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表哥見多識廣應該不會騙我吧,要不一會兒陪我去步行街問問Dior的那個馬經理這是怎麼回事。”全荒平淡說道,以前他可能處於現實無奈需要避諱跟前有關的事情,現在的他不說楊世傑的那張黑卡了,光是昨晚他自己賬戶存進去的一百多萬獎金就夠張輝看的了。
“喲,吹牛逼先弄清狀況啊,哪有**店裡經理親自賣東西的,不消費一定程度連店長都懶得看你,懂嗎?”張輝盛氣凌人。
“哦,那天正好那個劉店長和導購被開除了,所以就是馬經理在那。”全荒還是淡淡說道。
“喲,你還知道那店長姓劉?”張輝怪氣道。
“不過現在應該換人了。”全荒說道。
一旁的姑父張林雖然不很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對於他兒子的態度有些不滿,卻也沒說什麼。
“你是說她被開除了?”張輝問道。
“是啊。”他答道。
“哈哈哈,笑死人了,你知道劉店長在那做多久了嗎,你說開除就開出,小子我這有電話,要不要問問?”張輝一副一個鄉巴佬的表情。
“哦,那你打電話問問吧。”全荒索性懶得擡頭跟他說。
“喂,劉姐啊,是我,小張啊。對對,就是民政局的那個,沒什麼,就是我朋友婚禮準備買衣服,我想這給你拉拉生意。什麼?你不在那做了,爲什麼啊?開除了?怎麼可能,喂喂!”張輝聽到那邊說自己被開除了以後就掛掉了電話,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小子可以啊,爲了吹個牛逼至於把知道的那麼點小秘密都抖漏出嗎?”張輝冷聲道。
“小秘密?開除應該算不上什麼秘密吧?”全荒還是沒擡頭。
“你,呵呵。”張輝冷笑一聲走進廚房對她老媽全曉敏說道:“媽你忙活什麼呢,咱們全荒掙錢了,還在家吃什麼,上酒店去吧!”
“你能不能給我消停會兒!你一天到晚的做過幾件正事,全荒是沒什麼錢,但他還只是個學生,而且人家一直都自食其力,不像你!”張林再也憋不住火訓斥道。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啊,你表弟大半年纔來一次,你就不能好好相處嗎?”全曉敏也說道。
“是啊,他是好不容易來一次,那他爲什麼現在來?我想大概是因爲馬上就要高考怕大學學費交不上吧!”張輝自以爲看穿了一切。
窮親戚登門沒好事,全荒算是明白了張輝原來是認定他是來借錢來了。不及他多想,張輝又說道:“我可你們說好了啊,你們借他多少錢,我攔不住。但有一點,你們不能動我買車的錢,我們單位現在誰沒有自己的車啊!”
啪!張林氣狠狠一掌拍翻了棋盤。他沒想的自己這兒子這麼自私,而且臉皮還這麼厚,當着全荒的面能說出這些話。
“這個就不用表哥擔憂了,我報考的學校是免學費的,而且還能有一定的工資。”全荒淡淡說道。
“什麼?難道你報的是軍校?”張輝自然知道在華夏只有高等的軍事院校纔可能出現全荒說的這種待遇,不過那種學校大多是從小機關大院裡長大的才能上的啊。
“差不多吧。”全荒說道。
“差不多,你小子別說想佔便宜反被人騙了吧!”張輝打擊道。
“小荒啊,他說的不贊同,我也知道以你的成績考上分數線也沒有問題只是這高等的軍事院校一般很少向外招生啊!你確實都注意點別說被騙了。”張林說道。
“姑父不必擔心,要騙也不會騙我這說明都沒有的吧?”全荒笑說道。
“哼!倒還有些自知之明。”張輝接道。
張林和全曉敏也不知怎麼接話,全荒打破了尷尬:“姑媽你還沒做好吧,要不今天就去外面吃吧。”
“嘿,聽見沒?人家掙錢了!小荒啊,竟然要去咱就去平時沒去過的地方,這小飯館的都是地溝油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那就去花田大酒店怎麼樣?”全荒打斷了張輝的話,反正他也不過是想挖坑而已,不過現在的全荒還真不缺這點錢。
“行啊,這五星級酒店我們一年也難的去一次!”張輝立刻接道,生怕全荒返回,他心想你小子裝逼啊,看我到時候點一桌子菜,你付不起張倒要如何收場。
“小荒啊,都是自己家人沒那個必要,你掙錢也不容易。你向來比你這表哥懂事,就不要跟他置氣了,咱們就在家吃吧。”全曉敏甚至自己這個侄兒從小到大若不如易,也因爲沒有更多的照顧到他感覺愧疚。
“是啊,你是個懂事孩子,別聽瞎胡鬧!”張林也勸道。
“真的沒事,姑父姑媽,你們應該瞭解我不是那種爲面子死撐的人。”全荒也只能這樣說讓他們放心。
“就是,咱們就別操這心了,踏踏實實去吃頓好的!”張輝心裡暗笑全荒還在死撐。
實在拗不過全荒,幾人打車來到花田大酒店,進門的時候服務員一眼認出了全荒,畢竟上次他那個同事說怎麼得罪人家又怎麼被當場開除他是看的真真切切,後來一打聽那天跟全荒在一個包廂吃飯的又是些什麼身份的人,他震驚之餘深深記住了這張面孔。
“全少好!不知全少有沒有預訂?”服務員鞠躬殷勤問道。
“沒有,怎麼了?”對於服務業一眼認出他有些意外,隨即想起之前的事也就理解了。
“那請全少稍等,我馬上去給您準備最好的包間!”服務員說完用傳呼機跟大堂經理彙報,大堂經理趕緊親自走來同時安排好了包間。
“不知全少要來,所以有些倉促,還請見諒。”經理帶着全荒一行人進了包間客氣說道。
“哦,沒什麼,我反正對飲食不是太講究,倒是我這位表哥,還希望你們能滿足他的要求。”全荒淡淡說道。
而張輝從開始進門時服務員的態度還以爲是全荒花了點小錢來作秀的,此刻大堂經理也是如此恭敬把他們帶到最好的包間,他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表弟似乎沒那麼簡單了。
“嗯,甲魚、野雞、鮑魚什麼的都有嗎?”張輝強撐場面問道。
“您說笑了,就是一般的飯店這些食材都會預備的,我們這當然是有的。”大堂經理有些意外全荒這表哥好像有些沒見過世面啊。
“嗯。。那就給我們先上最新的主題套餐吧!”張輝倒不是沒來過這裡吃法沒,但是每次來都是單位活動或者跟着人家蹭飯,他自然不是太懂這裡面的道道。
“那請問還要什麼酒水嗎?”大堂經理問道。
“要,當然要,什麼拉菲、皇家禮炮還有茅臺什麼的各上一瓶!”張輝胡亂說道。
“這?全少。。。”大堂經理真是有些拿捏不住,紅酒跟威士忌還有白酒摻着喝?沒聽說過啊!
“沒事,你只管上。”全荒淡淡說道。
這下大堂經理心裡有數了,感情這全少跟他這邊個關係有些不對付啊。點好菜後,他出去把事情安排給服務員順便使了個顏色,讓他觀照一下張輝,服務員會意笑着點頭。
不一會兒服務員走推着酒桌進來,也不言語將五瓶酒一一打開再找了五個杯子倒酒然後放在張輝面前。
“全少,您需要嗎?”服務員問道。
“給我來瓶雲嶺冰酒就可以,至於他點的這些,應該是他個人比較喜歡吧!”全荒對於服務業的識趣還是挺高興的。
很快服務員再次進來開了冰酒,給全荒和張林、全曉敏倒上。沒多久菜也上來了,全荒舉起酒杯敬張林跟全曉敏,全曉敏口直心快說道:“嗯,葡萄酒不錯,是甜的。我就不喜歡那種什麼乾紅,瑟瑟的不好喝!”
“媽,你不知道,人家乾紅脫糖工藝很有講究的,而且無糖健康,人家國外都是喝乾紅哪有喝甜酒的!”張輝說完不屑的瞥了全荒一眼。
“也是,表哥比我有見識多了,酒量也好,一個人喝五瓶!”全荒說道。
“你,我什麼時候說了我一個人喝了?來,爸我給你滿上!”張輝不由分說給張林倒上了。
“你這久不好喝,還是小荒點的好喝!”張林喝一口說道。
“唉,他那不就是冰過的甜酒嗎,服務員來這把這幾瓶酒凍一下!”張輝詐詐呼呼道。
服務員觀察他一段時間發現這就是個逗比,倒也不跟他囉嗦出去拿乾冰去了。
“表哥有所不知,這冰酒不是冰起來所以叫冰酒,而是冰凍過得葡萄釀成的酒。”全荒淡淡說道。
“嘁,葡萄凍了不就壞了嗎,再說葡萄能存到冬天嗎?笑死人了!”張輝可算找到機會了,連刺道。
“要不打個賭如何?”全荒說道。
“賭什麼?”
“如果你說對了,你還要多少酒,我付錢你打包回家。如果你輸了,就把點的五瓶酒全喝完!”全荒冷冷說道。
“好,你可別反悔啊,如果我輸了,別說全喝掉,這酒錢我也自己付了!”張輝傲氣說道。
“是嗎,你點的那五瓶酒至少五萬以上哦!”全荒說道。
“唬誰呢,我買的起我還買不起嗎?”張輝帶氣說道。
“那就好!”全荒說道,正好這是服務員進來了,張林和全曉敏還來不及勸,張輝自己問道:“服務員!我問你,這冰酒是受過凍的葡萄做的酒嗎?“
”是啊,您覺得這酒有什麼問題嗎?”服務員因爲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被這突然一問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