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之後,看着那隻剩下一堆堆綠油油的美鈔,以及旁邊那些眼巴巴瞅着,還沒領到屬於自己那份錢的王家衆人,秦天瞥了一眼一臉難色的趙衛國,在旁邊幽幽的說道,現金不夠,大家不認美金的事情,秦天其實早已經預料到了,甚至今天誰能拿道多少錢,他也從早就從先天演卦上得知了,在知道這個情況後,這些美鈔,就成了秦天給趙衛國他們的獎勵了。
“啊!給……給我們!這……這不好吧,按照規矩,這些贓款全部要上交的,給我們……這……這……”
聽到秦天這麼說,趙衛國他們頓時愣住了,這兩百多萬美金,要是被他們平分的話,那每個人怎麼說也能分兩萬多,哪怕他們要付出六萬,但這一轉手馬上就能賣出十三四萬去,這就等於秦天白送給他們每人六萬多的好處,第一次遇上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趙衛國他們還真是有些犯傻。
“屁的規矩,老子我說的話就是規矩,我說讓你們分,你們分就行了,再說了,就算這些錢被上交了,還不知道會被那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混蛋給半路截胡了呢,既然這樣,還不如給你們分了算了,誰要是敢拿這件事情說事,你們就讓他來找我,我倒要看看,誰tm活得不耐煩了!”
聽到趙衛國那有些爲難的話,秦天直接把眼一瞪,一撩袖子,擺出一副土匪頭子的模樣,對着趙衛國他們很是不屑的說道,那暴徒一般的氣勢,那蠻不講理的風範,直接讓趙衛國他們都醉了!有這麼貼心。這麼豪爽的老大,那簡直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行,既然老大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兄弟們還不過來排隊!”
有了秦天這個定心丸。趙衛國他們頓時放寬心了,隨着趙衛國的一揮手,在旁邊維持秩序的那些特警們,頓時嗷嗷叫喚着撲了過來,他們這些人年齡都不大,在警局裡面都算是資歷淺的,所以他們每個人的工資都不算多,這一次行動下來。不光能品嚐到那美味的能把自己舌頭給咬掉的美食,還能白拿相當於兩三年的工資,這酸爽,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啊,同時他們心中也打定主意,以後要是再有關於這位秦老大的任務,他們那是爬都要爬過來啊!
“行了,現金分完了,我們再來說說這些黃金和珠寶,這玩意要是按照人頭分的話。那太麻煩了,所以我提議讓大傢伙派出十個代表來,由趙衛國這個省公安廳的廳長給你們保駕護航。等他找好買家,把這些東西換成現錢之後,你們再分,大家覺得如何?”
把提起準備好的那一箱子華夏幣擡出來,解決了剩下那些沒分到錢的難題之後,秦天拍了拍手,把衆人的目光吸引你過來之後,指着那剩下的一小堆黃金和珠寶古董啥的,對着那些因爲分到錢。已經喜不自勝的衆人說道。
“行!小天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辦。我們全聽你的!”
“對對對,我們大家都聽小天的!”
“我們就相信小天……”
“…………”
對於秦天那提議。那些王家村人那是百分之一百的同意啊,有錢白拿,他們還有啥不滿意的?
“那行,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事情就這麼定了,這些東西就先鎖在車裡,藥匙我就交給我爺爺了,現在,我宣佈,開始吃飯!”
看着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秦天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看着那興奮至極的衆人,秦天指着那口大缸就開始高呼道,那一頓被衆人期待已久的早飯,終於開始了,寂靜的破舊村落,在今天早上,突然爆發出一股令人難以想象的熱潮,秦天在這裡被熱情的款待了好幾天,玩遍了附近的山山水水,最後才與依依不捨的王家村人惜別。
這幾天裡小狐狸跟王菲菲在山上都玩野了,甚至興起的王菲菲還拉着秦天的胳膊一通撒嬌,成功把賴在這裡不走的趙衛國的槍給要了出來,讓她好好的過了一把用真槍打獵的癮。
………………
叢林中,一道曼妙的身影如飛般的奔行着,她的動作靈巧而多變,無論是那崎嶇的道路,還是迎面遮擋着的大樹,都無法讓她的速度有絲毫的降低。
她每一步的落腳之處,都恰到好處的讓周圍的樹葉樹枝樹幹遮擋住自己的身軀臉龐,同時兩隻手一前一後一高一低,隨時隨地在保持着絕對的平衡,配合着身上的肌肉收縮,竟然是每一時每一刻都是最佳的出手攻擊的準備狀態……
腳下滿是落葉枯枝,但婠婠踩上去,卻愣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甚至就在她面前不遠的一片枯葉上,有一隻色彩斑斕的小鳥,在婠婠經過之後還兀自在引頸而歌,這麼大一個大活人從它面前經過,作爲天生就對人類敏感害怕的鳥類居然沒有半點察覺……
正在樹林中疾馳的婠婠,忽然腳步輕輕一點,那疾馳的身影,頓時用一種更加飛快的速度詭異後退,上一刻還在急速的奔馳,下一秒卻一點停頓都沒有的後撤,這種完全違背常理的情況,在別人眼中是匪夷所思,但在婠婠身上卻顯得是那麼的平靜自然。
在婠婠後退的一瞬間,兩點零星的光芒從她的玉手間流竄而出,朦朧的月光下,匕首刃上散發出來的微微森然寒光,讓人情不自禁的寒毛直豎。
噗嗤!噗嗤!
兩柄匕首快若閃電的刺穿擋在面前的幾株小樹,飛快的投入到漆黑的樹林當中,片刻之後,兩個沉悶的響聲頓時在寂靜無聲的樹林中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微弱的血腥味。
“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這躲躲藏藏的,你們還真把自己當老鼠了。”
看着那深沉而又漆黑的樹叢,婠婠表情不變的說道。衣袖一拂,猶如流雲飄來,眼神冷漠而睥睨。
“啪啪……啪啪……不愧是妖女婠婠。這本事當真是要的,我自問我的手下隱藏的夠好了。可沒想到還是被你給發現了,怪不得能屠盡我惡魔之翼在美國洛杉磯的兩個分部,憑你這本事,也不枉我從美國一路追到這裡了。”
隨着幾聲單調的巴掌聲響起,一個四十多歲,穿着一襲黑衣,整個人散發着凜冽殺意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從漆黑的樹林當中慢慢走出來,他看着婠婠這張足以令所有男人看後都會心馳神搖的絕代玉顏。臉上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之色,語氣繼續不急不緩,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而他的身後則依次站着十二個同樣一襲黑衣的蒙面人,其中有兩個人,一個胳膊被齊根斬斷,一個肩膀被洞穿,鮮血不斷的從衣服上滲出,只不過那兩個人的臉色依舊冰冷,好似受傷的不是他自己似得。
“呵呵。安德森伯爵,想不到這次來的,竟然是惡魔之翼之中被稱爲冷麪殺神的安德森伯爵。甚至你還帶了你的十二護衛,看來你們惡魔之翼對我很是上心啊,或者說被我宰了的那一百二十六個魔崽子裡面有什麼大人物的子嗣?”
看着那個一襲黑衣,渾身散發着凜冽殺意的男子,婠婠微微側了側頭,嬌聲笑道,微弱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臉頰之上,宛若透明一般,整個人給人一種不真實的夢幻感覺。
“啪啪……啪啪。妖女婠婠果然聰慧,洛杉磯的那兩個分部。其中有一個是泰勒侯爵的獨生子在掌管,而那個人也是我唯一的侄子。”
聽到婠婠那一聲嬌笑。原本目光如死水一般平靜的安德森,眼中頓時泛起一絲絲的波瀾,他沉默了片刻之後,用一種有些沙啞,有些磁性的聲音向着婠婠解釋道,在他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重新恢復了平靜,真是比剛纔更加的死寂了。
“呵呵,原來被我宰了的那個小色鬼是色虎泰勒侯爵的獨生子啊,怪不得我殺起來感覺那麼有手感呢,哎呀,這不是說,人家一不小心,就把泰勒侯爵的獨苗給殺了?貌似人家聽說泰勒侯爵的下面已經被廢了,以前的色虎,現在徹底變成一隻太監虎了,好色如命的泰勒侯爵竟然不能行人道,現在唯一一根獨苗也被人家給宰了,哎呀呀,他真是好可憐啊。”
聽到安德森說,那個洛杉磯分部中是泰勒侯爵的獨生子在掌管,婠婠的那深邃的如星空一般的雙眸中,頓時閃過一絲寒光,片刻之後,她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捂着櫻桃般的小嘴,對着安德森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安德森……
聽到婠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的兄長泰勒的難堪處,安德森的身上隱隱傳來一股凌厲的殺意,看着婠婠的目光也越發的森寒起來。
“婠婠,本來我還打算讓你加入我們惡魔之翼,現在看來,你這是……”
安德森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一隻手掌刷的抓了過來,直到快要接近自己的喉嚨了,空中才響起一聲‘咻!‘的聲音。
避之不及!
看着那快要接近自己喉嚨的玉手,安德森眼神冷凜,他沒想到婠婠的速度竟然這麼快!而且竟然說動手就動手,之前一點招呼都不大,既然已經躲避不及了,索性就不閃不避吧,想到這裡,安德森看也不看那朝他喉嚨抓過來的玉手,也是反手一掌,抽向那張天下僅有的絕色玉容!毫不留情!
他手臂長且力猛,剛勁霸氣,一旦被正面打中,怕是連石塊都被撞碎,這要是擊中了婠婠的絕色玉容,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咻!”
對於安德森那一巴掌,婠婠表情不變,身子微微一仰,安德森的手掌便“刷”的從她臉頰上空抽過,同時婠婠腳如閃電,直踢安德森的下陰。
對於婠婠這一腳,安德森那張死人臉頓時浮現出一絲的緊張和憤怒,兄長被廢了之後的悽慘模樣,他已經見識過了,他可不想步入兄長泰勒的後塵,所以對於婠婠這兇殘的攻擊,他本能的選擇防守。
對於安德森的動作,婠婠嬌笑一聲,繼續欺身而上,不依不饒的發動進攻,招招兇殘毒辣,攻擊的地方全都是致命之處,讓一步錯,步步錯的安德森在防守的狼狽萬分的同時,心中也驚駭不已,他沒想到婠婠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手段竟然如此的凌厲,一旦出手竟然是沒有一招不是殺手,招招足以讓自己致命的殺招!
對於自己這種困境,安德森面色冷靜,眼中閃過一絲陰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