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蘇明濤的身影看不到了,韓菲這纔回過頭微微一嘆,向許衛傑道:“許衛傑,你又幫了我一次,可是這一次好像過頭了,如果他找你麻煩我們可怎麼辦呀?”
許衛傑哈哈笑了笑,拉起韓菲的手來向校外行去,至於被韓菲早就丟到一旁的玫瑰花,二人都沒有再去理會。
走出沒兩步,許衛傑突然停下了腳步看着四周有些害怕的看着自己的人羣道:“各位同學今天就幫我傳句話,大學期間誰如果敢欺騙韓菲的感情,就是與我許衛傑作對,我不介意將他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不信的可以試試看。”
這次說完話後,許衛傑悠閒的拉着韓菲直奔學校大門而去,在經過一旁一樹20年以上的大樹時,許衛傑看似順手一掌輕輕拍了過去,整顆大樹“咔嚓”一聲巨響,整個樹幹從許衛傑所按的地方,連帶着整個巨大的樹冠直直的平移出去了幾米遠,過了好一會兒後這才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見到這一手的同學們無不被震的目瞪口呆,心中狂跳雙腿打顫,尤其是那些男同學們,立即第一時間就將韓菲列到了絕對不能招惹的女人當中,甚至就連追求她的想法都不能有,否則被這個叫許衛傑的傢伙來上這麼一下的話,自己的小身體可比不過那粗大的樹幹。
當許衛傑拉着一直都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韓菲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正有幾名學校的保安在等着他,可是彷彿他們也知道了許衛傑在進去的這一會兒功夫的豐功偉績,雖然很想攔下許衛傑,可最終拿着的警棍還是沒敢揮出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許衛傑手上拉着眨着大眼睛還沒從震驚中清醒的韓菲,晃晃悠悠的出了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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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許衛傑走出校門的同時,在交大某棟宿舍樓內的一間宿舍裡,兩個年輕的男人突然睜開了雙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其中一個稍矮的向另一個道:“師兄,這個人實在是太強大了,我感受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家的,你可有什麼感覺?”
師兄也同樣眼出露出一絲驚懼的搖頭道:“我也感受不出來,看來咱們修真界真的要再次開始出現動盪了。不過我到是認爲,他有可能並不屬於任何世家,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到是很想把他拉到我們南宮家來,他的實力或許已經達到了辟穀期,甚至有可能都達到了金丹期。”
師弟震驚的瞳孔突然再次睜大道:“金丹期?不會吧,他的年齡好像比我們還要小,怎麼可能會進境那麼快。”
“這沒什麼不可能,我們修真界存在的怪物還少了嗎?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與此人爲敵,最少我們這樣的存在,在他的眼裡,或許連螻蟻都不如。好了,你休息一下吧,我得想辦法打探一下這個人的情況。”
師弟微微點了點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師兄,你在接觸那個叫韓菲的新生時要小心點。”
師兄笑道:“這個不需要你提醒我也會注意的,師弟,你給師傅打個電話說一下吧,看看師傅是什麼意思,實在不行的話就讓他來一趟見見這個人,看能否拉攏過來。”
許衛傑完全不知道自己僅僅是在交大內暴揍了蘇明濤,就引起了交大內潛伏着的修真者的注意,當然,以許衛傑的姓格,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兩個還沒達到胎息期的小傢伙罷了,自己隨便一隻手就能捏死他們。
經過一個多月的自動吸收,許衛傑感覺自己的修爲已經快要突破了,只需要一個時機而已,可都市裡的生活實在是有些不適合自己修煉,這也是爲什麼許衛傑想要搬出宿舍住的原因,他總感覺自己近期可能就要突破了,突破的時候還指不定發生什麼情況呢,被別人看到了就不好了,這可是自己的終極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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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韓菲一起在上島咖啡和老鄉們見了一次面,其中並沒有幾個許衛傑認識的,和他們也完全聊不到一塊兒去,到是韓菲聊的很爽,到了最後直接和幾個女老鄉一塊兒約着去逛街了,直接把韓菲扔在了一邊。
無趣的許衛傑也告辭離開,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招商銀行,許衛傑向其走了過去,想要把戒指裡的錢存進來,租房之後他意識到了總帶着這麼多現金好像也不是個事兒,而且自己也不能坐吃山空呀,小預言術雖然算的並不是太準,可最少也有七八十的準確率,自己不如從股市上賺點錢花叉花叉。
來到銀行裡,許衛傑開了個戶頭,把三百萬存了進去,戒指裡只留了不到10萬現金,又在樓上的招商證券開了個戶。
剛剛處理完,正準備離開銀行之際,許衛傑突然右眼皮一跳,心頭一種不好的預感突兀的出現在識海,站在銀行門口停了下來整個人彷彿瞬間靜止了一般,依據不知名修真功法上所說的唯一的一個感知未來的法術小預言術的方法,開始運行起全身淡黃色的真氣,頓時全身所有的真氣有如小河裡的流水受到超級風暴的肆虐般翻滾了起來,就連那個丹田處的陰影也開始急劇的瘋狂運轉了起來。
純靜的淡黃色真氣源源不斷的向着上丹田泥丸宮處匯聚着,並且全身的經脈真氣也向着五官積蓄着,直讓許衛傑有些頭疼,儘管許衛傑並不是第一次使用小預言術了,可他還是有些感覺受不了,而且就算是勉強一週發動一次,許衛傑平時也懶得去用這法術,實在是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有些不足,每次使用都頭疼的難受。許衛傑現在可以使用的法術,也僅有除“小預言術”之外的“赤炎之刃”、“飛翔術”,可許衛傑自己目前已經很滿足了,畢竟自己才修煉了幾天呀,平時真正熟練的也就只有後面兩個罷了。
其實最讓許衛傑滿意的還是自己身體的強度,雖然原來的自己就很有些蠻力,可如今的自己彷彿在懸崖下面的時候被改造過了身體,雖然皮膚有些讓自己咬牙切齒,可全身的力量和強度卻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運行了一個大周天之後,許衛傑的識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副畫面,只見在下午的2點37分,有一輛無牌照的嶄新捷達,突然停在了一間珠寶店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三個強壯的男人進入了珠寶店,不到二分鐘的功夫,珠寶店內突然一片大亂,又過了不到五分鐘後,剛纔進去的三個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忽忽從裡面跑了出來鑽進了捷達車裡後,揚長而去,而就在車子離開的同時,從珠寶店裡許衛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二個保安倒在了血泊裡,甚至櫃檯裡的一個女服務員也昏迷了過去,一地的碎玻璃不說,還有幾名顧客受到了玻璃碎裂後的割傷,剩下的幾個女服務員則縮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的低聲抽泣着。
許衛傑忍着頭疼又仔細看了一眼,發現三人使用的是匕首之類的刀具,而且二名保安的傷勢也不致命,但搶救不及時的話就很難說了,而那名昏迷的女服務生也是被打昏過去的,身上並沒有刀傷。
許衛傑收功後眼前突然一黑差點沒栽倒,趕緊扶住了旁邊的玻璃幕牆,緩了片刻後這才恢復了過來,有些苦笑着口中喃喃道:“幹他老母的,沒想到哥這次使用這小預言術居然這麼長時間,難怪說最好還是到金丹期的修爲再用呢,果然很浪費精力,看來以後沒提升修爲之前最好還是不要用了。”
許衛傑吸了一口氣,擡起頭來準備離開,搶劫就搶劫吧,幹自己鳥事兒,不過他還從來沒有真實的現場看過搶劫的,心中也有些小期待的準備看看。擡頭掃了一眼,果然很快就在對面的街道上看到了那個“小預言術”中的珠寶店。
許衛傑此時不由在心中大罵一句:“我的神呀,你不是吧?居然就在對面,你到底是讓不讓我出手呀?”
許衛傑有些猶豫,如果出手的話,沒準自己也會受到牽連,就算不受到牽連的話,許衛傑也不想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暴露自己的能力,畢竟修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任誰都不會相信的,在交大里自己露的一手還可以理解成武術的範疇。可如果不出手的話,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犯罪分子逍遙?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那個還算漂亮的女服務生就這麼他們敲昏?哥可是最憐香惜玉的,怎麼能夠看着美女受傷呢,擦,既然發生在哥的眼皮底下,那哥就不能當不知道。