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雲飛帶着張翠仙的表妹倉皇逃走,本以爲事情也就算到一段落了,可是當天剛剛把車停穩準備說服表妹現在就離開去國外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來讓他差點暴走。
“飛少,您剛剛是不是去找仙姐的表妹了?不知道被哪個多事的拍到現在網絡是瘋傳,都說您是保養她北宮大少,所以她纔敢如此橫行!。。。”
“行了,你他媽有時間跟我說這麼多還不知道趕緊想想辦法!”
那邊手下回道:“飛少,那現在要怎做纔好呢?”
他一聽也是氣急,想來自從李東、馬三等人已死,一時間還真是找不到個順手的人,突然想起李東還有個光頭胖子表弟,也恰巧那時因爲讓其負責工地拆遷的事兒所以留了個號碼,現在左右無人只好先找來應對一下。
誰知這電話打過去那邊半天沒人接聽,着急的同時,他不禁有些起疑,於是給那邊的總工打了個電話,寒暄了幾句便問了下進度的問題。那邊總工好一段時間沒見他手下的人過去處理像報停那樣的釘子戶的問題,以爲這件事放緩了,也就一直沒有主動聯繫,被他這一問起也不知到底何意,只好實話說您這邊人都沒怎麼來,好多釘子戶也不願意走,工程進度自然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北宮雲飛一聽如此說,心道肯定是出了事,一想到最近如此多事情接連不順一時氣的不行。
而這時張翠仙的表妹非常不合時宜地說了句:“表哥,到底要怎麼辦呀,我現在好餓,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他火大之下當即罵道:“吃你媽比,要不是因爲你個賤貨怎麼會熱出這麼多亂子來!”
這女人被這一罵反動覺得委屈,回道:“你不是手眼通天的飛少,北宮雲飛嘛!拿我一個女孩子出氣有什麼用啊!”
盛怒之下他順手一巴掌甩在了她臉色,啪的聲音後她臉上瞬間泛起了五條紅色的指痕,當下大決委屈,於是拉開車門便衝了下去,任憑北宮雲飛在車裡怎麼喊也都叫不住。
氣急之下他幾乎喪失理智,一覺油門踩下去狠狠把她撞飛出去,然而他似乎還是沒有解氣,一直從她身上碾過去還開出十幾米才停下來。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左右,因爲在郊區人煙稀少倒也沒有人看到這一幕,坐在車上他深吸一口氣終於冷靜下來。下車一看這女人早已死透於是便把她的屍體擡到了行李箱裡,隨即給一個手下打電話。
那手下來了之後一看情況便知怎麼回事,也不敢多問趕緊讓北宮雲飛開自己的車先走,隨後他把那女人埋在了一片野林子裡,再把車開到一個懸崖退了下去。。。
而離開後冷靜下來的北宮雲飛越想越覺得最近這些事情不對勁,不管怎麼看都是有人在暗地裡套路他,可是左右又想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來,也只能說他實在是太倨傲以至於如此看不起全荒,才壓根沒有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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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全荒越好跟趙更見面,想要相互交換一下最近有什麼進展,雖然電話也可以說,不過以來是擔心監聽,二來也講的不那麼清楚。
琉璃市的一個咖啡廳裡,包間內全荒和趙更都是恰好在約定的時間到達,兩人略有些默契的像是一笑。
趙更說道:“伍雄對於鐵籠沉屍案一直是密切關注的,畢竟人是他殺死的,至於毒品的事情他好像真的認爲退給手下那個混子也就了事了,不過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是至於的節奏啊。。。”
聽出起話裡有話,全荒回道:“爲了不引起北宮雲飛的懷疑,目前也就先讓他們以爲一切都處理好了吧。”
趙更點點頭也明白這是麻痹對方的手法而已,隨即又說道:“聊起北宮雲飛倒真是有些意思,你們還真是各方面大家他的實力啊!”
他略微愣了一下,隨即想到最近的新聞便說道:“這些事情我還真不知道!”
趙更自是不信,說道:“我都已經全力配合就不用個這麼點事兒還要瞞着我了吧?”
他擺擺手無奈回道:“說實話你又不信,最近好些事情也真的是怪他自己,可能是這些年飛揚跋扈慣了吧,我覺得他身邊的人個個都不認識自己了,雖然他本人想來還算小心謹慎,可是你看張翠仙和她的表妹,這兩個人的事兒都是自己整出來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有這些事兒!”
趙更聽後也是頗爲感慨的嘆道:“或許這也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吧!”停頓了一下,他繼續道:“我有種感覺,這次這件事之後不管結局如何我沒機會照顧我老婆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你可以安排好這些事情。”
聽着這不知是請求還是要求疑惑託付的話,他堅定點頭道:“你放心,以前你是選錯了路沒得回頭,這次就不一樣了,只是你站的陣營是沒有問題的。”
趙更還是堅持道:“你別跟這麼說,我還是想有你一個承諾。”
他微笑道:“但凡你有什麼意外,我絕對幫你處理好所有後事,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自己照顧好你老婆更加好一些。”
趙更笑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有些好奇道:“爲什麼非要我一個承諾?”
趙更認真道:“因爲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一個絕對會兌現諾言的人!”
他自然之道他們值得是北宮雲飛和伍雄那夥人,可是趙更認識自己也不久,就如此認定自己覺得會信守承諾,不過倒也沒有想錯。
當二人走出咖啡廳準備離開時,分別被人從背後用槍頂着後背。隨即聽到背後持槍的人說道:“老實點,按我說的做!”
而後二人很配合的被帶到了一塊野地,以全荒的實力自然是可以輕鬆掙脫的,只是不知對方是什麼人,輕易動作容易暴露,況且趙更可不是他,說不定這一反抗倒把其害死了。
不多時從離他們不遠處一個人走來,只見那人雖然笑着,可是看起來就有些猥瑣,全荒對這個人的印象來自照片,而趙更卻非常熟悉,這人正是琉璃市的市長伍雄。
伍雄一臉得意地看着二人說道:“趙更啊趙更,你說你老婆癱了這麼久要不是你跟着我們賺錢,恐怕早就支撐不住醫療費用走了吧?”
趙更懶得搭話,只是冷笑了一聲,在他看來反正此時已經當面被抓包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伍雄見他不說話,便向前走到他面前,而後擡起手將自己手裡正好在燃燒的雪茄狠狠按在他臉色。
趙更自然痛的失聲大喊,伍雄則一臉陰冷地說道:“你這條狗怎麼可以咬自己的主人呢?”
趙更猛地掙脫他的手,然後就要還手,卻被身邊幾個伍雄的手下用**打破了頭。而伍雄則是對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再打,而後拿出一個平板電腦播放了一個視頻給被砸趴在地上的趙更看。
趙更一看視頻是實時在線通訊的,內容讓他又氣又恨卻又不敢發出來,他躺在病牀上的老婆正被人猥褻,這些人自然是伍雄安排的。
伍雄在一旁說道:“我手下這幾個人口味比較重,說什麼就喜歡這種病怏怏的纔好玩,我現在開始硬壓着他們呢!不過要是一會兒趙警官你把我打趴了我可能就沒那個力氣去壓住他們了啊!”
面對這赤、裸、裸的威脅,趙更既憤怒又無奈,如果是他自己的話,就算一死跟着伍雄拼了也在所不惜,可是對於一直心覺虧欠的老婆,他實在是不認再讓這個苦命的女人發生什麼不幸了。
而一直默默觀察一切的全荒沒有說話,爲了防止意外他最近都會在身上帶着國安特製的緊急警報器,這東西不但可以定位而且已經啓動還會自行開啓實時通話功能,當然只是單方的發出,聽不到總部的聲音。
於是此時他咬碎了安放在智齒裡的警報器,故意說話道:“伍雄,你好歹是個市長,人家老婆都住在醫院了你還派人去猥褻還有沒人人性了!”
伍雄本來注意力還未曾放在他身上,此時他一開口,便說道:“這位小朋友,你不說話我都快把你忘了,你到底是誰啊?”
他淡淡說道:“我是要抓你的人唄,這很難看出來嗎?”
伍雄被抓過回答楞了一下,隨即對着自己一幫手下大笑起來,笑完冷聲道:“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現在可是我的階下囚,我要弄死你就是一個點頭的問題,小子,別說是北宮雲飛那樣背景雄厚的大少了,就是我這個市長也不是你這種螻蟻能夠招惹的!”
他聽後點點頭道:“你說的都對,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不想聽呢?!”
伍雄這回是別了半天硬是說不出話了,一旁的趙更差點笑岔氣。氣急的伍雄趕緊對手下揮了個手勢,意思就是做掉全荒。
那手下擡起搶對着全荒的頭說道:“小子,下輩子長眼一點,有些人你真的是招惹不起!”
就在那手下說完自認爲牛逼的臺詞準備動手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槍響,不過被擊中的不是全荒,而是他的同伴伍雄的另一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