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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衛傑站在擂臺上一陣惡寒,心說這都什麼人呀,青春期精力過盛估計就是指的她們吧?看來哥還是趕緊打完拿錢閃人吧,被這羣發情的女同志們圍住可是很危險滴。
車仁賢不受外界污言銀語的搔擾,瞪了一眼身穿西裝的男人,西裝男趕緊又提着另一個箱子,有些肉痛的跑出來放在了邊上,最後還不忘看了看許衛傑,意思說你的賭注呢。
許衛傑向着支雲龍揮了揮手,支雲龍知趣的把車鑰匙放了過去,同時懷裡還不忘抱着那一百萬的箱子。更是直接人都不回來了,反正在他看來,車鑰匙也就是在那箱子上放放,馬上就得拿回來。
車仁賢再次向許衛傑微微躬身後,見許衛傑微微點頭將雙手背到了背後,彷彿視自己如無物一般,頓時怒從心頭起,大吼一聲揮舞着雙拳風馳電掣的衝了過去,衆人只感覺眼前一花,一道殘影迅速向着許衛傑的身體撞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過後,現場所有的人只見車仁賢的身體整個倒飛而起,其去勢甚至比他衝過去的時候還要更快,現場的人們只看到從跆拳道社衆人的頭頂上一個白影帶着一條血線遠遠的飛到了後面,發出“撲騰”的一聲巨響,直接砸倒了最後面的幾個社員後,腦袋一歪再也不醒人事了。
“譁!”
全場的人們一下子呆在當場,這,是不是幻覺,姚豐全都能夠支撐三分多鐘,沒想到他那號稱黑帶七段的師傅,居然被秒殺了。到底是姚豐全學藝精湛,還是他的這個師傅只是徒有其名罷了?
是的就是秒殺,許衛傑僅僅在對方攻到自己身前的時候,突然快速的踹出了一腿,直接踹中車仁賢的胸膛,將其以更快的速度打飛了出去,甚至許衛傑的腳快到沒有一個人看到他曾出過腳,就連車仁賢也沒有看清,整個過程彷彿就是車仁賢自己跑到許衛傑的面前,又自己想不開的倒飛回去一樣。
許衛傑微微搖了搖頭,嘆道:“跆拳道不過如此,老二,拿錢走人。”
支雲龍笑的嘴都咧到耳朵後面去了,在西裝男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當中抱想錢箱子拿着車鑰匙,屁踮屁踮的跑到了許衛傑的面前,趁着圍觀的衆人還沒有從震撼中清醒過來,二人悄悄的消失在了現場。
至於跆拳道社的一百多成員們,此時已經完全傻了,他們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這位黑帶七段的姚豐全的師傅車仁賢居然被許衛傑給秒殺了。他們此時感受到的不再是跆拳道帶給自己的榮譽,只有無盡的屈辱,甚至很多人恨恨的拿掉了自己腦袋上的布條,憤恨的扔在了地上還要再踩上幾腳,決定從此退出跆拳道社,再也不來這鳥垃圾社團了。
許衛傑絕對沒有想到,只因爲今天的一記秒殺,直接導致了跆拳道社的解散,甚至從此之後跆拳道社再也沒有出現在杉達學院裡。
這一切許衛傑自然不知道,此時許衛傑正和支雲龍二人坐在學校門口的惠德大酒店的包間裡大肆的慶祝着。出了跆拳道社後,支雲龍趕緊催着許衛傑開車把錢存進了銀行裡,許衛傑剛開始想一人給他一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兄弟不是,而且這小子玩兒遊戲特燒錢,可支雲龍卻死活不要,他一句話後許衛傑也就不再堅持了。“老大,你給我錢那就是打我臉呀,再說了我一個月家裡給的零花錢好幾萬,你給我錢那不是看不起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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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兄弟二人剛剛晃悠到教室,就感受到了氣氛不對勁。上午還陪着自己一起去跆拳道社給自己助陣的同學們,此時看到自己彷彿是躲避瘟神一樣,眼神躲閃,居然沒有一個人肯多在自己身上停留哪怕一秒。
許衛傑心中不以爲意,這樣有些厭惡的眼神,許衛傑在以往經過的多了去了,如今也僅僅只是人數上多了點罷了。
和喝的滿臉通紅有些暈悠悠的支雲龍走到後面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剛一粘桌子支雲龍就呼呼大睡了起來。此時,前面坐着的小胖子突然扭頭湊了過來,悄聲道:“許衛傑,警察找過來了,中午的時候聽說學校裡要開除你呢,現在邢老師去開會了,你自己小心點,不行就找找關係。”
許衛傑有些感激的看了前面的小胖子一眼,笑道:“沒事兒,哥行的正站的直,上午可是他們向我提出挑戰的,敗了就找警察,什麼鳥玩意呀。”許衛傑雖然這樣說,可心中還是有些咚咚的打着鼓,心說姚豐全不會這麼慫吧,敗了居然找警察來撐場子。
不過這樣的人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許衛傑正想着,看到輔導員邢梅面色有些鐵青的走了進來,看到許衛傑在教室裡,也沒向裡走直接道:“許衛傑,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許衛傑摸了摸鼻子,站起來毫不在意同學們有些憐憫的目光向外走去。許衛傑從來不需要別人的施捨,更不需要別人的憐憫,一切的未來他都是信奉由自己創造,大不了哥不上這鳥大學了,不就一破三流大學嗎,就算畢業了也不一定能夠找得到工作,再說哥現在還愁找工作嗎,偶爾給人看看病就夠自己活的瀟灑了。
許衛傑跟隨邢梅來到了她的辦公室裡,辦公室裡還有另外兩位老師,許衛傑站在邢梅的辦公桌邊道:“邢老師,怎麼了?”
邢梅有些皺眉的看着許衛傑道:“你中午喝酒了?”
許衛傑笑道:“是,和同宿舍的喝了點。”
邢梅再次皺眉道:“你上午在跆拳道社是不是打人了?”
許衛傑心說你這不廢話嗎,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自己能否認嗎,再說自己做了也從來沒有想着否認:“打架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再說我那也不能做打人,我們是切磋,只是我屬於勝利方罷了。邢老師這個你可以去調查的,是他們提出決鬥的,當時在場的可是有全校幾百位同學見證的,呃,邢老師我記得你也去了吧?”
邢梅小臉一紅,站起來給想許衛傑一腳,這個學生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許衛傑,就算是這樣你也沒必要出那麼重的手吧,現在對方控告你蓄意傷人,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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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衛傑苦笑道:“邢老師,你說這事兒能怪我嗎?是跆拳道社的人提出來決鬥的,噢現在敗了居然就說我蓄意傷人了,那如果我被他們揍爬下呢?是不是他們也得控告自己蓄意傷人呀?”
被許衛傑的話給說的氣笑了,邢梅趕緊小臉一板再次道:“行了,你就別貧了。咱們學校跆拳道社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解決了,可是你好像不止打了一個跆拳道社的人吧?說說,你國慶之前幹嗎去了?我可是聽說了你的豐功偉績,警察過來主要是調查另外那件事情的。”
許衛傑灘了灘手道:“邢老師,那我就更沒事兒了,在交大的時候可是那個蘇明濤提出決鬥的,而且還是他先出手的,我這裡有他的錄音,要不你聽聽?噢對了,或者交大某位同學還可能錄了下來。”
邢梅一愣,心說原來許衛傑也並不是只會動拳頭的蠻夫呀,讓許衛傑拿出手機來放了一下當時錄下來的與蘇明濤的對話。
許衛傑放完了錄音繼續道:“邢老師,那個可是我女朋友,他想挖我牆角,還找我決鬥,你說是個男人的話誰能夠忍得住呀。”
一旁一個男老師此時點着頭一副理所當然的道:“就是呀邢老師,我認爲許衛傑同學做的沒錯,是個男人都得這麼做,如果連自己女朋友都保護不了,那還叫男人嗎。許衛傑,在這件事情上我挺你。”
許衛傑頓時有些感動的就衝進去握住對方的手,激動道:“董老師,原來你也有這種想法呀,真是知己呀。董老師,以後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別的不敢說,十個八個的還是沒問題的。”
邢梅有些氣憤的道:“行了,你回來吧。董老師,我不是說他不應該站出來,只是他把人打的也太重了。三根肋骨骨折、大腿骨骨裂、肩甲骨骨折,還有全身多處搓傷,對方不控告他才叫有鬼呢。”
剛纔還支持許衛傑的董老師,此時有些目瞪口呆,聽到許衛傑的豐功偉績,吧嗒吧嗒嘴道:“許衛傑同學,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不過你這手下的也忒重了點吧?隨便教訓一下不就完了,你這簡直就是往死裡揍呀。”
許衛傑頓時有些尷尬道:“也不能那麼說,當時聽到他是個跆拳道黑帶五段,那可是很厲害的了,普通人十個八個的都近不了他身,以前我也沒和跆拳道的高手過過招呀,所以我爲了自保也只能夠出重手了,要不然就是他打我了。”
邢梅有些哭笑不得的瞪着許衛傑道:“許衛傑就你的身手,就算是來個十個八個的黑帶也不在話下吧。現在警察還在教務處裡等着呢,對方不僅控告你蓄意傷人,交大還告你破壞公共財產,你是不是把人家的一顆樹也給打斷了?據說那顆樹是當年市長視查交大的時候親自種下的,所以交大要控告你,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