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楊立在離開大學時,向魏蓉叮囑道。
“還有我,楊立是總經理秘書,平時很忙,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吧,我只是一個小保安,空時間很多。”管立也笑道。
“放心吧,有事我一定給你們打電話。”魏蓉向着兩人擺了擺手道:“楊立哥哥再見。”
頓了一下,魏蓉又看向管立道:“那個有病的哥哥,你也再見。”
管立一愣,頓時想到了魏蓉話中的意思,老臉變得通紅,可此時魏蓉已經嘻笑着跑了,只剩下一個可愛背影與歡快的笑聲。
看着管立目不轉睛的看着魏蓉離去的方向,楊立笑道:“好啦,你一個大男人,人家一個小姑娘跟你開個玩笑你都好意思生氣,沒一點男人的氣概。”
“人家哪有生氣啊,就是多看了一眼而已。”管立幽怨的看了楊立一眼。
……
燕京某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你不是說那個叫楊立的男人與那小**沒有關係嗎,可這次又是他壞了我的事。”米建宏一臉陰厲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而那男子正是曾經跟隨他一起到中海,設計讓那四個流氓襲擊米月的人——馮銘柏。
馮銘柏死死的低着頭,根本不敢看米建宏,他知道此時米建宏正在氣頭上,他說話反而會引起米建宏更大的怒火。
“怎麼不說了,說啊,我倒要聽聽你怎麼給我解釋這一切?”米建宏雙眼發紅,目光中盡是怒火。
眼看已經躲不過,馮銘柏遲疑了下,道:“之前我對那個叫楊立的男人仔細的調查過,他是三個多月前回到中海的,之前在軍隊服役,後來從軍隊中考上軍校,在燕京讀了半年的軍校,後來因爲得罪了富二代被開除。”
“他回到中海因爲無技術又無文化,幹不了別的,便收起破爛,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他放棄了收破爛,到輝煌集團去應聘保安,結果與保安經理刁仁起了衝突,最終仗着有幾下拳腳再加上與輝煌集團裡幾個一直對刁仁不滿的保安勾結,強行留在了輝煌集團。”
“後來也不知他是怎麼認識了輝煌集團的總經理薛青,並得到薛青的器重,成了總經理助理,據我調查,在他與米月見面之前,從來就沒與米月見過面,更沒與米月有關係的人見面。”
聞言,米建宏的目光越發的陰森,就像要吃人的惡狼,森然道:“你這是告訴我,這次的事情又是巧合了?”
馮銘柏沒有說話。
爲了查明楊立與米月的關係,他這段時間可是將楊立的根底都給翻了一遍,哪怕楊立一天上幾次廁所都被他查得一清二楚。
一切都證明,楊立與米月是沒有關係的,上次的事情完全就是巧合。
也是得到了他的調查結果,米建宏才計劃了這次事件,原本以爲萬無一失,可最後又被楊立給攪和了。
上次是半夜,也是第一次,說巧合還行得通,可這次呢,是在銀行門口,米月出門時是與魏蓉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楊立,可在他們的人出手時,楊立就突然出現,這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中海那麼多銀行,楊立不去其它銀行,爲什麼會與米月去一家銀行,且兩人的時間還正好一起?
說這一切都只是巧合,就連馮銘柏自己都不太相信,這也未必太過巧合,可他查到的事情就是如此,楊立並不是米月母親派去保護米月的,這一切真的是巧合。
“哼!”眼看馮銘柏不說話,米建宏冷哼一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去給我將那楊立與米月的關係弄清楚,除了他之外,周敏還派了多少人保護米月。”
“如果這次再出錯,你自己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聞言,馮銘柏臉色一變,但還是立即應道:“是……”
馮銘柏走了,米建宏則陰沉着臉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好半天,他才雙眼微眯,陰森森的冷笑道:“周敏,你給我等着,我倒要看你還能有什麼手段。”
………
楊立與管立回到輝煌集團,管立去了保安部,而楊立則去了薛青的辦公室。
一看到楊立,薛青便問道:“那兩個小姑娘沒事了吧?”
“就是被嚇着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楊立道。
“沒事就好,一會兒陪我去參加一個商業洽談。”薛青話畢,也不再說話,又看起手中的資料,楊立也沒再廢話,退出了薛青的辦公室,又做起昨天沒有工作完的事情。
轉眼便到上午十點,薛青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她交待了白冰妍一些工作,便與楊立一起出了門。
兩人很快來到輝煌集團之前開發的一個樓盤——山水欣城,這裡的主要建設都已經完畢,只有一點配套,且正處於銷售高峰時期。
而這次之所以來這裡,是在兩天前,喻欣玉向薛青彙報,有一個大型炒房團看上了山水欣城的價值,他們打算一次從這裡購走超過五百套的房子,只是他們出的價太低,遠低於公司給喻欣玉她們的最低價,她不敢做主。
但喻欣玉又看出那個炒房團確實是有心要購房,所以就彙報了。
炒房團低價購買各開發樓盤房屋的事情很正常,炒房團他們就是幹這個的,雖然他們的價格要比普通人購房低不少,但很多開發商還是很願意賣給他們。
因爲他們大部份都是現金購房,且一次購買的數量很大,開發商就會在銷售上節約很多成本,同時,還可以節約掉很大一部份銀行的貸款利息。
最終算起來,雖然收入還是會少一些,但卻並不會少太多,反而會讓開發商在銷售上少操很多心。
也正是因爲考慮到這些原因,所以,薛青讓喻欣玉約炒房團今天在這裡談談。
“薛總。”兩人剛一下車,等在旁邊的喻欣玉便走了過來:“他們的代表已經來了,足足有五十多人,且他們說了,如果談成,他們最少購買五百套,只是他們的價壓得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