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承受力到極限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我聽到怪聲越來越遠,我突然解困了!我立刻拍醒了身邊的阿霞,她一臉怪異和迷惑的看着我。
我激動的把剛纔的經歷告訴了她,她沒有插嘴,靜靜的聽完了,然後告訴我。我兩次用手捅她背的求救行爲她都知道。第一次以爲我是在做夢,而且沒有捅幾下就停了。
第一次求救是最可怕的,就是看到中年婦女的那次。
第二次,我求生慾望讓我用力很大,把她捅疼了,於是她說他抓着我的手,壓住了制止了我,由於太困根本沒有在意,以爲我只是在犯迷糊。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那麼的清醒,我保證是和醒着的狀態完全一致的,唯一的就是不能動,聽到怪聲,看見怪人。我現在全身帶着頭皮還一陣陣的發麻,到現在都還不敢動,意識還迷糊,全身似乎帶電一樣……我不敢睡,也害怕一下子睡下去就真的活不了了……”
餘鵬的講述,讓許逸塵很是沉默。
“餘鵬,你聽我的話,明天帶着徐霞到君心休閒酒店二樓東邊去站會兒,那個地方,是曾經的‘龍脈之地’,可以破煞。現在,你一直在心中默唸‘天地有正氣’就可以了,不需要太擔心。
家裡我有一定的安排,你看到你牀邊的那根木條了嗎?那是桃木的,當初這個地方有點兒不乾淨,我隨便放的,有點兒辟邪作用,沒有想到這次倒是發揮了點效果,不然今晚你很可能會在夢中猝死。不過現在沒事了,放心休息吧。”
許逸塵微微沉吟說道,他並沒有危言聳聽,這是真的。
只是,許逸塵非常奇怪,按說,風水已經破碎,末法時代,根本已經斷裂了最根本的東西,所以幾乎很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怎麼會忽然這樣呢?
就算是餘鵬因爲生病降低了氣運,也不至於這樣吧?
想了想,許逸塵打了妹妹的電話關心了下,發現妹妹非常安全之後,這纔去了懷疑之心。
……“大師,怎麼樣了?”
陳誠等待着這個年輕人的回答,臉上還有些緊張之色。
“嗯,處理的差不多了,不需要擔心,雖然他僥倖逃過了一劫,但是‘元氣’大傷,估計也難。
不過陳少,我還是來的時候的那句話,冤家宜解不宜結,退一步海闊天空。陳少你不缺錢,這樣的事還是不適合做,我這次出手,也是基於你爺爺曾經對我父親的那份幫助而已。
但是剛纔我感覺到,這個許逸塵,真的不簡單。”
“大師,我沒招惹他吧?是他先滅了我的天下賭場,而且還把我麾下的人全部整死了,我怎麼能嚥下這口氣?!我意已決,大師只管動手就是!”
“嗯,那就這樣吧,等白天對許逸菲動手就好。”這個年輕卻帶着一絲蒼老之意的男子微微輕嘆,卻也沒再勸告什麼。
“大師,你之前說,你們家族……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嗎?現在的科學世界,我還真的對這些有些好奇呢!”
陳誠不再提那件事,反而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了。
“好吧,陳少想知道,我就和陳少說說吧。
我們其實是一個家族世代幹這行,從小家族會在新人出生的時候給他們批八字斷命,看體質選出最適合續成祖業的戰士。選出的小孩在八歲左右就都沒有童年,當那些孩子們在教室讀書的時候,我們卻在喜馬拉雅山惡劣的自然環境下磨練。把我們丟在一片黑暗的山洞裡直到每個孩子不怕黑暗、不怕孤獨、不計較食物、不啼哭爲止,然後開始殘酷的訓練,如武術、氣功等。爲了訓練我們肉體的忍痛能力,每年都要借比武失敗者將會赤身裸|體鞭笞一次,並不許大聲叫喊或啼哭求饒,希望教育出堅韌不拔、英勇不屈的戰士。
在訓練期間裡,我們終年必須赤腳走路,穿粗樸的衣服,吃簡單粗糙的食物。在冬天裡,我們必須在冰冷的河裡洗澡,睡在自己簡陋僵硬的木板牀上。自十四歲起,我們就必須參加單獨屠殺大型兇猛野獸的活動,每年家族都有三分之一的人死於野獸口下。十四歲考試過後就平時的訓練量會加大一倍,晚上便是學習易經與家族歷代收集怪物圖鑑講他們的習姓特點,與強弱點。十八歲後就開始跟家族長輩帶領接單,我們家族世代與朝廷(政斧)合作關係,我們不干涉政治,主要世代守護有着炎黃血脈人們,凡是哪有什麼特別特殊事件就交給我們處理,報酬還是比較豐厚的,而且還給一些平時普通人沒有的特權,方便我們辦事,我就說說我的第一單吧。
第一單是接到東北某個兩百人左右小山村的事情。那半年,村子失蹤人口已經達到七十個驚動了政斧,派了好多次精英戰士去查案,結果都不了了知,最後回來的人其中有兩個胡言亂語,精神恍惚。就叫我們家族去看看,我是跟我一個族叔一起去的,去的時候特級部隊的戰士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並把調查結果給我們說了,發現失蹤的全是十六到三十五歲左右男子,是在附近泮溪溝失蹤的。他的兩位同事就是在那裡出的事。
白天我們在附近的山頂看了下泮溪溝的地勢,然後拿出羅盤對天干地支,發現泮溪溝是一塊聚陰地,而且地下應該有個古墓。於是準備算好時辰在第二天午時陽氣最重的時候下去調查,因爲一般有點兒能力的動物是不喜歡白天出沒,特別是午時它們睡覺就跟我們人一樣那個時候睡得最死,大多數‘幻術’也就是精神干擾都會被陽氣衝散,那個時候是它們最弱的時候。
在調查中我們發現了大量的黃鼠狼糞便,我叔父甚至發現一根很長的白色黃鼠狼毛髮,以此推斷出這個黃鼠狼至少有一百歲以上的年頭,進化得比較完整,這點子有點麻煩,其實白黃鼠狼厲害到不是很厲害,它最大的功能就是放出氣體讓人吸收產生幻覺,讓人精神受損,然後其精神乘機附身在人體身上,主要是不好抓而且狡猾,記仇,要是讓他跑掉了,等他回來報仇周圍的村民就遭殃了。
於是我們把鎮上配藥準備把它引出來誘殺,把藥配好後用雞血然後帶上防毒面具,到晚上把配好的誘餌放在洞穴入口處然後躲起來,十分鐘後就有一隻探頭探腦的黃鼠狼出來吃了兩口就走了,然後又過幾分鐘後又有兩隻黃鼠狼又吃了兩口沒事,吱吱的叫了幾聲,這是洞穴彈出一隻如狼狗一樣大小白色的黃鼠狼腦袋,我們知道正主出現了。
等他出現把藥吃後,我們慢慢的等待半小時等藥效發揮後,族叔,把村裡狗帶去進了墓穴裡,發現那個傢伙正呼呼大睡,村裡狗見到那傢伙居然渾身嚇得發抖不敢動。等我們靠近後直接拿刀割了它的脖子,取出它的內臟器官,把屍體交給了政斧研究,事後在洞穴裡發現了五十七具屍體個個面色蒼白,身體消瘦,全部都是夢遺而死,還有十三個活人,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估計回去還要大病一場沒幾年無法恢復。
因爲這樣的動物進化的比較厲害,通常靠人吸取人的精氣修煉,人在夢遺或則意識發情的時候,男人身上會散發出一種氣體,對這樣的動物具有致命的吸引力,這樣的動物就是靠在人邊吸收人體散發的精氣進化。
事後我們破壞了墓穴的風水脈,放煙驅散黃鼠狼羣,因爲一般動物在特定的場合受地磁與時間影像有一定機率產生變異或者進化,超出常人的理解所以叫做‘妖’,電視裡演的什麼妖風陣陣,幻化人形全是唬人,與誇大其詞,幻化人形不過是利用自身氣體讓人產生幻覺與動物交流而已,不可能違揹物理定律。
第二單是是在雲南某個山寨裡,那段時間寨子周圍老是有人畜生丟失嚴重,接待我們的是老村長,說是他們這往南走有一個深潭,世代供奉着一條黑龍,最近幾年科普比較普及,老一代的人死去後,年輕人就沒有繼續的供奉下去,一到晚上村裡老是有一條巨大的身影在村子裡晃動,嚇得村民們不敢出門,第二天老是有幾家的豬牛羊會少幾隻,估計是被黑龍叼走老。
我和族叔,去村子周圍考察了下環境,發現了在深潭方向的草地裡兩邊有壓過得痕跡,我們測量下這蛇估計有四丈半那麼長,但是沒有爪子爬過的痕跡,應該不是還沒進化爲蛟龍。這蛇比較大,不好殺。於是我和族叔商量對策,最終決定去鎮子上準備大量的雄黃粉,在蛇經過的路上用雄黃粉把它圍成一個圈子預防它逃跑,夜晚我們就靜靜的等待。子時的時候山路草地兩邊的草嘩嘩分開,這條蛇有十六米那麼長,嘴巴上長了兩條長長的鬍鬚,頭上有個肉瘤,想要破肉而出。
那一晚戰鬥非常艱苦,我就不詳談了,我左邊肋骨被大蛇一尾巴扇斷了四根,我族叔爲了救我失去一條手臂,提前退休,以後的單就只有靠自己做了,事後我告訴村民,一定要保護好生態環境,少打獵,一些大型動物如果沒有食物時纔會冒險去人類地方覓食,其實動物很多都是被逼的……”
年輕人講述了幾件事後,隨意掀開了自己的衣服,胸口露出四道恐怖的觸目驚心的傷疤來,以陳誠的心姓,一看之下,竟是差點吐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