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拉着葉小飛便往辦公室外走去,沒成想辦公門被人先一步推開了。
“繁哥不好了!”
一個身穿武服的年輕人衝門而入,擡頭見到葉小飛先是一愣,沒想到房間裡還有其他客人,到嘴邊的話也被噎了下去。
“幹嘛慌慌張張的,有事快說。”江繁眉頭微微皺起,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這人如此神情,難不成真是出了什麼事?
“是是.”見江繁沒有要葉小飛回避的意思,這人一跺腳哭喪着臉道:“是雷家,他們來踢館了!”
踢館,就是去武館挑釁,行爲講究江湖道義和市面規矩。公開、公平情況下,對戰雙方的勝敗結果會被公衆所認可。
然而江家以武立家,打出如今的地位武館功不可沒,並且江家如今幾乎壟斷了武館的生意,有人專門找來踢館,定然來者不善。
“雷家.”葉小飛覺得自己有對雷家的記憶,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得知是雷家的人,江繁連小姑娘也不看了,怒氣衝衝地便向演武場走去,葉小飛是被他叫來的,自然也跟在了後面。
龍躍武館有一個巨大的演武場,足有兩個籃球場大小,平日裡的學生或弟子都是在演武場進行教學與訓練,而此刻卻有一羣身穿西裝打着領帶的人坐在一旁,與場上身着武服的學生弟子格格不入。
“呦,正主來了。”
在一羣黑西裝壯漢之中,唯獨有一個年輕人穿着一身白色,顯得無比扎眼,此時見到江繁一行人趕到,主動迎上招呼起來。
“哼!”
誰知,江繁只是冷哼一聲道:“雷永輝,我知道今天你是來踢館的,有事就快點,我還等着帶兄弟出去樂呵呢!”
雷永輝這才見到江繁身後還有一人,臉上的笑容更甚,不過卻與他那不錯的相貌十分違和,給人一種欠揍的感覺。
“原來是葉家大名鼎鼎的棄少,一年不見沒想到你也來武館了,莫非是天生廢脈已經好了?”雷永輝在‘棄少’上着重字眼,字裡行間中透露出濃濃的蔑視與嘲諷。
葉小飛是天生廢脈,而且又成了一個敗家子,葉家家規甚嚴,若不是葉小飛的父母極力護着他而與葉家大鬧一場,否則葉小飛現在早已被家族拋棄,哪裡還會是個少爺?
從此,葉小飛在人們的眼中多了一個‘棄少’的名號。
“小飛是我兄弟,有本事你再敢說一遍試試!”江繁耗不客氣就要上前動手,他和葉小飛關係甚好,怎會允許他人譏嘲。
雷永輝收起臉上的笑容,在武場邊踱步道:“繁兄應該知道我這一年在外修煉,爲的正是這次武道大會,今日前來不爲別的,只想向繁兄討教幾招。”
“武道大會?”江繁眉頭皺得更深,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我龍躍武館從不拒絕任何人的挑戰,我現在就和你比上一比!”
說完,江繁擼胳膊便要上陣,雷永輝卻擺手道:“繁兄不要急,我們的比試等等也不遲,畢竟我帶來那麼多人,也讓他們先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