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廖承平你這個混球,真不知道我爸當初怎麼那麼糊塗!”肖芸薔忍不住扇了廖承平一個響亮的耳光。
廖承平摸着火辣辣的臉龐,滿眼兇狠的瞪着肖芸薔:“臭娘們,你還知道你爹,你爲什麼不履行當初兩位老人的約定,反而勾肩搭背的去找那個冷鋒!”
聽到冷鋒這個名字,肖芸薔眼神錚了錚:“冷鋒,比你更好!”
聽到肖芸薔這麼說,廖承平可不幹了,肖芸薔本來是他的未婚妻,現在居然當着他的面說冷鋒比他好,廖承平兩隻眼睛瞪得比牛還大:“他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手上有點功夫,被幾個小人物看中了嗎?難道我還不如他!”廖承平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嫉妒,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冷鋒在廖承平眼中已經死了一萬道。
“冷鋒到底哪點比你好,你不需要知道,並且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肖芸薔冷冷的說到。
好!廖承平一聲怒吼:“既然你這麼想當冷鋒的女人,我偏不讓你成爲冷鋒的女人。”廖承平眼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慾望。
肖芸薔全身一震,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肖芸薔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廖承平你想幹什麼!”
廖承平得意的一笑:“肖芸薔,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你是跑不掉的,因爲你剛纔的那杯水就註定了你今天是我的。”
肖芸薔聽完感覺身上一陣發熱,有種想脫衣服的慾望,肖芸薔狠狠的看了廖承平一眼:“廖承平,我沒想到你居然那麼無恥。”
廖承平笑了笑,笑容中充滿了淫蕩:“無恥又怎麼樣,我就不信冷鋒還會要你這個殘花敗柳,到時候養玉齋又會回到我的手上。”
肖芸薔咬了咬牙,養玉齋本就是她的父輩建立起來的,她們父輩爲了把養玉齋繼續傳下去,於是很早就做了一個現在看似很荒唐的決定,讓肖芸薔和廖承平以後結爲夫妻,況且養玉齋中現在也有廖承平的股份,雖然這幾年一直是肖芸薔在一手經營,廖承平很少起決定性的作用,但是養玉齋至少有一半都是廖承平的。
想到這肖芸薔彷彿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廖承平,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也不會讓你接管養玉齋的!”說完肖芸薔一頭向桌角撞去。
廖承平也沒想到,平時像溫文爾雅的肖芸薔居然也有這麼剛烈的一面,要是肖芸薔死在了廖承平的面前,廖承平真的是有理說不清,到時候別說接管養玉齋,就連說清楚這件事都很難!
廖承平趕快一把抱住了肖芸薔,肖芸薔極力反抗,但她的力氣哪裡有廖承平的大。廖承平一用力直接把肖芸薔扔在了沙發上。
此時的肖芸薔已經有些抵擋不住春藥的藥力了,臉上浮起一片紅暈,微微的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廖承平早已在一旁飢渴難耐,看着肖芸薔這個樣子,更是忍不住迅速脫下了他的外套。
突然沒被撞開,有人闖了進來,打擾了廖承平的好事。
廖承平當即火冒三丈,怒吼道:“老子不是給你們說了嗎,守在外面,就算是銅爺來了也必須給我把銅爺拖住!”
廖承平一口氣把他心中的不爽一吐而出,這時纔看見了自己的手下雖然闖了進來,不過是躺着進來的。房間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廖承平!”
“冷鋒!”
兩人四目相對,像見到仇人一樣的喊着對方的名字。只不過前者的語氣中雖然充滿了不滿,但同時還帶着一絲絲的畏懼。
“你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廖承平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之前想要把冷鋒殺了的那種氣勢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本來冷鋒沒有被趙虎殺的事,只有周銅銀真還有幾個高層知道,而廖承平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加上等了那麼久也沒見冷鋒出現,所以心中就斷定冷鋒已經死了。正好今天周銅要出去會見火哥,給他一個交代,所以這裡沒有人管得到廖承平,於是廖承平就大膽了起來,打起了肖芸薔的主意,但是冷鋒的出現又一次讓他的想法破滅。
“你不需要知道!”冷鋒一字一句的說到。一腳騰空而起,踢在廖承平的腹部左邊,瞬間廖承平就像是一張白紙飛了出去。
解決完廖承平之後,冷鋒走到沙發上以爲肖芸薔是昏迷了,於是想把肖芸薔抱走。冷鋒剛剛抱起肖芸薔的那一刻,肖芸薔的手突然抓住了冷鋒,嘴上還說道:“冷鋒別走。”
冷鋒以爲肖芸薔醒來了,於是說:“我在這。”可是冷鋒說了半天,肖芸薔還是重複着那句話,一點其他的反應都沒有,冷鋒仔細一看,肖芸薔滿臉的暈紅,加上身上溢出的絲絲汗水,冷鋒終於明白了過來是怎麼回事。
但冷鋒還是強忍住心中的一團火,只想快點帶着肖芸薔逃離這個地方,因爲這畢竟是周銅的地盤,說不好周銅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當冷鋒再次抱起肖芸薔的那一刻,肖芸薔的身體直接貼在了冷鋒的胸膛之上,感覺到肖芸薔雙峰的柔軟,冷鋒再也忍不住了,把肖芸薔放下,然後冷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把剛纔被打進來的那個人踢飛。“老子的好事纔不想被你打擾!”
隨後冷鋒在看了一看肖芸薔,被汗水侵透衣衫的肖芸薔此時更加顯得嫵媚動人,有一種熟女的成熟之味。冷鋒再也控制不了小腹的那團火焰,直接向肖芸薔撲了上去。
天矇矇黑,周銅帶着一羣無精打采的人從外面回來,一路上週銅臉色很不好,就是跟着周銅十幾年的銀真也被周銅這嚴肅的表情嚇得不敢說話。
而周銅進入他的地盤時卻沒有發現,在一個角落裡有兩個黑影乘着他們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兩個黑影終於成功的走出了被周銅控制的範圍,出現在被燈光撒滿一地的大街上。
兩人牽着手走在大街上,讓人看上去像一對恩愛的小兩口。
“冷鋒,你有什麼打算。”肖芸薔一臉幸福的問道。她因禍得福,這一次名正言順的成爲了冷鋒的女人,心中喜悅可想而知。
冷鋒想了想,“現在還沒想那麼遠,不過最要緊的是把周銅那老傢伙收拾一頓,然後帶你回到華夏。”
肖芸薔微笑着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比起冷鋒的幸福,周銅的日子可不好過,火哥這次來興師問罪可是毫不客氣的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更何況他兒子的命還在對方的手中,他只好對着火哥惟命是從,答應了不少火哥無理的請求,最終才平息了這件事。
回到自己的地盤,周銅一氣之下摔了一個明代的花瓶:“火中,你太欺人太甚了,老子恨不得一刀宰了你!”
周銅的自言自語雖然有些好笑,不過手下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來,因爲他們一出聲,那必定會被周銅千刀萬剮。
這時不知哪個小子不知死活,竟然直接衝進來:“銅爺,大事不好了!”
周銅哪裡聽得進去,比起他今天當衆受辱,什麼事都是小事:“給我把他拖出去打死!”
周銅手下的人剛要動手卻被一個人阻止了,幾人不爽的擡頭一看,想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敢不聽銅爺的命令。擡頭一看,居然是銀真。銀真的身份特殊,不僅是周銅的左膀右臂,更是周銅的乾兒子,幾人立馬閉不作聲了。
“乾爹,不如先聽聽他說什麼在做打算?”銀真開口說到。
周銅不悅地看了銀真一眼,但還是說:“那你說吧,要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準備死吧!”
報信的那人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連額頭上的冷汗都沒有開幹就忙着說:“銅爺,不久前冷鋒闖進把肖芸薔救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周銅霍的一下站起來了,眼神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憤怒,冷鋒還沒有死,這個事情他是知道的,而肖芸薔則是唯一一張可以威脅到冷鋒的牌,現在肖芸薔不在他手上了,也就說冷鋒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出手了。
一個趙虎已經讓周銅頭疼,現在還多出了一個冷鋒,那更加無異於是雪上加霜,久久周銅口中才說出一句話:“把廖承平給我殺了。”
幾名手下心領神會的出去了,不一會就聽見廖承平傻豬般的叫聲:“你們要幹什麼,我要見銅爺,我有重要消息要向他報告,不要……啊!”終於一聲慘叫,結束了廖承平。
而周銅現在還是臉色鐵青,顯然是怒氣還沒有消。這時銀真又開口了:“乾爹,既然冷鋒可以乘我們不注意把肖芸薔救走,那我們爲什麼不能學學他呢?”
周銅臉色微微一變,好像明白了什麼,拍着銀真的肩膀手:“銀真,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把寶兒帶回來,記住這是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