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女子雖然哭的妝容早已花掉,卻還是從輪廓看得出很是精緻的五官,而此時衣衫凌亂更是讓她完美的身材有了一絲若隱若現的朦朧誘惑。甚至連臉頰的淚珠,都反而是更有一番梨花帶雨的滋味。
他隨即搖了搖頭,信道人家明明是剛剛被欺負了的樣子,怎麼自己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隨即他上前問道:“美女,你怎麼了?”
那女子本來一副要哭個肝腸寸斷的樣子,此時被他這麼突然猛一叫,反倒是下的昏都差點丟了。
他忙解釋道:“你別害怕啊,我只是想幫你而已,如果你實在反感的話,我走開好了!”
那女子這時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剛剛原本都被嚇得停止了哭泣,此時突然又大哭起來,比之前厲害的多,同時猛的扎進他懷裡,死死抱着他。
他只覺得胸口溼溼的,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鼻涕了。
過了至少十幾分鍾,他懷中的美女似乎是哭累了,總算是停了下來。
全荒這纔有機會問道:“好了,哭出來權當發泄了,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怎麼回事了吧?”
那女子又是一臉委屈的盯了他好久,隨後朱脣輕啓道:“我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可以回老家這邊來休息一下,沒想到竟遇到這樣的事情。。。”
原來她原本是京都美竹傳媒會社旗下的一個當紅藝人,在東瀛也算得上是一線當紅明星了,但同時因爲紅,所以檔期非常繁多,這次好不容易休假回來休息幾天卻遇上了地震、海嘯。因爲有意避開經紀人和親朋好友,打算一個人輕輕鬆鬆的過幾天,卻沒想到剛剛遇上了一起假車禍,她一下車就被相撞的那輛車下來的幾個男人強行抱走了。
說來強·暴她的五個人也真是夠了,估計是電影看多了,竟然學着裡面的情節開車兜了近三個小時。而她則在車上被各種**、虐待近三個小時。期間一直有人拍攝照片和視頻,在下車錢還威脅說要是敢報警或者透漏出去,就拿這些視頻、照片瞬間可以搞臭她。
所以這女子剛剛衣衫凌亂的一個人走在街頭,屈辱、無助、害怕,太多的負面情緒一直圍繞着她,看到全荒時,確定他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她便崩潰了一般,這會兒把事兒說完,又要大哭了。
一看這架勢,他趕緊勸道:“你不要哭了,哭多了傷的還是自己的身體。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她本來是要大哭起來的,不過此時一聽他竟然問自己的名字,着實有些詫異,怎麼也想不到在東瀛居然還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過還是回道:“我叫織原美惠,你,不認識我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人家可是當紅明星啊,便有些不好意思道:“哦,我平時不怎麼關注電視娛樂這些的。”
她正要說話,卻發現自己手機響起,本來是不想接的,不過一看居然是美竹會社現任會長美竹琴音打來的,她又不得不接。
接通後便聽到那邊美竹琴音語氣不爽道:“美惠醬,經紀人告訴跟你失聯已經八個小時了,我也是打了十幾通電話終於聯繫上你了!”
因爲覺得經紀人一直給自己打電話有些煩,織原美惠便在之前關了機,也是剛剛情緒穩定下來纔開了機。
此時被美竹琴音這麼一責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全荒早就聽她說了是美竹會社時,心裡就暗道會不會是美竹琴音的會社,此時一聽果然是那位的聲音,便從不知所措的織原美惠手裡拿過手機。
他說道:“美竹會長,我是全荒,我想你應該還是有點印象的。”
美竹琴音在那邊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還以爲織原美惠失聯這麼久,就是因爲有了秘密戀情,要知道這可是合同裡明文規定不允許的。
正要發作之際,一聽對方自報家門便又心下一驚。對於全荒,自從上次同學會一別之後,她便有心打聽了很多關於他的消息,也一步步越來越瞭解這個人,自然也就停了不少關於他的傳說。
此時怎麼也沒想到,織原美惠會跟他在一起,不過還是裝作平靜的回道:“哦,是全荒君呀,您這樣的大人物,我自然是記得的呢!”
他也懶得跟美竹琴音去過多扯皮,直接將織原美惠剛剛的遭遇大概說了一遍。那邊一聽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自然很是着急,美竹琴音更是說自己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便掛掉了電話。
因爲之前在華夏帝都經歷過北宮雲飛的算計,他對於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有些經驗了,總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巧合,肯定是有人預謀的。
聽他這麼一說,織原美惠也覺得事情太過於蹊蹺了。首先那幾個估計製造車禍的禽獸,是如何確定車裡就一定是個女人,更別說確定就是她了!
於是他便讓她儘可能回憶一下這件事情都有哪些人知道,她便說自己回來出來家裡人知道,就連一些發小和很好的閨蜜都是不知道的。原本她也是打算先一個人清淨個兩三日後,再去找親朋好友一起聚聚。
他聽後自然覺得不可能是她家人透漏出她一人回來的信息害她了,不過隨即想到經紀人是知道的。
便問道:“你經紀人和助手是跟你一起來的嗎?”
她回道:“不是的,我是請好了假以後就一個人動身回來了,他們只是大概知道我的行程。”
他又問:“那這段時間,助手應該也給自己放假了吧?”
她點點頭道:“是的,他雖然也擔心我的安全,不過後來因爲家裡一直有事,正好這次也有時間可以回去一趟,他也就沒再聯繫我了。”
他皺眉道:“這麼看來的話,你的行蹤只可能是經紀人放出去的了?”
織原美惠驚道:“怎麼可能,他雖然是美竹會長的親戚,不過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呀!”
他自然知道經紀公司的人正常情況下,是不允許想外界透漏任何本公司一人的任何出行時間的。不過這件事現在看起來,除了這個經紀人還真的沒有別的可能了。
他也不跟織原美惠去糾結這些事情,直接拿過她的手機給美竹琴音又打了個電話,把這個懷疑說了一下。美竹琴音那邊表示,會馬上找那經紀人問清楚。
他掛掉電話後,織原美惠又說道:“其實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覺得可能是他(經紀人)在不注意的情況下透漏出我的行蹤也是可能的。”
他也沒說什麼,因爲畢竟是個公衆人物,也不可能將她帶回去。隨即先找了個酒店開好房間,讓她安頓下來。
到了房間裡,織原美惠先去洗澡了。
這時他又接到美竹琴音的電話,只聽那邊說道:“全荒君,我已經問過那小子了,果然是他不經意的時候被人套了話,看來這次是有預謀的了!”
他聞言心道果然如此,便回道:“如果是主要的話,那他們肯定盯了一陣子了,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美竹琴音聞言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是的,我確實已經知道他們是誰了,正因爲如此,這件事才變得難辦了。。。”
他回道:“嗯,不妨說說看。”
她便說道:“如果我估計不錯,應該是他們幾個人爲首的應該是新野天意,這是個軍閥後代,其家族在東瀛也算得上是排的出名號的地位了。其他幾個人,也都是跟他差不多的管二代,不過背景自然是不如他了。”
他聞言說道:“嗯,莫非你打算放棄追究這件事情了?”
美竹琴音略有些激動回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只不過。。。”
他打斷道:“只不過你想要我幫你?”
她弱弱回道:“對。。”
他說道:“我們並沒有什麼交情,我想你也不會認爲我會白幫你的吧?”
她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便說道:“這也是我爲難的地方,首先對方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即便是你出手,這件事也不一定就會有多麼理想的結果。而且,我也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跟你做這筆交易的東西。”
他回道:“嗯,既然把事情看的這麼清楚了爲什麼還要提呢?”
說來也是,其實事情確實如她所說一般,不過這樣看來的話,全荒則沒有任何出手幫忙的可能了。
那邊便沉默了下來,他還是有些好奇便又問道:“其實我還是比較好奇,你是出於什麼想法,決定一定要幫織原美惠?”
她回道:“其實嚴格說來也不算是隻幫她找回公道,或者保護她而已。這也是出於我自己的利益考慮,畢竟這羣人不可能衝着錢去的,倒是卻還留下了威脅美惠的視頻、圖片。只能說明他們不會就此罷休,如此一來,就算織原美惠跟我的會社解約,我也是難免會受到波及。”
他說道:“所以,你覺得坐以待斃,倒不如奮起反抗的好了?”
美竹琴音嘆息道:“自從我父親因爲病重臥牀以後,我也是好不如意纔將會社帶上正軌,眼見着會社一天天興旺起來,實在是不甘心被幾個紈絝的二世祖給毀了。而且,我真的非常恨那種不把女人的當人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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