卻是深情的嫵媚。
粉色的家居服只能抱住半個腚部,裡面同樣一絲不掛的林炫鈴哼着歌兒,一臉的嬌羞、一臉的笑容,正在忙碌着給趙建輝做早餐,放佛拿在手裡的那一把麪條都是絲絲的柔情。陽光下,林炫鈴的肌膚如同最好地羊脂白玉一般,帶着一股晶瑩剔透的光澤,趙建輝甚至在懷疑,林炫鈴是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展現她那好的令人髮指地肌膚和線條,以此來達到一點什麼目的。
趙建輝不得不承認林炫鈴做的很成功,這個女人白皙如羊脂玉一般的背影,已經深深的印在趙建輝的腦子深處。這個女人夾的幾乎沒有縫隙的修長地雙腿,今後都將讓他留戀癡迷,這一輩子恐怕都很難忘記……
“喂,呃……你下的麪條啊……”趙建輝扔了煙,伸手抓在她的腰間。
“沒事…你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纔來,我吃飽一頓算一頓……”
吃完麪條和煎蛋之後,趙建輝看了看時間,已經是10點了,趙建輝嘟囔兩聲,溜進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心裡的騷動和不安似乎微微地安靜了一點。
“滴滴……”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趙建輝拿起一聽,裡頭劉豐笑地有點怪異的說道:“哥,起牀沒有?剛纔董俊剛給我打電話,說董萬噸兩口子今天一早就回河東省了,問我那件事情還弄不弄?”
趙建輝一聽劉豐說起這個,一拍腦門子說道:“壞了,昨天晚上一忙活把什麼事情都忘記了。你拖延他兩天,不要走漏了風聲,我馬上安排人去大運市……”
林炫鈴已經穿好了一身短袖,下身穿了一身緊身的黑色長褲,露出兩條白嫩的胳膊,纖瘦的玉足踩着水晶色的高跟鞋漫步走過來:“對不起親愛的,我要去工作了,定了合同的,現在還不能不去……”
趙建輝就笑着站起身,摟了摟她嬌柔的身子,低聲道:“沒事,要是實在不想去那就不去吧,違約金也沒人敢給你要的……”
河東省因煤而著名,境內盛產優質無煙煤,並因此上了中學地理課本。
大運市原來就有煤田,但在河東省卻算不上出名。從2008年起,大運市原木縣開始不平靜,原因是原木縣發現了三大煤田,其儲量之巨、品質之優,在全國算是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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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田還沒有投產,在全縣就已經引起了轟動,也引得當地一些領導和百姓氣憤難平。到了2010年,事情在當地越發的難於平靜。
但是事情並不像是劉豐給趙建輝說的那樣,現在三大煤田其實是已經投產了的。但是因爲當地政府把持着煤炭資源的開採權,這些礦產都是一些地方政府所屬的煤炭企業在經營,開採量不算高也不算低,一家煤礦年產量在百萬噸,一家煤礦產量在90萬噸左右,還有一家煤礦年產量不到六十萬噸。
這個產量,和礦井設計以及地下擁有的煤源來說,是很不相稱的。
2011年3月,原木縣國資局提出合組“原木煤業”的合作協議。三家礦產和一家煤炭轉運站等“三礦一站”合爲一個股東,由原木縣國資局代表。在全省競標,準備成立新的煤炭公司。
原木縣委縣政府“審計”報告評估的“三礦一站”總資產4.2億元、淨資產1.2億元。而當地的許多人認爲這個“審計”遠未體現“三礦一站”真實價值。對此,原木縣政府文件解釋,這是因爲想在環境上給投資方一點優惠的心情,並以此表露縣委縣政府吸引外資的誠意。
就是因爲這個“誠意”,讓河東省所有的煤炭集團像發了失心瘋一般,擠破頭也要競爭到這個名額。董萬噸這位搞煤炭的大老闆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巨大商機,也明白這裡面的貓膩,於是就進京找到了董俊剛。
只可惜,在董俊剛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馬上就嗅到了發財的機會。於是董俊剛就對董萬噸說我讓你的公司進如新的原木煤業集團可以,但是這裡面必須有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董俊剛獅子大張口,讓董萬噸頓時就心生了悔意,心說我這不是引狼入室麼?一頭綿羊和一頭餓狼合作糕點房,最後不僅僅糕點房會被餓狼搶走,只怕小綿羊本身也會被吃掉的。
因此,董萬噸只說可以給予董俊剛金錢方面的酬勞,但卻不願意和董俊剛合作。這麼一來卻惹惱了董俊剛,兩個人本來還是本家,現在也翻臉成仇了。
在這期間,因爲資產評估的事情,原木縣政府及國資局多次受到了縣裡一些老幹部和百姓的質疑,也曾經發生過多次羣體件,上訪的事情更是從來都沒有間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