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開車吧!”
停車場中,薛青剛將車門打開,楊立便搶先進了駕駛室。
薛青也沒囉嗦,便進了副駕駛。
“到哪裡?”
“找個酒吧。”薛青說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
楊立沒再多言,發動車子便開了出去。
十幾分鍾後,車子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薛青徑直下車鑽進了酒吧,而楊立在停好車後,也跟着走了進去。
薛青兩了兩瓶酒,一連喝了數杯,眼看酒已見底,而她也喝得臉色通紅,就像一個水蜜桃般的可愛。
“好了,再喝你就醉了。”楊立一把抓住薛青再次拿起酒瓶的手。
“要你管。”薛青強行掙脫楊立的手,這一次她乾脆就對着酒瓶喝了起來,不過剛喝了一口就被楊立給強行將酒瓶給搶了下來。
“既然要喝,那我就陪你喝吧!”
不等薛青回答,楊立便對着酒瓶喝了起來。
看着楊立手中酒瓶變空,被他重新放在桌子上,薛青用她那帶着幾分醉意的目光看着楊立:“你爲什麼還陪着我,你不恨我嗎 ,今天如果不是我將你帶去,你也不會那麼丟人。”
“丟人嗎,我可不覺得。”楊立笑道:“再說我是你的助理,你到哪我就到哪,這很正常。”
“既然如此,那就陪我喝酒吧,我們不醉不歸。”薛青說着,再次拿起酒瓶,楊立剛要伸手從她手中將酒瓶搶過來,她就鼓大雙眼瞪着楊立:“你要是再敢阻止我,我就開除你。”
楊立遲疑了下,知道薛青心中難受,再加上想到自己在她身邊,就算她喝醉了也不會有事,楊立也放棄了勸說,拿起酒瓶就給她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纔對。”薛青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酒杯一欣而盡。
兩人又一連喝了數杯,薛青已經明顯的醉了,話也多了起來,居然主動向楊立將她與餘雄訂婚的事情說了。
“奇怪,餘家當年已經佔了大便宜,爲什麼還要逼你嫁給餘雄呢?”楊立疑惑的看着薛青,現代女人可不像古時,嫁給誰就一生都跟着他,結了婚再離對於現代女人來說簡直就玩的事情,餘家這麼做根本沒有絲毫的意義。
“嫁給了他,以後我就是餘家人,我薛家的股份也就成了餘家的,哼,他以爲我不明白他們的陰謀。”薛青冷笑兩聲,隨即便便再次舉起酒杯道:“來,別說那些廢話了,我們喝酒了。”
楊立心中雖然仍然很疑惑,但也沒再多問,陪着薛青繼續喝了起來。
這一喝便是一個多小時,趁着酒興,兩人說了很多話,包括薛青隱藏在內心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是對餘雄的討厭。
原本兩人在餘震海的酒會就已經喝了不少,在這裡又喝了一個多小時,雖然都是洋酒,並沒有白酒那麼強的酒性,但仍然讓兩人變得醉薰薰。
尤其是薛青,喝得俏臉一片紅通,滿身都是酒味,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最後更是直接就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哎,剛纔讓你不要喝那以多,你就是不聽……”
楊立扶着薛青從車上下來,可薛青人事不知,全身無力,根本就走不了,無奈之下,楊立只能抱起薛青,來到旁邊一座酒店。
拿出身份證登了記,又交了幾百塊錢,楊立便拿着房牌抱起薛青上了樓。
“沒辦法,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裡,只能在這裡暫住一晚了。”
楊立將薛青放到牀上,幫她脫了鞋子,並拉來被子幫她蓋上,便準備離開。
今天他也喝了不少酒,此時腦袋一陣陣漲痛,走起路都是瓢的,就像在風中吹着一般,正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不要走,我要……。”
楊立剛轉身,那躺着的薛青驟然坐了起來,一把就楊立的手給拉住,更是在楊立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她就像一頭餓極的母狼,向楊立撲了過來。
“你……”
楊立的話還未說完,他便被薛青給撲倒,幸好他反應得快,身體向旁邊側了下,才倒在了牀上,不然他們兩人就得重重的倒在地上,到時可就得摔慘。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倒在薛青之下,被薛青給死死的壓在下邊,動彈不得。
如此變化,楊立都還未反應過來,一個紅潤、軟綿的嘴脣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他的嘴上。
“嗚嗚……,不要……”
楊立大驚,伸手就要將薛青推開,可讓他萬萬沒想到,此時的薛青力量之大,他根本就推不開,不但將他壓得死死的,什麼都不管,什麼也不顧,那軟潤的紅脣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她的雙手更是直接從楊立的衣服下邊伸了進去。
剛纔本來就喝了不少酒,此時全身發熱,薛青那冰冷的小手一伸進去,頓時便是冰火兩重天,那清冰的感覺讓得楊立一個激靈。
尤其是當薛青的小手在他身體上撫摸起來時,那冰冷、柔嫩、光滑的感覺說不出的舒爽,讓得楊立全身的血液流動都加快起來,喝了酒本來就處於衝動之下的他理智也變得迷茫,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去抱住了薛青的細腰,並撫*摸起來,嘴裡也開始迴應起薛青。
“嚶嚶嚶,咦咦……”
薛青突然發出情不自禁的呻*吟,那聲音傳入楊立耳中,簡直就是魔鬼的招喚,讓他的雙眼一下子變得通紅,最後一點理智也在這一瞬間消失,只剩下無盡的欲*望。
猛的一個翻身,楊立一把就將薛青反壓在牀*上,雙手便向她衣服的扭扣伸了過去……
餘家。
“爸,你今天怎麼能放那對姦夫**離開?”餘雄陰霾着臉看着沙發上的餘震海,憤怒的道:“那**居然將自己的姦夫帶到你的生日宴會上,這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們,現在就這麼放他們走,不是讓別人笑話我們餘家無能嗎?”
“是啊,震海,今天根本不該放那對姦夫**離開,應該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我們餘家是不容挑釁的。”餘雄的母親也憤怒的說道:“最不濟我們也要當着所有人的面解除那**與雄兒的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