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夏明看了看北哥的牌這時候北哥笑着道:“看來你要實行自己的諾言了。”
北哥平淡的臉上,帶着輕蔑的笑意,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把夏明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夏明不過是剛剛大學畢業罷了。
“你們幾個,去幫幫他。”
北哥跟着自己身後的人說道。
“且慢!”
夏明在這時候一擺手,隨後看向了北哥,道:“你怎麼就知道我輸了?”
“難不成你的牌面還能大過我不成?”
北哥笑了一聲道。
“哈哈哈,這小子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北哥的這牌面,幾乎很難大過他,難不成這個小子還能大過北哥不成。”
“就是,我看着小子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罷了。”
“……”
一時間,現場的人全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裡充滿了對夏明的諷刺。
“不好意思,我是三張十。”
就在這時,夏明亮出了自己的牌面,隨着自己的牌面亮了出來,這讓在場的人全都是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什麼……”
“這怎麼可能。”
一時間,在場的人全都是傻眼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都是直勾勾的看着桌子上那三張十。
“他竟然三張十,冤家牌。”
就連北哥的那張臉,都是緩緩地凝固,直勾勾的看着夏明的三張牌,他也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夏明竟然是三張十。
而他竟然是三張六。
“嘶……”
一時間,在場的人全都是靜悄悄的看着眼前的這種情況,在場的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夏明笑呵呵的說道:“不好意思,這場比賽,似乎是我贏了。”
“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那張欠條交出來了。”夏明笑呵呵的說道。
北哥陰沉着一張臉,仔細的看了看夏明,卻見夏明帶着淡淡的笑意。
“很好,很好,哈哈哈哈!”
突然間北哥笑了起來,道:“既然你贏了,那麼欠條給你。”
北哥好毫不猶豫的把欠條交了出來,隨後冷聲道:“我們走!”
接着北哥就離開了賭場,而這時候夏明看了看在場的人,隨後離開了這裡,在場的人全都是看了看離開的夏明,最後整個場面猶如炸開了鍋一般。
“那個小子竟然贏了?這太他孃的讓人難以置信了,雖然說北哥的賭技也不是很強,但是也不可能不是一個毛頭小子的對手吧?”
“是啊,還是說這個人大有來頭?”
“難道北哥也就這麼放了他?”
一時間,各種猜測也是隨之而來。
等到北哥離開了之後,這時候有一個小弟在北哥的身邊忍不住說道:“北哥,難道咱們就這麼讓那個小子走了不成?要是就這麼簡單的讓這個小子走了,咱們的面子往哪兒擱啊。”
“贏了錢,想要走?”
北哥嘴角間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哼聲道:“哪兒有那麼容易走。”
北哥轉過身來,對着身邊的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去給這個小子一個小小的教訓。”
“是,北哥。”
這讓北哥身後的幾個認對視了一言,隨後就離開了這裡,等到這幾個人離開了這裡以後,北哥的手掌緊緊一握:“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人敢贏我北哥,小子,要怪,就怪你不該這麼強出頭。”
夏明離開了賭場以後,並沒有急着回家,而是朝着陳雪娥的家裡走去,只不過當他離開賭場以後,夏明突然間察覺在後邊竟然有人追着。
夏明隨意撇了一眼自己的身後,他感覺的出來,在自己的身後恐怕至少要有五六個人在跟着自己,不用腦子都能夠想的出來,這人應該就是北哥派來的人,既然這是賭場,一般情況下而言,是絕對不允許一個賭客贏太多錢走人的,對於大多數小賭場來說,這些都是肯定的。
而至於那些大賭場來說,你想贏錢?那純粹的是做夢,想靠着賭錢發家致富,那就是做白日夢。
只要你進了賭場裡,那麼在你的腦門上就已經刻着了一個賭字。
至於剛剛夏明爲什麼能贏,那全靠的是乾坤戒指。
夏明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牌收到了乾坤戒指裡面,也就是說,他想要什麼牌面,他就能夠湊出什麼牌面。
只要他一個心意,那麼這張牌就會進入乾坤戒指裡面,只要他一個心意,那麼這乾坤戒指裡面的牌也就會出現在他的手裡。
因爲這個乾坤戒指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的,哪兒怕是取走牌的時候,也不會有太大的動靜。
這也是爲什麼夏明能夠穩贏這場比賽的原因,至於前期夏明之所以使勁的不跟,那是因爲夏明想要給北哥造成一個假象,那就是他沒有好牌的假象,當然了,要說全是爛牌,即便是北哥都不會相信。
而夏明也是爲了拖延時間,準備這最後一擊。
所以夏明這才能夠贏得了這場賭博。
夏明三轉兩轉,轉到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這時候夏明停止了自己的腳步,背對着衚衕,冷冷的說道:“既然都跟了半天了,那麼是不是該出現了。”
隨着夏明的話音剛剛落下,這時候在夏明的背後出現了六個人,這六個人全都是拿着榜棍,一副兇狠的樣子,讓人看起來有些惶恐。
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就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但是夏明卻非常的鎮定,夏明緩緩地轉過身來,看了這六個人一眼,其中有一個人,可不就是北哥的人麼。
“看來你們是北哥派過來的了。”夏明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這六個人。
“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竟然還敢贏北哥……”
“原來開賭場的都這麼霸道啊。”夏明一笑,繼續道:“然而我今天還就是贏了那個人,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
“哈哈哈哈,兄弟們,他竟然問咱們怎麼樣?”這時候有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道:“兄弟們,你們說,咱們該怎麼樣?”
“打斷他的四肢,送他去黃浦江餵魚。”
“幹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