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搖晃地越來越厲害,冷鋒衝着還在原地待着的葉新玲說:“走啊,快。”
屋子裡的晃動越來越大,天棚上開始往下掉木板石塊,冷鋒在幾個瞬移就走到了地下室的門前,回頭看,葉新玲也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突然間,葉新玲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喊救命,她停住了腳步,回頭仔細的聽。
“救命,救命!還有沒有人?”一個女孩的聲音。
葉新玲本想叫住冷鋒,可是見他已經走遠了。
葉新玲往回走,此時的實驗室已經一片狼藉,而且還有牆壁也在慢慢的裂縫,有石頭不停的從頭頂掉落下來。
終於,葉新玲在最裡面的牢籠旁邊找到了這個女孩,大約十七八的樣子。葉新玲拽住她的手朝外跑。可是這個女孩迷迷糊糊的,跑起來很費勁。葉新玲一路走一路用靈力支撐着沿途的牆壁。她們走過的地方瞬間崩塌掉了。
此時的晏芸和張靈她們已經出了酒吧,酒吧裡一片混亂,晏見狀又重新回到酒吧裡疏散着來這喝酒的客人,有的人喝的迷迷糊糊的,走也走不順溜。
天棚上的燈已經全都砸落了,還有一些石塊、木頭紛紛下落。有的人已經被砸倒了,有的人徹底被一大塊木樁壓住了。
冷鋒和晏芸邊釋放出靈力盡量頂住頭上掉落的東西又走來走去的疏散人羣,結界破裂的威力太大了,一陣猛烈的搖晃酒吧的天棚都掉下來了一半,幸好此時的人羣已經散盡了,只剩下兩個受了傷的人。
晏芸攙扶着一個受了傷的服務生出去了,冷鋒跟在後頭也出了酒吧。出來之後冷鋒走感覺少了點什麼。
“新玲呢?新玲!”冷鋒看向四周大喊道。
“新玲還在裡面,新玲還在裡面。”說着,冷鋒便要往裡衝。
“你瘋了,你現在還有傷呢,你看頭上剛纔被砸中了還流血呢?”晏芸阻止道。
“新玲在裡面,我必須要進去。”冷鋒大吼道。
此時的冷鋒像一頭髮怒了的怪獸,青筋爆出,雙眼通紅,晏芸根本就阻擋不住他。
“出來了,出來了。”晏芸拉住冷鋒的衣角說道。
葉新玲領着那個小姑娘步履蹣跚地往外走,冷鋒趕緊上前,生怕葉新玲被砸中了。冷鋒心急地跑進酒吧裡,拉住葉新玲就往外走。
“你揹着她,她剛纔被砸了一下。”葉新玲將旁邊的姑娘推到冷鋒身邊,冷鋒一把抱住了她又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抓着葉新玲快步的往外跑。
整棟房子馬上就要塌了,葉新玲回頭看,剛剛走過的地方已經塌陷了。三人馬上就要到酒吧門口了,突然間,酒吧門口的門樑馬上要倒了,葉新玲見狀趕緊釋放靈力頂在了門樑上,然後用手使勁的一推,冷鋒和小姑娘就被這一股衝力退倒在了出門口不遠的空地上。
衆人見狀趕緊去扶冷鋒和那個女孩。但此時的酒吧的出門一杯堵住了,而葉新玲將冷鋒推出去的同時被一股反力衝擊地後退了好幾步,此時的她距離門口還有好幾米,可是出路
已經被堵死了,而且頭上不停的在往下掉東西,葉新玲邊跑邊躲,可是她跑的速度已經跟不上腳底塌陷的速度了。
“看來今天真得死在這兒了。”葉新玲心想到。
突然間一大塊房樑砸了過來,葉新玲被打倒了,她躲避及時沒有被壓住,等葉新玲站起來的時候,房子馬上就要塌了,葉新玲看到門外的冷鋒已經被人攙了起來,頓時舒了一口氣。
此時的冷鋒站了起來看向了葉新玲,兩人四目相對,此時所有人都向前走去,大家要一起扒開石頭,給葉新玲造出一條出口,可此時的房子根本就靠近不了,石頭想下雨一樣紛紛下落。
只有冷鋒走了過去,他不在乎會不會被砸傷,只想救出葉新玲。突然間,葉新玲的腳下一陷,她急忙的喊了一聲冷鋒,可是話音未落就跌落地下。
“新玲,新玲!”冷鋒瘋狂的大喊,“葉新玲!”
可是根本就沒有葉新玲的影子,迴應他的是整棟房子的塌陷,在情急之前,晏芸趕緊一把拽住了冷鋒往後撤去,可是冷鋒還是被一塊大石頭砸中了腦袋,他和晏芸被房屋倒塌時的衝擊給震暈了,但冷鋒在暈之前還是看着已成廢墟的房子。
“新玲,新玲……”說着冷鋒就暈了過去。
次日晚間,燕京醫院。
冷鋒終於醒了,冷政、晏芸還有許多警察圍在他身邊,晏芸見他醒了,趕緊讓身邊的人通知了一聲。
“新玲,新玲……”冷鋒低喃着葉新玲的名字。
“冷鋒,你怎麼樣了?”晏芸握住了冷鋒的手關切的問道。
“嚇死我們了,還好還好,醫生說你只是腦震盪,在加上受到了刺激所以才睡這麼久的。”在旁邊站着的以爲警察說道。
“新玲呢?”冷鋒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們說的話。
“呃……那個,她在醫院,放心吧。等你可以下牀了再去看他。”晏芸說道。
“我現在就去。”說着冷鋒便要起身,可是自己身上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樣,怎麼也起不來。
“你老實點兒,你先在還不能下牀,等過兩天就好了。”晏芸按住冷鋒的肩膀,以免他再亂動。
“我要現在去看看新玲。”冷鋒衝着晏芸大吼道。
“你給我好好躺着!”冷政在旁邊一臉嚴肅地大喊道。
“她在病房裡還沒有清醒,你去有什麼用?醫生現在不讓你下牀,等過幾天再。”冷政雖然吼着冷鋒,但是臉上還是帶着對兒子的關心和不捨。
冷鋒見狀只好老實地躺着,現在確實不能去看她,自己連牀都起不來,要是做個輪椅去新玲肯定會擔心自己的。話說自己到底傷了有多重,怎麼連坐都做不起來?
“我就是腦震盪嗎?怎麼感覺好像癱了一樣。”
“呸呸呸,說什麼呢?”晏芸瞪了一眼冷鋒。
“醫生說那塊大石頭打中你的頭了,醒來之後可能會有暫時的身體麻木,修養幾天就好了。”
“好吧,你們別在我這圍着了,都去
休息吧。”說着冷鋒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冷政見狀搖了搖頭,回頭讓那些警察都回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冷鋒就醒了。昨晚冷政和晏芸在醫院待了一夜。
晏芸見冷鋒醒了,趕緊走上前去,“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嗯,沒事。”冷鋒說完便看見冷政拿了一個溼毛巾遞給了晏芸。
晏芸爲冷鋒擦了擦臉,又扶冷鋒坐了起來。
“我去買點早餐回來。”冷政說着便向外走去。
“哎,我去吧,你不知道買什麼,你陪冷鋒說說話。”晏芸拉回了冷政說道。
晏芸走後,冷鋒和冷政在病房裡討論起了這個案子的事情。
“案子收尾了嗎?怎麼樣?”冷鋒問向冷政。
“嗯,普通綁架案,兇手死了,被綁架的人放了回來。”冷政說道。
冷政雖不知冷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是一些不能讓百姓知道的事,而且被救回來的人全忘了整個過程,有的連自己被綁架了都不知道。
“現在有經驗了你,收尾收的滴水不漏啊。”冷鋒嘲笑到自己的父親。
“沒大沒小的。”冷政瞪了一眼冷鋒。
兩人一直說着案子的事兒,不一會兒晏芸就回來。
三人吃完了早飯了,又坐在一起說着話。
“你們倆不忙嗎?都走吧,不用在這待着。”冷鋒對他倆這麼熱情一時有點不適應。
“嗯,沒事兒,我們倆在這陪着你。”晏芸低聲的說道。
其實,冷鋒想讓他們倆走還有一點就是他想去看看葉新玲,剛剛他跟冷政提了一句,又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的。
“酒吧裡怎麼解決的?當時地下室還有幾個他們的人。”冷鋒朝晏芸說道。
“酒吧都塌了,還能有什麼人啊。而且後來我們還把那些石塊都刨開了,什麼都沒有。”
“刨開?爲什麼?就爲了那幾個人?”冷鋒不解的問道。
“呃……那個,那個看看有沒有百姓被壓在那。”晏芸心虛的說道,眼神也從冷鋒的臉上移到了別處。
“你快睡吧,醫生說你現在就是需要睡覺。”冷政說着便起身幫冷鋒蓋上了被子。
“又睡,好吧好吧。”冷風這兩天好像要把這輩子的覺都給睡了,但是看見冷政兇巴巴的眼神只好繼續躺下睡。
又過了兩天,冷鋒的身體基本上恢復了,這幾天冷政和晏芸寸步不離的守着他,好像看護犯人一樣。今天中午冷鋒說要喝自己熬的雞湯,於是晏芸便找了個能做飯的地方去給冷鋒熬雞湯。她走後,冷鋒就盤算着怎麼才能溜出去,可是自己的爸爸可是警察,年輕的時候在部隊裡還是偵查兵,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
於是冷鋒只能特殊情況使用特殊手段了。他下牀在地上假裝活動活動筋骨,然後不經意間手碰到了冷政的頭,隨即冷政便暈了過去。
冷鋒小心翼翼地將冷政扶到旁邊的沙發上躺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