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更是激動了起來,恨不能立刻就把許逸塵帶到京城那邊去。
如果他是女人,甚至於他都想‘不惜一切代價’來讓許逸塵同意了,只是此時,他雖然急不可耐,卻也不好在出租車裡細說。
不過不能說,卻也不代表他不能做什麼,拿出一個方形的黑乎乎的手機,他迅速的在手機鍵盤上敲擊着,隨後在約莫一分鐘之後,將某道訊息發送了出去。
……
對於堯鋼的做法,許逸塵自然知道他這是向上級請示或者是彙報着某些情況,看樣子對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拉他了。
許逸塵對這點並不是太反感,只不過如果真的能成爲飛鷹的客卿的話,倒是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客卿和加入飛鷹不同,雙方只能算是平等合作關係,而並非是一種附庸的關係。
這種關係下,許逸塵幾乎可以說隨時隨地都能脫離飛鷹,但是飛鷹反而無法束縛他什麼。
客卿就是‘供奉’,只有在情況比較危急的情況下才會得以用到,平時的話,還是非常的自由的!而且,客卿享受的福利很高,雖然具體不知道,但是作爲飛鷹的客卿,絕對不會差的,這一點許逸塵也明白。
所以他現在考慮的是,這個客卿的位置,堯鋼願意給,但是上面給不給?
給,那就接受,不給?當飛鷹的隊長?對不起,這個隊長他還真不願意當。
在這樣的一種心態下,許逸塵倒是也不急。
出租車很快的到了晶都華庭,隨後許逸塵和堯鋼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堯鋼的手機接到了一條信息。
接着,堯鋼遲疑了片刻,臉上顯出了興奮的表情來。
這情緒沒有絲毫的隱瞞,這讓許逸塵知道,應該是上面同意了‘客卿’這個職位。
到這一步,許逸塵也對上面的效率感覺到有些震驚,同時心中對於這些部門的辦事效率,這才也高看了起來。
看樣子,這些部門倒是並不是如同想像般的那麼差勁。
在這樣的心態下,許逸塵也沒有主動的詢問這件事,而是準備繼續直接殺上樓去。
但是就在此時,堯鋼忽然拉住了許逸塵:“逸塵,我們要殺鄭友年的話,只能去霸王娛樂城了,這個鄭友年剛剛去了霸王娛樂城,而且那個地方,剛好有眼線。”
“嗯?在那個地方?看樣子這鄭友年倒是也擔心任務失敗的可能姓,從而有所謀算了。”
許逸塵點了點頭,隨後轉身乘坐出租車前往霸王娛樂城。
……
霸王娛樂城。
自光頭蛇哥死了之後,道上的勢力重新劃分,沒有任何懸念的,被道上稱爲第一‘狠角色’的‘黑狼’如願以償,當上了整個華都這一片的老大,而且是沒有任何爭議的。
此時,黑狼和幾個領頭成員正在包間裡喝酒,陪着他們喝酒的,除了一羣容貌清純美麗的女人之外,還有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一個是王德利,是王金龍的兒子。王金龍作爲副省長,他的兒子自然地位水漲船高,就算是隻是在道上隨便混混,那也是任何人都不敢惹的存在。
而另外一個男人,就是鄭友年。他私下裡的名號,叫做‘年哥’,曾經一度也是一個非常兇殘的人物,並不在黑狼之下。
如今只是生意慢慢的漂白,便離開了這打打殺殺的圈子,但是因爲身在‘江湖’,餘威猶存,道上的,都還是要給他幾分面子的。
此時,和黑狼一起喝酒,他就是要繼續弄死許逸塵的家人和朋友。
“狼哥,這次,我介紹的自然也不會差,那個許逸塵的照片我也帶來了,你看看就知道!”
“嗯,行,年哥你有心了!”
黑狼叼着煙,手指捻着許逸菲的照片,目光之中有着一種說不出的陰厲之色,那種目光,並不是銀穢的,但是他身邊的女人,更是覺得這人可怕。
“這是什麼話,此人和我有仇,我也已經不在道上很多年了,所以也就指望狼哥你動動手了,這女人,也就算是點兒福利。至於說其他方面,資金方面,我僱傭殺手花費了六百萬美金,還有四百萬美金,就全部是狼哥你的了。
我兒子死了,我鄭友年也沒什麼顧慮和牽絆,那些害了我的人,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整死他!”
“年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公子請說。”
“你這是看不起黑狼哥呢?竟然去請僱傭兵?那些人有黑狼哥厲害嗎?還在黑狼哥面前說這些,是不是想打臉啊?!”
王德利只對黑狼哥很當一回事,具體對於鄭友年,反而完全不在乎,這老傢伙什麼角色,他都懶得關注。
“放肆,王德利不得無禮!”黑狼呵斥了一聲,接着道,“年哥辦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說了,年哥真要有心,這大哥的地位,也輪不到我黑狼!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對待年哥,要像是對待我黑狼一樣,懂?!”
這個時候,黑狼忽然發飆了,這讓王德利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喊了鄭友年一聲‘年哥’。
“嗯,這件事王公子不知者無罪。再說我已經過氣了我知道。道上的事,我也不想插手。
但是我在道上混過,肯定不是不懂規矩,這個許逸塵,並不簡單,要知道,我得到的消息,在殺手內部網站上的標價,他的價錢不比某些大佬級的軍人的價錢差!要不然我會狠下心丟下六百萬美金嗎?具體情況我也不知,但是看看天火娛樂城的蛇哥等人的慘死,被人砍成那樣,你得想想這個人有什麼樣的能力,兩者又會有什麼樣的牽連……”
鄭友年很是嚴肅的說道。
他提到天火娛樂城,頓時在場的四位分堂老大都不由臉色狂變,顯然是想到了天火娛樂城那慘烈的一幕了。
“這人,我知道!應該是有幾把刷子的,只不過你說他兇殘?一個大學生,我倒是不認爲他有多麼厲害。天火娛樂城的事情,應該只是個巧合。大概是蛇哥辦事惹了不該惹的狠人,和許逸塵應該無關。
即便是真是他乾的……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是這個人被幹掉了,那麼對於死人而言,我們再說這個就沒有意義了!
至於說年哥你交代的事情,放心好了,我黑狼既然答應的,就定然爲你辦到!在華都,想攔我黑狼辦事的,應該還不存在!”
黑狼冷傲的說道。
“嘭!”
門一腳被踢開了,接着一個冷厲的聲音冷聲說道:““是嗎?那我就要試試了!”
門一被踢開,黑狼近乎本能的跳起的同時,一把摸向腰間,就準備掏傢伙。
但是就在此刻,一柄水果刀化作一道流光,陡然間射來,擦過黑狼的臉,一舉插入還在剛剛準備嚴正以待的鄭友年的額頭上。
“噗!”
一聲悶響!
“啊——”
鄭友年慘叫一聲,整個人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睛,顯然是不相信許逸塵這個時候,竟然這麼的站在這裡。
“媽的,找死!”
“誰找死?!”
黑狼如同遭受了奇恥大辱一般,頓時怒吼一聲,就要發狂,但是就在此刻,一柄黑洞洞的槍直接指向了他的腦袋!
正是持槍的堯鋼。
他的身體忽然間就這麼的定格了,那些還不知發生了什麼的女人,這會兒見那一柄水果刀完全的插入了旁邊鄭友年的額頭,無數血水汩汩流出,流的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鄭友年眼珠子裡、臉上,鼻子上和嘴角里到處都是,其模樣恐怖的跟惡鬼完全有的一拼,這讓這兩個女人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同時,裡面也一片‘搔|亂’。
“安靜!”
許逸塵一個後腳踢將門踢着關好,這才怒喝一聲,頓時那些驚慌失措要發瘋的穿着暴露的女人們頓時嚇的捂着頭蹲在地上,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許逸塵走近了黑狼身邊,黑狼不敢後退。
“兄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希望兄弟能海涵……都是道上混的,何必拼的魚死網破讓外人得利呢?”
黑狼雖然被槍指了,但是絕對不是安分的主兒,所以說是語氣平靜,但是態度並不是特別的卑躬屈膝。
許逸塵二話不說,飛起一腳,快的如同閃電般踢在黑狼的腹部,同時冷笑一聲道:“還很囂張啊!”
被許逸塵一腳踢的差點隔夜飯都吐了出來,黑狼渾身宛如肝腸寸斷一般痛苦不堪,卻依然努力的強忍着,臉色也更加的難看了。
“不……不敢……只是就算是死……也讓兄弟我死,死個明白吧!”
黑狼倒是兇殘,被踢成這樣,竟然依然有些面不改色,光是這一點,都很是不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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