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董事長,請注意你的稱呼,這裡是公司,沒有什麼青青,只有總經理薛青。”薛青根本不等薛林智的話說出來,便沉着臉看向了他,語氣無比的強硬,將她這個總經理的氣勢完全散現了出來。
見此,薛林智一皺眉,沒有再說話,但心中卻是忍不住一聲嘆息,薛青可是他的女兒,是他一手帶大的,看着薛青此時那強硬的態度,他已經知道,薛青保楊立那是鐵了心,誰都改變不了。
做爲父親,薛林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永遠是站在自己的女兒身後,所以,他看向餘震海道:“薛總經理說的不錯,楊立是她的助理,去留完全由她決定,我們這些董事還是不要管的好。”
“不管,那他毀壞了公司名聲怎麼辦?”餘雄當即便喝斥起來:“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是董事長,如果我負不起,難道你還負得起不成?”被一個晚輩如此喝斥,且這個晚輩還是自己未來的女婿,薛林智當即便怒了:“你們剛纔所說的情況等我調查清楚之後再決定楊立的去留,如果你們沒事,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你……”餘雄大怒,旁邊的餘震海趕緊將他拉住,道:“既然薛董事長如此說,那這件事就這麼處理吧,不過我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準備讓我的兒子餘雄來公司做董事,代我決定公司中的一切事務。”
“什麼?”薛林智大驚,餘雄是個什麼東西,他們都清楚不過,餘震海做爲父親,自然更清楚,可他卻讓餘雄代他來決定公司的事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難道薛董事長不認同?”餘震海看向薛林智。
“既然餘董事已經做出決定,我自然認同。”薛林智知道哪怕自己是董事長也根本阻止不了,也就直接答應了。
雖然按法律,每個公司的董事都由股東大會選舉,但實際情況卻根本不是如此,尤其是一些大股東,往往都是他們派來的董事。
而餘震海掌握着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派一個人來替代自己當董事完全是理所應當。
“既然薛董事長答應,那明天我們就過來辦相關手續。”餘震海說了一聲,便轉身向門外走去,不過他剛走出兩步,又回頭看向薛林智,道:“關於調查楊立的事情,還請薛董事長儘快查清,別一拖就沒了迴音。”
話畢,餘震海轉身便走了,再沒有回答,而與他一起來的那兩名輝煌集團董事和司紀寧他們也走了,全都沒有再多一句廢話。
“臭**,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爬在我垮下**。”餘雄在經過薛青身邊時,怨毒的對其輕聲道。
“我等着,只是你的命根子別再斷了,那東西可再也接不起!”薛青沒有怒,反而一臉冷笑的對餘雄說道。
“你……,你給我等着……”餘雄大怒,卻一時找不到話來說薛青,只得帶着 滿腔的怒火跟着餘震海他們離開了。
看着辦公室大門重新被秘書關上,薛林智再也忍不住 ,焦急的對薛青問道:“青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真被人下藥迷暈了?餘雄他們真是被楊立給打斷的手腳?”
“你放心吧,有楊立在,沒人能把我怎麼樣。”薛青道:“而且剛纔餘震海他們也不過說說,就是給他們兩個膽,他們也不敢真去報警,所以你根本不用管他們。”
說着,薛青微微一皺眉道:“倒是餘震海讓餘雄重新回到公司代替他當董事一事,我倒覺得不那麼簡單,這其中必有原因,還有那趙董事與溫董事,他們什麼時候又與餘震海走得那麼近了?”
“青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行爲嗎,你不說我反而更放心不下。”
薛林智焦急的看着薛青,他也知道薛青不告訴他原因,那是避免他擔心,可現在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可還不知道經過,他就更擔心了。
薛青微微一皺眉,遲疑了片刻才道:“其實也沒什麼,前幾天左蓓要離開中海了,我們在星月大酒店爲她送行,卻不想遇上餘雄他們。”
“餘雄他們更是趁我們不注意,將**放進了我們的湯裡,結果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全都喝了,幸好楊立後來發現情況不對,及時採取了措施,就在我們都暈倒,餘雄要對我們不利時,他醒了過來,一怒之下打斷了餘雄他們的手。”
“這也是爲什麼餘雄他們嘴上吼得厲害,卻根本不敢報警,因爲一但報警,警察首先要抓的就是他們,而我們則屬於自衛,就算受罰也會很輕。”
“這些混蛋。”薛林智大怒,道:“你們當時怎麼不報警將他們全部抓起來,我看到時餘震海還有什麼臉在我面前吼,而且我們也可趁機向他們提出退婚。”
“如果沒有左蓓在,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但有左蓓在場,一但報警,事情鬧大了,就會直接影響到左蓓,再加上楊立已經將他們的手腳打斷,也算給了他們教訓,所以我們商量一翻後決定不報警。”薛青對着薛林智笑了笑道:“爸,你放心吧,楊立可不是一般特種部隊出來的,有他在,就算是十個餘雄也傷害不到我。”
薛林智沒有說話,他目光直視着薛青,一直到好一會兒,才語氣凝重的道:“你今天已經好幾次誇獎楊立了,青青,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楊立?”
聞言,薛青心中一突,但臉上表情卻不變,笑道:“爸,看你說的,楊立可是有女朋友的,我怎麼會喜歡上他,再說了,我還有婚約在身,馬上就要結婚了。”
“你明白就好。”薛林智沉聲道:“你與餘雄的婚事好說,他連對自己的未婚妻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如果你確實不願意,我明天就去找餘震海退婚。”
“但我是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女兒成爲第三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